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來氣去,最終肺都氣炸了,悲劇的還是米格自己。
倒是楊韋屁事兒都沒有,大張旗鼓的抄起筷子吃早餐,開始了每日的補充營養,以免今後開車的時候,沒有油出車禍了。
“老丈人,環宇集團運行的還順利嗎?你理解我的意思,我現在是戰狼的部長,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不會坐視不理。”
憑藉楊韋和姐妹花的愛戀關係,以及米婭的微妙情絲,守護米家在自己的麾下,這是作爲一個男人應該的事兒。
一臉黯然的米格聽了這話,心窩子欣慰了許多,也不枉自己把小女兒許配給了楊韋這頭餓狼。
“一切還算正常,只是西北王龍旭,近段時間活躍了起來,前不久,還派人聯絡了一次米婭,這件事兒,使得我升起了擔憂,不知道龍旭打了什麼鬼主意。”
以前的恩怨情仇,伴隨米豪的戰敗,看似完結了,實則又開啓了新的篇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放下了筷子的楊韋沒有開腔,暗暗回憶起了上官鴻信的提醒“最好不要再和米婭有親密的接觸,否則,他要獨自面對龍旭曾經許下的諾言。”
這個諾言是什麼,自然是誰敢娶米婭,便是和他龍旭爲敵。
“米婭沒有受傷就行,如果龍旭膽敢冒犯她,你立即告訴我,我有能力護得她的周全,哪怕龍旭是名聲響亮的西北王,也不足以抵擋我的狼牙!”
同樣,這也是楊韋對米婭的承諾,他存活在這個世界的一天,便要護得她一天的安全,誰敢冒犯她,便是他狼王的敵人。
點頭的米格心知,楊韋正在日漸攀升,逐漸強大。
龍旭則是底蘊豐厚的強者。
這是一場新秀和老牌的較量。
兩人會爲了米婭的事兒,必定來一場龍騰狼嘯。
……
享用完了早餐。
心頭有了安排的楊韋,帶了正在花園內晨練的盈夕收拾完行禮,一起離開了米家,前往彌天十二部的基地。
“今後,你是戰狼第九隊的一員,狼羣中的一份子。”
這個舞臺,足夠盈夕好好成長了。
“我能經歷戰鬥了嗎?”一路進來的盈夕,看到了沿途其餘部門的成員在對練,她也渴望戰勝對手,想要取得勝利,期望得到楊韋的誇獎。
“你可以向基地裡的大部分戰士發起挑戰,當然了,以你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和部長級別的高手對戰。”
總基地裡,各個部門的戰士常常在擂臺互相挑戰,互相追趕,互相比拼,一起邁向強大。
今後盈夕生活在這裡,能夠學習知識,也能夠增強自身的實戰經驗。
而且楊韋常在她的身邊,更能教導她十二恨了。
沒錯,不加保留,傾囊相授,勢必要把盈夕培養成第二個狼王,甚至是超越……
……
“首領,”敲了敲辦公室門的撫琴進了楊韋的辦公室,看他正在翻閱以往狼羣的作戰資料。
不動聲響的楊韋還在看戰績,越看越揪心,搖頭的弧度也越來越大了。
“首領,你有在聽我說話嗎?”撫琴重複詢問了三次,關於他教導她無明神風流殺人劍的事兒,卻是沒有得到迴應,不禁聲道開得大了一點。
“啊?”看戰績,看得能幻想出戰鬥畫面的楊韋,驚得顫了顫身子,一臉茫然的道:“噢!原來是撫琴隊長啊!你有什麼事兒嗎?”
撫琴的臉,強行掛了僵硬的笑容。
話聲含了濃濃酸意的道:“首領之前說了,要教導我無明神風流殺人劍,你都好多天都沒有動靜,所以我來問一問。”
何止是問一問,這幾天的撫琴是吃飯睡覺都在掛念,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每時每刻都在着急楊韋什麼時候教她了。
“喔!”楊韋擡手拍了拍腦門,他不是有意要拖延時間,實在是忘記了,撫琴今天不來提醒,他還真想不起來。
他再看撫琴抿緊了薄脣,眼神閃閃躲躲的不敢看他,眉宇間還掛了一縷膽怯之意。
怎會有點,下屬害怕上司的樣兒吶!
從側面看起來,好似楊韋這個領導,他是故意不提這件事兒,專門等待撫琴主動提起,從而好潛了人家一樣。
實則正是如此。
狼羣來了新的首領,一羣狼崽子們,肯定要積極瞭解狼王了。
於是乎,楊韋以前的陳年老事。
什麼風花雪月的事蹟,拍黑磚打悶棍,趁火打劫的傳說等等,一系列劣跡斑斑的過往,全部都被一衆狼崽子知曉了。
矇在鼓裡的楊韋暫時不明白,這些迅速在內部傳播的消息,全部是他的死對頭寄紅妝,偷偷摸摸吩咐屬下放出來的,目的是要搞垮他的形象,害他不得人心,讓他失去威嚴。
今日來的撫琴提心吊膽的,害怕楊韋要潛了她,喊她在辦公室解了衣服,然後開始羞人的交易……
但是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似乎楊韋,並沒有往哪兒想。
他的眼眸清澈,嘴角溫和的淡笑,並不像是大銫狼領導的樣子。
“首領,你可以教我了嗎?”垂下雙臂的撫琴,不安的交纏着手指。
擅長察言觀色的楊韋,尷尬的笑了笑。
“撫琴隊長,我記得前幾天你還好好的,今天這副樣兒,搞得我要吃了你似得,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撫琴說的好沒底氣,語聲小的和蚊子有得一拼,卻又覺得不應該隱瞞上級。
她吱吱嗚嗚的道:“就,就是這幾天,部門裡流傳了一些關於首領的事蹟了,所以,我,我擔心首領會,會潛了我!”
“咳咳,咳咳咳!”潛這個字,當真是氣得楊韋差點嘔血三升。
他再怎麼不堪,也不至於會對屬下行不軌之事。
“哎!撫琴隊長,你看我像是要潛了你的人嗎?”楊韋的鳳眼一寒,面目嚴肅的不可苟笑。
領導就應要有領導的風範兒,必須要有神聖威嚴的姿態。
面對這個問題,撫琴是打心底不敢回答。
她偷偷的瞟着眼,像躲在牆角里的小貓偷看主人一樣,生害怕楊韋暴走了。
擡手按住腦門的楊韋,鬱悶到了底的道:“目前部門裡,有多少人知道了我的事蹟?”
“這個,好像……”懸起了心絃的撫琴細細回憶。
她當時去食堂,聽到周圍隊員的談話的場景。
“好像,好像大家都知道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