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還略顯炙熱,灑在江邊的草叢裡。
有點江風,但都被厚厚的草叢遮擋住,一眼望出去,只能看見碧空無雲的藍天跟耀眼的太陽。
懷裡是火熱的身體,身體卻如同在天際的雲端裡,又好像還在江水裡,不停的上下漂浮。
陸文龍是被自己身體感受給打倒的,哪裡還有半分抵抗的能力。
好火燒碳,美女損漢。
陸文龍熱衷的是家中溫馨,更迷戀愛人的眷戀和呵護,對**不過是年輕人正常狀態,仗着體力好,本錢夠,家裡倒也能基本擺平,但顯然這一次,懷中的人兒纔給他展現了一番什麼叫技術含量。
細到微妙的身體觸感撩撥到陸文龍身上,帶來的層層快感反應卻被她又完全的捕捉到,每過一陣感覺到陸文龍有爆發徵兆,不經意的就調換不同陣地分散注意力,如同鋼琴大師一般精準熟練的掌控每個音符,發出最適當美妙音符,陸文龍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會哼哼。
說是就這麼放肆一回,愈發熱烈,極盡逢迎之能的姑娘卻足足把時間拉得老長,整個時間根本不由陸文龍控制,十八般武藝輪番上場,溫柔如水的糾纏似乎至死方休。
最後明顯還是劉宓自己體力不支,之前靠心理興奮支撐起來的過程和實際上耗費極大體力的身體掌控,讓她軟綿綿的趴在陸文龍身上,終於迷離雙眼的在陸文龍耳邊輕語:“幹……我?使勁的……”
好吧,陸文龍就跟憋了幾年似的。把姑娘翻過身來放在厚厚的茅草墊上猛打猛衝。可只幾下。就感覺到劉宓的疲憊,放緩動作要出來,劉宓扣住了他,明亮的眼睛帶着笑意的艱難搖頭,無力用手撥他的腰:“加油……你給我加油……”臉上的笑意,就好像幾年前陸文龍剛看見她時候那樣純真卻帶滿媚意。
緩慢而體貼的推送,讓劉宓的眼睛一直就這麼看着陸文龍,身體卻能跟着迎合。
結果耐住性子放溫柔的陸文龍這時間就拉得愈發長。劉宓臉上的笑意就越來越多。
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好像隨着這樣陸文龍主導的形式,姑娘不但得到休息,還在滋養,迎合的動作越來越大,眼睛無論怎麼睜也迷離混亂起來,使勁拉下陸文龍壓在自己身上,在陸文龍耳邊不停催促用力……
馬拉松式的纏綿終於結束,雙腿死死扣住陸文龍不讓他最後退出的姑娘真的在渾身顫抖:“沒事……我。我不會懷孕的……讓我抱住你,就一次……”
彷彿帶有儀式般的一場涅槃在**中終於蛻變……
陸文龍不反抗。卻抱起姑娘翻到自己身上,老實說地上有碎石,還是有點硌人疼。
劉宓輕輕的把脣瓣在陸文龍脖間臉上印過,但避開了陸文龍的嘴脣:“六兒……你是琪琪的,我不會破壞,如果以後你想享受,我隨時等着你……”說到這裡,嘻嘻一笑:“你還真的挺棒!不過估計你是真的不會碰我了,你要養好身子,四位嫂子……你跟大嫂其實應該這樣……琪琪呢……”絮絮叨叨好像妻子一般在陸文龍耳邊傳授一些讓人臉紅的實際操作,末了才面色如常的笑:“在牢裡,你不知道女犯們有多想男人,說的東西有多複雜,我就成天想你,想你跟她們讓我看見的一舉一動,才能熬到今天……”
聲音低沉微沙,卻沒有半點陰霾,笑吟吟的哪像凌晨那個有些呆滯的女孩兒?
陸文龍有些憐惜,卻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偶爾能瞥見當空的太陽,突然心裡一緊:“你……你不是想尋死吧?!琪琪和我,還有弟兄們決定把你救出來,就是把你重新當成兄弟姐妹了……”實在是這些話語聽着怎麼都像交代後事,無遮無攔的把所有東西都抖摟一遍。
劉宓把頭側靠在陸文龍胸膛上,貪心的把鼻子完全壓在胸口嗅吸,手指玩弄陸文龍的胸前,話說男人的小櫻桃其實也挺敏感的,當然得看什麼人撥弄了,撲哧一笑:“六兒……我已經死過一回了,在你啓動那大車的時候,我就死了,你撞死的人我都親眼看着,我知道他們不得好死,我的枷鎖都開了,江裡時候我是真死了的……可現在……”小陸完事兒了還沒溜出來呢,給她用力夾了一下又笑:“現在活過來了……”
好像下了個很大的決心,雙手在陸文龍胸膛一撐起來,身下啵的一聲好明顯的拔塞子聲音,又嬌笑起來:“琪琪真有福氣,你要好好伺候她,記住我說的,不過也可以隨時問我,我言傳身教都行……”指指陸文龍那件t恤:“流出來的還真是多,拿下你的衣服給我擦擦?”
陸文龍點頭,轉身抓住才半乾的衣裳,只聽見背後悉悉索索的聲音,也沒當回事,可轉身回來,纔看見劉宓一臉的血跡!
