情況越是緊急,邢俏妍越是慌張,爲了保護她,兩個保鏢和文宇炫圍成一個三角形把她護在中間r這羣小混混看準了文宇炫的實力最弱,專門朝他進攻,他學過跆拳道,可是一對多地連續對打,他漸漸地招架不了,其中有幾個小混混還拿出了木棍,文宇炫屢屢中招,他也是強忍着疼痛,保護着邢俏妍!
邢俏妍看到文宇炫被打,她卻慌亂無措,連連地叫着文宇炫的名字!
那個戴鼻環的男子,先前鼻子中了重重的一拳,還流着鼻血,他突然打了一聲響哨,朝幾個人暗暗使了眼色,那幾個人便都朝着文宇炫攻擊,其中一個拿着啤酒瓶朝着文宇炫的頭頂砸下來,啤酒瓶應聲碎裂!
鮮紅的血從文宇炫的頭頂流下來,文宇炫一陣眩暈,倒在了地上,不知誰喊了一聲:“死、死、死人了!”
酒吧裡打架的人全都停了下來,那些小混混反應過來之後,呼啦啦地都朝酒吧外面跑!
其中的一個保鏢連忙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另一個保鏢蹲在地上,抱起文宇炫,他叫道:“文小少爺!文小少爺!”
文宇炫靠在保鏢身上,鮮血順着額頭,再流過他的臉龐,奄奄一息!
邢俏妍慌張地過來,跪在地上,她想抱着文宇炫,可是又怕傷了他,手足無措,嗚嗚地哭着,大聲地叫道:“宇炫,宇炫,你醒醒!”
文宇炫似乎有了一絲清醒的意識,他努力地睜開眼睛,邢俏妍看到他醒了,她抓住他垂下的手臂,嗚咽地哀求道:“宇炫,你不要有事!請你不要有事!我不想你死!我不應該說那麼狠心的話,我不想你死!”
然而文宇炫感覺自己的狀況非常的不好,啤酒瓶打傷了他的頭,可是他卻是感覺順着他的頭頂往下,他的全身有一種無以名狀的噬咬感,他全身綿軟無力,意識也在漸漸地迷糊,或許他這次,是要死去了!
文宇炫用盡最後的力氣,看向邢俏妍,她很悲傷,痛哭着,他心裡很捨不得她!
文宇炫想笑一笑,安慰邢俏妍,可他太無力了,難以笑出來,飄忽地說道:“妍妍,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罵你了,不要再淘氣了,好嗎?乖乖的,聽執墨哥的話。執墨哥很難過,請你體諒他一次,好嗎?我這輩子……欠好好愛你……”
邢俏妍淚眼模糊,她感覺她抓住的文宇炫的手臂一沉,邢俏妍悲痛地喊道:“宇炫,我愛你!我愛你!我不准你死!我不會再淘氣惹你生氣了!你起來罵我,好不好?”
然而無論邢俏妍再怎麼哭喊,文宇炫都沒有了反應!
救護車趕到,將文宇炫送往凌康醫院,推進了搶救室。
邢俏妍呆坐在搶救室外面的凳子上,她的目光愣愣的,時間似乎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一般,她也祈求着時間停止吧,她不要文宇炫離開她,就讓時間停在這一刻吧!
淚水不可遏制地從邢俏妍的眼眶裡涌出來!
邢執墨先前接到保鏢的電話說邢小姐這邊出事了,等他趕到酒吧時,只看到一片狼藉,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即刻趕往凌康醫院。
不久,文寄寧也趕過來了,之後,就是最疼愛文宇炫的爺爺文祖耀和奶奶劉佳卿也來了。
大家都在搶救室門外焦急地等待,兩個小時之後,主刀醫生從搶救室裡出來,大家圍過去,醫生說文宇炫的情況還穩定。
文宇炫被轉到了監護室,然而幾天過去了,文宇炫依然沒有醒過來,可是醫生們也查不出什麼狀況,他的各種體徵和監測都是正常的!
文祖耀心裡懸着,他恨不得用盡一切辦法,只要能令文宇炫醒過來!文祖耀找到了祁慕塵,請求他能不能用玄學的講究來看看宇炫。
祁慕塵去認真察看了文宇炫,在回答文祖耀時,祁慕塵神情凝重,他說道:“宇炫是中了蠱毒了,是一種我見過的最強烈的蠱毒,從血液裡滲進他的身體,宇炫會一直這樣,不會死去,也不會醒來!”
軒轅家族過來了幾個長者,他們也給文宇炫察看過,可是大家都沒有解救的辦法!文宇炫所中的蠱毒太怪異了,誰都不瞭解,或許,如果能找到施蠱毒的人,纔有可能找到解救的方法!
文寄寧得知文宇炫的情況後,萬分的焦急,又很憤恨,這顯然是有人惡意地製造事端,以致宇炫受傷,蠱毒從血液滲入體內!
文寄寧派人去查了那個所謂的大哥尼克,可實際上,他不過是家裡有點錢的富二代,幾天前纔到的華夏國旅遊,根本沒有可能在華夏國收了那麼多的小弟!
而賴妮娜,她發誓她不知情,跟蹤調查了她幾天,她看似真的不知情!
文宇炫只能一直躺在**上,他並不需要輔助呼吸與輸液,他就像睡着一般,躺在**上,不會死去,也不會醒來!
奚曉白爲文宇炫擔憂,他是一個樂觀開朗,爲別人着想的人,卻不知道什麼人,要對他下這樣的毒手!
奚曉白開始有了妊娠反應,她不能夠再留在粵城了,便訂了機票離開。
早上,奚曉白坐計程車出發,可是到半路時,卻有一輛車子攔在了計程車的前方,司機急忙踩了剎車!
從前面車子的駕駛座裡出來的,竟然是文寄寧,文寄寧走過來,奚曉白也從後座下了車,她看到文寄寧幾天的時間裡,已經變得憔悴不堪,她明白,宇炫對於文寄寧來說,是重要過他生命的人,宇炫再也醒不過來了,他也瀕於絕望!
奚曉白擔憂地詢問道:“寄寧哥,怎麼了?”
文寄寧沙啞地問:“曉白,你真的要走了嗎?”
奚曉白努力做出輕鬆的樣子,說道:“是啊,我也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像我哥哥一樣遊學,多見識見識。”
奚曉白要走了,就意味着她放下邢執墨了,文寄寧說道:“曉白,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