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走到周欣茗面前,微微嘆口氣,這讓周欣茗感覺到很不解,她笑着問道:“吳媽,有什麼事情嗎?”
“周大小姐,我怎麼說呢!”吳媽看着周欣茗,慢慢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
周欣茗心裡一動,暗想是不是吳媽看見了自己和葉凌飛親暱的樣子,看不過去,想說自己呢?
周欣茗一想到這裡,神色就變得不自然起來。畢竟在這裡,白晴婷和葉凌飛纔是正式的夫妻,而自己在這裡只是一個住在這裡的人。
“吳媽,有事情你儘管說。”周欣茗說道。
吳媽拉着周欣茗的手,說道:“周大小姐,我只是想和你說,有些事情只有在老了之後才懂得後悔,但這時候後悔也已經晚了。”
周欣茗看着吳媽,問道:“吳媽,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周大小姐,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葉先生,而葉先生又是我們家大小姐的丈夫,可能在你的心裡擔心外面的人會怎麼說。”吳媽說道這裡,不由自主輕嘆口氣,說道:“可能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會很在意外面人怎麼看你,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等你到我這個年齡時,才明白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去愛,不要太在乎外面的人怎麼看你。周大小姐,我只是說出我想說的,其他沒有什麼。”說着,吳媽站起來,笑道:“好了,我去幹活了。”
吳媽剛一轉身,就聽到周欣茗說道:“吳媽,你是不是……。”
吳媽沒有讓周欣茗說完,就轉過身來,微微笑道:“我也愛過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有家,看見你,就讓我看見那時候的我。我那時候只是一個傭人,轉眼十幾年了,時間真快啊!”吳媽說完之後,只是微微搖着頭,離開了客廳。
周欣茗低着頭,想着吳媽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
葉凌飛和白晴婷把車停在酒吧門前,白晴婷很少來酒吧,她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一下車,白晴婷就感覺到站在酒吧門口的幾名年輕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太炙熱,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白晴婷把自己裙子的裙襬拉了一把,挽住葉凌飛的胳膊,嘴裡說道:“老公,這地方太亂了,爲什麼喝酒要到這裡。”
“野獸選的地方!”葉凌飛說着,“這小子就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望海事也有高檔的酒吧,爲什麼不去那些酒吧。”白晴婷說道,“我看那些地方很不錯,去得人也都是有文化、有素質,你看看這裡,什麼人都有,看衣着打扮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葉凌飛不由得笑起來,他鬆開被白晴婷挽着的胳膊,摟住白晴婷的小蠻腰。白晴婷身穿一條素色的長裙,小腰收得窄窄的。從側面看去,就能看見白晴婷那成弧線的婀娜身體曲線。她的粉臀高高隆起,比起那些成熟女人粉臀的臀胯的寬厚,白晴婷的臀胯窄而翹,這就是年輕女子和成熟女人粉臀不同之處,可謂是各有千秋。
此刻,葉凌飛就把手搭在白晴婷隆起的粉臀上,這走進酒吧一路上,不知道惹了多少男人那妒忌的目光。
雖說酒吧的女子不少,但像白晴婷這樣靚麗、氣質高雅的高貴女人卻絕無僅有。白晴婷這一出現,就成了酒吧裡面最令人矚目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有葉凌飛在,白晴婷早就被搭訕者圍起來了。
即使有葉凌飛在,還是無法阻止那些投到她身上火辣辣的目光。葉凌飛按在白晴婷隆起的粉臀上的手,還帶着示威的意味輕輕捏着白晴婷的粉臀,這一動作,讓那些男人一個個對葉凌飛那是妒忌要死,心裡巴不得摟住這美女的男人是自己。
葉凌飛摟着白晴婷到了酒吧裡面的一張桌子前,這是在一樓的座位。野獸和野狼各自帶着他們的女朋友早就在那裡等葉凌飛了,一看見葉凌飛和白晴婷到了,這兩人趕忙招呼自己身邊的女孩子起來迎接,野獸更是大大咧咧招呼陸雪華說道:“雪華,快叫大嫂。”
陸雪華知道白晴婷,那白晴婷是什麼人,陸雪華又不是傻瓜,怎麼能不知道這名在望海市很有名氣的美女。眼見白晴婷和葉凌飛親密的樣子,陸雪華才意識到鬧了半天,組織部的部門經理會是白晴婷的丈夫。如果不是陸雪華親眼見到,她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葉凌飛當然認識陸雪華,也不需要野獸介紹,就是和野狼一起的那名看起來很文靜的年輕女子,葉凌飛以前倒是沒見過。野狼給葉凌飛介紹這女孩子叫徐明明,在幼兒園擔任幼兒老師。
葉凌飛倒沒感覺什麼,就是白晴婷看見徐明明是一個文靜清秀的女孩子和野狼在一起,她感覺太委屈了徐明明。在白晴婷看來,野狼雖說比野獸強了很多,但也不能算是一個好人。白晴婷坐在葉凌飛身邊,輕輕捅了捅葉凌飛,嘴裡低聲說道:“老公,野狼這樣的人怎麼會找到這樣好的女孩子。哦,還有那個野獸,真是的,現在的女孩子都怎麼了?”