手中抓着好幾片尖利的石塊,一把用雙手捧住,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橫七豎八的拉過!
深淺不一,其中幾道甚至深可見骨!
顴骨和眉骨的皮膚就是最薄的,現在幾乎是可怖的綻開!
剛纔還笑語如花,明眸皓齒的臉上,現在到處都浸滿血跡!
可那張之前印遍了陸文龍全身的嘴脣現在卻依舊在笑:“六哥!我只是蜜蜜了,你要叫我別的也可以,再也沒有劉宓這個賤人,以後我就是樓裡面的看家狗,六哥,求你收留我!”全身**,顫顫巍巍的胸前和修長的雙腿都顯出青春女孩的誘人**,可她卻雙手抱拳學着陸文龍慣常的模樣,大大方方的擺個八字步,對陸文龍清脆的開口!
再也不是那個刁蠻的劉宓。也不是那個嫉妒的劉宓。更不是那個在苦窯裡死去活來。呆若木雞,被摧殘至顛的劉宓!
就是個光脫脫的女袍哥!
陸文龍手裡還拿着自己的t恤,皺了皺眉,片刻卻點頭笑了:“好!你既然自己都能對自己狠,也下得決心!那我就讓你做你的呂四娘!你以後就叫呂四!記住你這個名字,我陸文龍一輩子與你同生共死!”拱手就是一讓,手中有個手勢幻化,對着劉宓……不。是呂四,就是三鞠躬。
可呂四畢竟是女人,女人就是感情和水做的東西,猛然一下就嚎啕大哭,淚水一下就沖洗着臉上的血跡:“謝謝六……哥!”噗通一下跪下去,趴在茅草和石子之間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再擡起來時候,滿頭更是血跡翻飛!
古時江湖兒女結拜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裝模作樣的規矩,心誠意切那就拜了,今時今日呂四跟陸文龍的交拜沒有絲毫男女之情。就是歃血爲盟的交心之情!
陸文龍走過去,伸手拉起她。剛舉起手中的t恤要幫她擦血,呂四卻搖搖頭接過:“我穿這個……”再指指那搭着的自己白t恤,陸文龍點頭,轉身拿過來,呂四站直了擡頭,仰頭讓陸文龍細緻的幫她把滿臉未乾的血跡擦去,眼淚卻再也沒流。
陸文龍最後索性把白色t恤撕成條給姑娘包紮在臉上,各自穿上褲子,陸文龍**上身要背呂四,姑娘卻搖搖頭在滿臉白色繃帶包紮下笑:“不了,免得捨不得下來,我現在是你的看門狗,跟着走就好。”
陸文龍也灑脫,笑笑就伸手扶了她上路。
外面沒有路,陸文龍卻簡單的只朝着一個方向慢慢的前進,不多時找到一條農間小道,就開始順着有人跡的方向前進,呂四稍微艱難,但赤着腳卻能堅持,只是一邊走一邊憋聲憋氣的問:“呂四娘是誰?”
陸文龍順便講故事:“袍哥人家,男拜關二爺,女拜呂四娘,關二爺大多知道,呂四娘可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老爺給我講的是,她爹媽冤死在皇帝手裡,就假裝選妃子進了宮,晚上陪皇帝睡覺時候就斬了他的頭,帶回家祭拜父母!”
呂四歡欣:“這麼厲害!我也要學!”
陸文龍點頭正色:“劉……呂四,記住,事在人爲,我們原本就一無所有,但一起努力,什麼都會有,今天的事情……我只盼你以後好好用心做人,你我做過露水夫妻,但也亂不得兄弟情分,如果你再有錯事,再在男女之間胡作非爲,別怪我心狠手辣!”
若是往時的姑娘或許會滿不在乎的點頭答應,這會兒的呂四卻停下腳步,恭恭敬敬的站直了點頭:“呂四明白了!”
陸文龍終究對自己人親熱,何況還是個剛纔跟自己纏綿的女子:“你知道我的性格,今天不過是遇巧,以後我肯定對你不沾分毫,不會對不起老婆,回家我也會跟她們說清楚,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不用這麼拘謹,你如果找個漢子嫁了那也是最好的。”
呂四重新跟他身後挪步:“你說怎麼就怎麼,但我爛兮兮一張臉就是要在家裡做條狗的,不過今天這事我覺得不用說,求你給我個和二嫂說話的機會,我跟她說明白就行,不然……搞兄弟,聽起來怎麼怪怪的!”總還是性子跳脫,說了自己就大笑。
陸文龍猛翻白眼,走前面找路:“以後你打算怎麼辦?這件事警察肯定會查,最近你不留渝慶吧,風頭過了再說。”
呂四包了臉可沒遮眼睛,小心翼翼的走得慢,陸文龍伸手再扶住她纔開口:“其他……救出來的姐妹去了哪裡?”
陸文龍不遮掩:“我們在山裡搞了個旅遊景區,我想……如果她們願意留下來,就在那邊做服務員或者別的,願意回家就回家,你也先過去避風頭?”他心裡也在琢磨以後讓呂四呆在哪。
呂四卻大搖頭:“不能放!一個都不能放走,這些賤人翻臉就會把你吐出來!”
這麼毒?
其實真不假。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