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嵐,你不可再戀戰,速速護送凜子和隆吉離開,以免再不走,便真的走不了了。”楊韋手握驚鴻劍,劍走輕靈之勢,從戰狼的包圍圈殺開一道口子。
五十嵐伸出靈活的魚尾兒吸進濺在手背的鮮血,十分鐘不到,就刺倒了三名衆狼,似乎剛剛熱身完畢,還嫌不夠,發狂的想要更多。
只看她帶了燒傷的嘴角,邪惡揚起,瞪大了眼眶,眸子裡滿是嗜血的光芒,興奮之極,顯得有幾分扭曲的說道:“呵呵呵!虐殺盛宴啊!呵呵!”
陰森刺骨的笑聲,接連不斷的從五十嵐口中冒出,她享受鮮血帶來的刺激,喜愛鏽花刀刺穿敵人皮肉的感受,癡狂把敵人剔成骨頭的傑作,也更愛聽敵人的慘叫聲。
“哎呀呀!真是一個變態的女人。”楊韋一臉的黑線,深度懷疑瓷花凜子估計是和五十嵐相處久了,受到她的傳染,導致性情扭曲,纔會天天想殺他的。
五十嵐不走,瓷花凜子攙扶住北川隆吉突圍,她倒是冷靜,全因不是嗜殺的人,她只殺楊韋一個人,至於別人,她下不了手。
顧北不在乎衆狼的死活,瘋狂的下達死亡衝鋒的命令,先殺受傷的北川隆吉和瓷花凜子,後殺五十嵐,最後再羣毆楊韋一個人。
怎麼說呢!想法不錯,精神可嘉,但現實骨感,殘忍醒目。
“戰狼的兒郎們,你們忘記狼羣的宗旨了嗎?你們只聽命於最強者的命令!”楊韋手握驚鴻劍擋在瓷花凜子的身後,愛護之心可鑑,以身退敵。
面對殺意暴起的楊韋,衆狼提起了三分心悸,清楚接下來的戰鬥,他不會再留手了。
其中一名雙手握弧形匕首,面容清冷的年輕男子上前一步,用嚴審的語氣說道:“狼王,我敬你曾經在東瀛力戰神宗是一名熱血男兒,但是你現在幫助神宗,你站在了民族大義的對面。”
兩個民族的血仇,彼此永遠都是必殺的態度。
“這位兄弟,如何稱呼?”楊韋心平氣和的說道。
男子的左手挽了一個刀花,弧形的匕首像縮小版的彎彎月牙,閃爍着淡淡的寒光,話語冰冰的道:“戰狼第三隊的隊長,樑月。”
樑月把狼王視作人生目標,自然對他在外的事蹟深有研究,此次是首次和他碰面,再加剛纔和他過了兩招,雖知他沒有用全部實力,不過也倍感比以前交過手的敵人強許多,不負狼王之名。
楊韋回望了一眼瓷花凜子攙扶北川隆吉的背影,笑盡天下人的道:“從你的角度看,我確實站在了民族大義的對面,然而從我的角度看,我作爲一個丈夫保護自己的妻子,難道有錯嗎?至少我能以狼王的名號擔保,心懷慈悲的瓷花凜子從沒殺過華國人。”
心地純潔善良的瓷花凜子,哪怕成了一朵吸收鮮血盛開的豔茶花,她也沒有濫殺無辜,唯一一次抓米婭,只爲逼迫楊韋趕往東瀛和她對決。
唯有天地可知,瓷花凜子從米婭的口中得知了她和楊韋的關係,簡簡單單的把她掉在楓樹杆,沒有傷害她一根頭髮。
當瓷花凜子揮刀斬向米婭之時,只想試探楊韋對她的感情達到了什麼程度,卻不想,結果太殘忍了。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瓷花凜子什麼都沒有做錯過,無辜的她殤得最深最痛,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宣泄,一直默默的放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