葉凌飛聽完,呵呵笑起來。
野狼和野獸都不明白葉凌飛發笑的原因,野獸咧着大嘴說道:“老大,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葉凌飛捏了把白晴婷,就把目光轉向徐明明身上,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徐小姐,咱們都是自家人,沒有必要太客氣。今天晚上咱們就一起出來喝喝酒,聊聊天,不用太拘謹。”
徐明明甜美地笑道:“我不太喜歡說話,他知道。”說着,徐明明看了野狼一眼。野狼接過話來,說道:“老大,明明她確實不愛說話,我都告訴過她了,咱們之間沒有什麼好拘束的。”
“老大,是啊,明明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怎麼說話!”野獸說道,“咱們喝酒,不管她們這個娘……哦,大嫂,你別介意啊,我這個人說話就是這樣。”野獸話說到一半,被陸雪華拉了一把,野獸這才笑着對白晴婷抱歉。
白晴婷淡淡笑道:“沒關係!”
“那就好,老大,我們喝酒。”野獸拿過酒杯,招呼葉凌飛道:“老大,咱們好久沒喝酒了,先喝完這杯好了。”
葉凌飛也不多說,拿起酒杯,一口喝乾。他把酒杯放下來後,看着野狼和野獸,話中有話說道:“兄弟,早晚有一天我們都要疲憊,都要有一個家。好好想想,我也不多說了,我只是想說不管我們將來在哪裡,幹什麼,咱們都是兄弟。過去的日子,我永遠不會忘記,更不會忘記,這一杯酒,我先幹了。”
葉凌飛說完倒上酒,一口喝下。葉凌飛這番話只有野狼和野獸明白,倆人都是點了點頭,都沒有多說話,紛紛把酒杯倒滿,一口喝下。
這三個男人就這樣喝酒,完全不顧身邊的三個女人。葉凌飛看見野狼和野獸倆人身邊都有了女人,顯得特別高興。情致極高之時,葉凌飛竟然高聲唱起了一首歌曲。野狼和野獸聽到葉凌飛唱這首歌曲時,竟然眼睛裡閃爍着淚花,他們倆人也跟着唱起來。
此刻,也只有這三個男人明白這首歌曲代表什麼。這首歌曲是狼牙組織的一名叫音樂家的新加坡成員創作的,音樂家死那年才二十四歲。他創作這首歌曲說是給狼牙組織當成組織的歌曲,只是這首歌曲還沒有寫完,音樂家就死在一次軍火買賣中。
因此,這首歌曲只有前半部分,沒有後半部分。葉凌飛此刻唱起這首歌,一是想起那些曾經死去的狼牙組織成員,二是爲了讓野獸和野狼明白,販賣軍火生涯早晚會有一天結束,讓他們做好準備,爲以後想想。
三個人正在這邊唱得悲傷之時,就聽到有人嘲笑道:“這都是什麼歌曲啊,唱得比狼嚎還難聽。”
葉凌飛和野狼、野獸停下來,葉凌飛扭頭一看,就看見錢蕭和四五名公子哥模樣的男人剛好走過他們的身邊,那錢蕭懷裡抱着還是那天在皇家遊艇俱樂部遇到的女子,剛纔那句話就是錢蕭說出來的。
和錢蕭在一起的一名皮膚很白的年輕男人也笑起來,說道:“是很難聽,我還以爲遇到了鬼。”
錢蕭看見葉凌飛望着他,譏諷道:“葉經理,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認爲我說得不對,咳,這也不能怪我,我和幾個哥們到這裡玩,就聽到有人在這裡狼嚎,沒想到卻是葉經理啊,啊,對不起,對不起,葉經理,我知道葉經理很厲害,我可不敢惹葉經理啊。”
那名皮膚很白的年輕男人故意裝出奇怪的樣子道:“錢蕭,你啥時候也有害怕的人了,我怎麼不知道!”
錢蕭笑道:“真的,這男人可惹不起,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新亞集團的部門經理,權力大着呢!”
錢蕭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那名年輕男人一聽,笑得更加放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