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肯定要解,但這個解法有學問,值得參考。
楊韋搓了搓雙手,先是摸了摸甘甜滑如玉的腳腕,桀驁的視線直射她圓潤的蜜桃,從側面,後面,俯視面,每一個角度欣賞捆綁的藝術,直欣賞的舒服了,這才慢悠悠的解開她雙腳腕的麻繩。
他的雙手並沒有着急移開,而是像壁虎一樣的往上爬。
楊韋在蜜桃這塊兒停留了最久,獨自陶醉這種彈性十足的棉花糖感,暗爽原汁原味的正品貨才值得男人擁有。
最後,他把便宜佔得差不多了,雙手游到甘甜的柳腰間。
她的柳腰和蜜桃連接的非常好,弧度有型,自然完美,害得楊韋又反反覆覆的遊了幾遍才罷休。
解開綁住手腕的麻繩,最後輕輕地撕下封嘴的膠布。
甘甜好討厭他作惡的雙手,可惜身處險境,他又是唯一的相救之人,只能強忍胖揍他一頓的心,幽怨的雙目含淚的瞪住他。
楊韋中午接到電話說,甘甜用酒店服務訂飛往澳門的機票,以爲她今天就回澳門了,哪兒想到打開車尾箱會是她。
“小寶貝別哭,現在安全了。”他給甘甜來了一個公主抱,看着她擔驚受怕的樣兒,路過躺在地面的雞冠哥身邊時,狠狠不留情的擡腳踩他哪兒。
甘甜許是被獲救的幸悅,淡化了之前對他的怨念,以至於在他懷中也沒反抗,心底也漸漸明白,他只是想佔她一點點便宜,其實並沒有過多的想法。
“好了,莫要再哭,你楊哥哥我,比楊過還能打,我在你身邊,絕對安全。”
楊韋好心的安慰,反害得甘甜流淚不止,想想她昨夜逃離了賭場這個魔窟,又從他的虎口脫險,本以爲可以安全返回澳門了,卻沒想到再入狼爪,一波三折,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楊韋打開賓利的副駕駛,放甘甜坐好,但頓感車後排射來了一道死亡視線。
某人眼中的殺氣快擊穿玻璃了,凍得一旁的米雪兒狂打寒顫。
米蓓蓓全程的狠瞪沒離開楊韋的側臉,特別是當甘甜抱住他的手臂時,她騰地抓起靠墊打來。
“放開,放開,你給我滾下車。”
此時的甘甜是最脆弱的,她被米蓓蓓吐出的刺耳話嚇得抖了抖,趕緊鬆開楊韋的手臂,鼓起一雙包含了畏懼之色的大眼睛求助。
賓利停住。
甘甜的心高高懸起,已經幹了的眼眶再次溼潤,慘白的小雙拳緊了又緊。
“楊哥哥不要丟下我,我不哭不鬧不惹你生氣,求你不要丟下我,我在天府沒有認識的人,只有你能依靠。”
孤獨無助又害怕,好生可憐的樣兒。
可是,怒意旺盛的米蓓蓓抓靠墊打向她,她只能泣聲抱頭縮起,只要楊韋不要她下車,她一定會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煩惱的楊韋沉着臉,伸手抓住米蓓蓓手中的靠墊,從她手中搶走,卻也拉得她迎面撲倒,翹鼻樑碰在檔位,磕了一道紅印子。
“蓓蓓,你安靜的坐好,我不想對你發火。”他的聲音陰寒如冰,眼色冷如刀鋒,使得車內的氣氛迅速下降。
鼻樑火疼,使得米蓓蓓紅了雙眼,猛地揮出一巴掌扇向他。
然而,她揮出的右手,又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只因她忘不了這種駭人心神的眼神。
當初,楊韋手握格鬥刀虐殺黑衣人時,他也是這種冰冷無情,割人傷魂,能滅殺眼前任何生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