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牛逼嗎?我問你話,你爺爺的倒是說啊?”憤怒的卡西歐看傻不拉幾的楊韋也回答不了,當即反藐視的罵他幾句來發泄。
霹靂雷霆,楊韋困擾了,這尼瑪的神馬意思,連續四個雨,莫非要下雨了?
想不明白,想多了腦殼疼,浪費腦細胞,反正遭打臉的是卡西歐,管他鳥事兒。
“不說了,不說了,我困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丫的慢慢想,拜拜!”
今晚的楊韋確實累得夠嗆,滴水未進的打了兩場鏖戰,看天邊都泛起了魚肚,還是趕快抱着秋怡老婆睡覺的好,懶得繼續留在這兒逼逼。
至於清理戰場,之前戰狼早把同伴的屍體帶走了,只留了一灘凝固了的血跡。
……
心念悠悠,盼君安全歸來。
廂房裡,秋怡身穿了一件薄薄的蠶絲睡衣躺在牀中,柔順的烏絲散亂的撲了枕頭,羊脂白玉的小腿擺在牀邊,右臂墊着頭,一直處於半懵半醒的狀態。
心有所繫,夜有所夢,盼不到君歸牀榻,又豈會睡得着。
“吱!”楊韋輕手輕腳的開了門,儘量把響聲控制在咽口水這麼大,彎腰駝背的像一隻地溝裡的老鼠溜了進來,脫下夾克,取下閃爍匕首和驚鴻劍放在牀頭。
只不過,手臂和大腿都還有傷口,由於太陽還沒有升起的緣故,不能用閃爍匕首療傷,所以傷口都還隱隱作痛,並且也不可能滿身血汗的躺在牀睡覺,還要先洗白白了才行。
但是下一刻,他轉身之後,驚見躺在牀中的秋怡正鼓起美美的杏眼盯住他。
搞得他當即立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些什麼,還是該道歉把她吵醒了。
“你又受傷了。”秋怡坐起身,烏絲像一條銀河倒流,口語柔軟的浸透了他的心窩,卻又包含了深深的疼惜之情。
她的眼裡,只有楊韋的傷,至於乾枯的血液和刺鼻的汗味,好似根本不存在一樣的伸出雙手拉他坐在牀邊。
“說了不會再受傷,你還是受傷了。”秋怡的話裡雖有怨念,卻包含了更多的關心。
楊韋的右掌想要捂住她的臉蛋,但突然停在了半空,只因秋怡對他來說是一塵不染的絕世美玉。
此刻的他,滿是血腥和污垢,怎能染了她一分一毫。
“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恥辱,都是我不好,害你流淚了。”他收回了手掌,他要愛護身邊的人。
“你錯了,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珍貴,我爲你一個人流淚,你是我唯一的珍貴。”
秋怡伸出軟軟的玉手捧起楊韋的右掌,臉蛋主動靠在掌心,感受他的溫暖。
似乎秋怡身在書香門第的緣故,性子文雅淡然,哪怕她給楊韋的感情都是柔柔暖暖,不像米雪兒的狂野激烈,也不像米蓓蓓的甜蜜寵愛,秋怡有她自己的獨特之處。
“小怡,幫我把醫療箱提來,我先進浴室清洗。”楊韋一副大老爺們的樣子,擺正自己是秋家姑爺的身份,秋怡作爲他的女人,理應要服侍他。
這樣也對,熟讀女四的秋怡,謹記妻子要服侍丈夫的規矩,慢慢的挪移身子下了牀,穿了拖鞋出門給他找醫藥箱。
原本,楊韋覺得剛纔的氣氛不錯,可以和她培養感情,但是時辰不早了,加之自己有傷在身,天亮還有重要的事兒要辦,兒女私情,應該放一放了。
狼王的放一放,最多是減少減少,狼永遠離不開女人,要是離開了,也不會稱之爲狼了。
……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暖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了進來,灑在楊韋的身軀格外的舒服。
楊韋換了一套秋怡給他準備的衣服出門,聽了秋文淵說她在北大靜修,平時沒事,不要打擾她的清淨。
也不說打不打擾,楊韋還不會這麼閒,吩咐薛萬燦來秋家莊園接他,兩人一起前往湘幽坊。
“老大,昨晚的戰鬥,你受傷了?”薛萬燦開着路虎,瞟頭看坐在副駕駛的楊韋靠着車窗,左手握住閃爍匕首,享受陽光的洗禮。
“不礙事,幾處小傷,反倒顧北損失慘重,薛天穹的情況如何了?有沒有按照計劃在進行?”
楊韋的傷勢恢復得非常快,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哪怕受了再重的傷,只要剩下一口氣,他在太陽之下手握閃爍匕首,都能恢復過來。
太陽升起,我已復活。
開車的薛萬燦是激動的,默默無名的他成了狼王的小弟,唯有用榮幸來形容。
“薛天穹在族中的地位暴跌,大部分支持他的人,投靠到了薛四海的麾下,目前來說,他等於一個空殼子,失去了往日的光輝,僅剩的底牌只有顧北了。”
薛天穹陷入了絕境之中,僅存的反敗爲勝的一招,被楊韋絕對強大的實力打碎,徹底的失敗,再難以再翻身了。
楊韋點燃了一根菸,爽快的抽了一口:“打敗了一個薛天穹,還有一個薛四海,不急,等這兩人雙雙落敗,失去所有權勢,纔是你正式上臺,掌控薛家的時機。”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權謀之術,也得一計一計的施展。
楊韋在金陵沒有根基,也沒有底蘊,他必須要步步爲營,穩紮穩打,若是着急了,反把自己的腳步打亂,給了敵人進攻的機會。
“老大,米格和薛四海的聯婚將近了,如果真的聯婚成功,會對你非常不利。”薛萬燦擔憂兩家聯手,不僅楊韋會受到雙面夾擊,他也難以再翻身了。
說到聯婚,皺了皺眉頭的楊韋想起了沈雲,當初她想抓米雪兒返回金陵,莫非她當時有這個打算?
但是反轉一想不可能,如果米雪兒已經被抓到了金陵,留在天府市的張耀肯定會通知她,米婭和米蓓蓓早給他打電話了,不可能現在還沒反應。
“說說看,米家除了姐妹花,還可以用誰來聯婚?”
“米豪和沈雲的女兒啊!雖說這個米粒牙尖嘴利,鬼靈精怪,樣兒倒是長得美。”
薛萬燦對米粒印象深刻,人稱專做壞事兒的金陵小惡魔,心性惡毒,但凡惹到她的人,不死也得脫一層皮,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