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多可愛的一張俏臉,眼睛卻是紅的和兔子似得,真是令我憐惜萬分啊!”
英勇的楊韋成功營救出了桂圓,一路呵護她回到了安全的宿舍,好好安慰她遭受了嚴重創傷的心靈。
儘管桂圓沒有在天上人間受到侮辱,保住了純淨的身體,但是她今天所遭遇的一切,足以摧毀了她的世界觀。
“謝謝你及時趕來救我,否則……否則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有活下去的勇氣。”
“說什麼傻話,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都是我牽連了你,差點讓你受到迫害,應該是我向你道歉纔對。”
依照桂圓的軟弱性子,只是她一個人把黃有財的衣服弄髒了,想必當場就會道歉,不過楊韋在她的身邊把事情嚴重化了,還顛倒了結局。
“不要再憂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極爲有耐心的楊韋像是呵護嬰兒,語氣都不敢重了一分。
低低抽泣的桂圓輕輕點頭,道出了忽來的想法:“作爲補償,你要和我約會,好不好?”
不敢多了,算是她一個小小的要求。
“以此作爲補償的話,我這個好男人,還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納悶的楊韋愣幾秒鐘,覺得用一天的時間補償她,不是太困難的事兒,欣然同意了。
“我們拉鉤,你不可以反悔。”淚眼濛濛的桂圓的嘴角浮現了笑容,一副笑着流淚的模樣。
迎合她的楊韋伸出了小手指和她拉鉤:“你先好好休息,近段時間我要離開金陵,我回來了就和你約會!”
收起了眼淚的桂圓高興的點頭,能踏上和楊韋進一步的路程,算是一個不錯的開端了。
……
深邃的夜,灑下了一片璀璨的星光和銀輝。
回了米家的楊韋始終還是放不下米蓓蓓同學,特地在她的房門外敲了又敲。
可是,逃回了家的米蓓蓓似乎真的生氣了,悶在牀中一聲不吭,任由他在房門外敲喊都不給反應。
情殤,意味着心殤,繫鈴人想要解鈴,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你先解解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再見。”房門外的楊韋看了眼手錶,都要十一點了,時辰已不早,不再打擾米蓓蓓休息好了。
只是他剛轉了身,身後就伸來了一道柔細的手臂抱住他的熊腰。
“妹妹不給你開門,你可以進我的房間。”
穿了睡衣的米雪兒,先前在房內聽見了楊韋在外的敲喊聲,儘管她是在自己的房間裡,也是做賊心虛的豎起了耳朵的偷聽。
聽了楊韋準備離開,所以她決定大膽一次的主動相邀。
嗅到了淡淡百合花香的楊韋心頭已知,邀君入蓬門的深意。
“夜深了,你也會回房休息吧!”轉了身的楊韋表情略微嚴肅的和米雪兒動了情的眼眸對視。
佳人心意如此,怎可辜負,奈何楊韋現在發覺了一個致命的難題。
情絲纏纏繞繞,理也理不清,他不想再身負女人心了。
拒絕的話,宛如一道晴天霹靂,裂了米雪兒一顆狂野激情的心。
料想中楊韋會是急不可耐的抱她回房間,然後在漫漫長夜和她玩兒攻防戰爭遊戲,卻是萬萬不想,他拒絕的是行雲流水,沒有半分的遲疑。
好似,他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情。
沉默了良久的米雪兒,咬破了開門前特地抹了口紅的脣,因爲不想接受現實,雙手用力的扯住了楊韋的夾克。
“蓓蓓說的沒錯,你真的變了,變得陌生,變得讓我和蓓蓓都不認識了。”
不是楊韋變了,這纔是真正的他,只是姐妹花從未見過。
“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自從我進入了戰狼,我取下了一直戴在臉部的虛假面具,我恢復了最真實的自己,你會覺得陌生是正常的,我不怪你們,只怪我遊戲人間耽擱了你們的未來。”
“未來?”米雪兒激昂的笑了笑:“你不會知道,你已經是我的未來了,你更是蓓蓓的未來,你怎可以自私的說耽擱了我們的話。”
驚愕的楊韋直勾勾的盯住她,已從夢中驚醒。
原來在日復一日,不知不覺的日子中,他成了姐妹花的未來,他是姐妹花的光明,成了無可取代的耀眼輝芒。
“身負重任的我不想再談兒女私情,至少現階段不想,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拯救演繹了我生命的女人,我已經對她失過了一次約,我不能再令她失望第二次!”
公主法蒂娜對於楊韋來說太重要了。
她不僅僅是楊韋成長道路中無可取代的重要角色,更還和閃爍匕首擁有神秘不可解的聯繫。
而且,一名像是奴僕的神秘人實力超強,來歷模糊看不清,所做的事兒又令人摸不清頭腦。
總結來說,這一切都是圍繞法蒂娜展開的事兒,她絕對身纏了太多震撼的秘聞。
“我願意一次又一次的等待,哪怕最終的結局是鏡花水月,我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表明了態度的米雪兒不鬆手,擁有了他就是擁有了全世界,貼住他的頸部就是幸福的源泉。
明瞭愛人心意的楊韋再也拒絕不了了。
惜之,惜我之人,重之,重我之情。
古人的話,總是說的富有內涵又十分貼切。
楊韋珍惜把他珍惜的人,重視把他重視的情感。
“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要替我保護好蓓蓓,也不要傷了自己,否則我會內疚了自己。”楊韋后退了一步,準備離開了。
放下了雙臂的米雪兒重重的點頭,保證的道:“保護妹妹一直都是姐姐的責任,不論現在還是將來,你且放心在外面辦事兒,我會照顧好蓓蓓,不要你分了心。”
“如此,我便放心了,再見!”轉了身的楊韋深吸一口氣,仰頭堅定了執念,邁出沒有半分停留的步子離開米家。
然則,沉了思緒的楊韋前腳離開,後腳一直靠在趴着房間門的米蓓蓓打開了門。
“蓓蓓,你……”正要回房的米雪兒應聲回望,愕然米蓓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赤了雙足,眼眶包含了晶瑩的立在房門口。
“姐姐,他又走了。”
淚與話同行,米蓓蓓剛說出了一個字,兩條細長的淚線從眼眶滾下,再順着下巴滴落,濺在地面成了一圈傷心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