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握驚鴻,左掌緣羽,一大一小,雙劍合併方能展現出最強大的威力,也是當今世上,最強大的雙劍。
如果僅僅是如此,還不會讓黛婻寧可用毒計,不計後果的也要取得驚鴻劍了。
只因,雙劍合併了,還有一個連楊韋,乃至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在其中。
驚鴻和緣羽合併,將會開啓一段不爲人知的史前秘密……
“用你的實力,從我手中取走,否則,陰謀只能在我絕對的實力之下,薄弱的像一層膜,一捅就破!”楊韋不可能會交出驚鴻劍,絕情無義的說道。
怨念的黛婻瞪了眼,流淚不止,明明楊韋都欺負她了,他還要擺出一副正義俠士的樣兒,說的,好像她成了奪劍的惡徒一樣。
縱使黛婻有滿肚子的奪劍陰謀,楊韋也不懼怕,陰謀當有陽謀應對,他有見招拆招的本領,不必再浪費口舌了。
回了風情酒店,兩人相安一夜無語。
……
第二日,暖陽明媚的清早,整裝待發的楊韋買了一束白菊花,獨自前往了曾經的家園,離別庭院。
一步步邁過充滿回憶的小道,經過留下了無數歡聲笑語的茶花園,與愛人相約的溪水小橋,最後來到了一片盛開粉紅櫻花的樹林。
唯美浪漫的櫻花伴隨微風飄落,一顆櫻花樹下,一座孤墳,一尊無名墓碑。
“師尊,孽徒來看你了。”心絞痛的楊韋放下花束在墓碑前,卻是連念及師尊性命的字符都沒有。
身在無明,死後無名,一粒塵埃。
仰起頭的楊韋直立了腰板,聲音有點沙啞的道:“我是你最傑出的弟子,一身劍道皆是由你所傳,但我用你親手教導的劍道殺了你,我沒能夠給凜子幸福,對不起!”
今生不跪天,不跪地,他也沒有在墳前跪。
孤傲的狼王,又有誰值得他跪,包括從未見過面的父母……
“唉!”這一聲嘆息,包含了長長的惋惜和沉痛,聽得能令人碎了心。
楊韋靜靜的在原地站立了好一會兒,再緩了步子的離開,淡淡的說道:“我好迷茫,我想結束凜子的痛苦,又害怕她真的消失在我的世界,我好矛盾,我該如何結束這一段孽緣,我該如何面對她。”
哪怕心頭有千言萬語,他面對瓷花凜子也難以說清。
不見是痛,相見更痛,還不如不見。
……
楊韋前腳走,側面的櫻花樹,後腳走出了一道身穿和服,臉面刺了豔茶花的絕美女子。
她手中拎着提籃盒,腳步有點顛簸的跪到了墳前,霎時之間溼潤了眼眶,淚珠像一顆顆璀璨的寶石順着臉頰滑落。
泣聲難成一句話的說道:“父親大人,凜子忘不了他,凜子也忘不了他的罪狀,凜子還要活下去嗎?”
無聲,無聲,還是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