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出真實霹靂的楊韋,應用閃爍到了岸邊,來不及處理自身溼漉漉的衣衫,趕緊聚精會神的專研起了楓葉刀鞘。
“藤原猶野,你要我如何感謝你纔好,你真是一位古今往來,無人能超越的奇才,唉!”
鬼切的封魔之力沒有消失,鬼切的刀靈也沒有伴隨刀身的斷裂消散,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沉睡。
後來藤原猶野在鍛造狼牙之時,將其封魔之力和刀靈,全部轉移到了刀鞘,真正的保留了鬼切應有的特殊能力,使其以另一種方式留在楊韋的身邊。
鬼切還是最初的鬼切,由刀轉變成了刀鞘。
楊韋最初的兵器,並沒有離開或是消失,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從未和他分開。
這全部都是藤原猶野的功勞,她保留鬼切的能力,使其鬼切儘管沒有了刀身,一樣有相同的能力。
而且,她還能用鬼切的斷裂刀身,重新鍛造成當今天下的第六柄村正。
此等驚採絕豔的不光是鑄刀工藝,還有莫大的智慧。
不由得令人想要感嘆,千年來的鑄刀奇才,可惜以身鑄刀了……
“楓葉每吸收一隻鬼怪,鬼切的鬼之力就會強大一分,刀靈也會逐漸從沉睡中甦醒。”真實霹靂,根據此刻楓葉刀鞘蘊含了一絲鬼之力,得出了這道結論。
不過,這下令楊韋不解了,也不安了。
他顧慮的道:“我修練十二恨,儲存在丹田內的是靈之力,會不會和鬼之力有所衝突,導致我練到後期,變得不人不鬼?”
真實霹靂用否定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是靈之力和鬼之力一起練,必定會衝突,但鬼之力是儲存在鬼切之中,你的靈之力儲存在你的丹田,兩則並不衝突,所以不會有問題。”
聽了解釋的楊韋,鬆了一口老氣,生害怕練出了什麼問題,沒有被敵人搞死,反而自己把自己練死,那真是死的不值了。
“既然封魔之力和刀靈並沒有消失,那麼今後繼續稱呼楓葉刀鞘爲鬼切,鬼切與狼牙,我的貼身夥伴!”
狼牙並沒有取代鬼切,反而應該說是狼牙由鬼切所誕生,刀與刀鞘,兩則可謂是真正達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
揹着黑劍袋的楊韋,隨意找了一家店面,買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好,前往了旭日城堡。
守備在暗處的戰士,沒有因爲他的到來拔刀和投擲暗器,則是迅速的把消息傳回了城堡,通告主事者神田京一。
劇烈上次的慘烈一戰,神田京一的鯨魚星魂和自身的傷勢,康復的七七八八了,恢復了往日裡的風姿。
“狼王,你來的恰是時候,告訴你一個不幸的壞消息,瓷花凜子被神秘又強大的鬼怪抓走,目前下落不明。”
噩耗之中的噩耗。
跳起腳腳的楊韋,大聲罵娘咒爹,他剛來這兒,水都還沒有喝一口,毀天滅地的壞消息就差點把他摧毀。
“尼瑪的,你們都是一羣酒廊飯袋啊!這麼多人,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住,你們抹脖子自盡得了,省的浪費糧食,活着丟人現眼。”
怒氣滔滔的楊韋口下不留情,也不管是誰在保護瓷花凜子,統統罵一遍再說。
站在神田京一身邊的戰士們都沒開腔,也沒有身份辯解。
“咳咳!”這一罵,倒把正主罵出來了。
布都御魂低聲咳嗽着從旭日堡壘的大門出來,肩頭纏着繃帶,右手撐着柺杖,這副樣兒,顯然是之前受傷不輕。
皺下劍眉思索的楊韋,依稀記得,當初布都御魂在希臘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如今再和他相見,卻是傷得走路都困難,想必是返回東瀛發生了狀況。
“妄自外界稱你爲雷神,結果被打的只剩下半條命,說說看是誰下的手,爲什麼我的凜子會被抓?”
“打傷我的是大天狗,抓走瓷花凜子的是一位謀面女子,看那位女子凶神惡煞的語氣,好像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估計特地抓瓷花凜子,也是爲了報復你!”
布都御魂瞭解的不是太清楚,當他返回東瀛之時,按照先前的約定保護瓷花凜子不受百鬼的打擾,結果被大天狗打成了重傷,差點死翹翹了。
既然謀面女子和大天狗同在一個陣營,可以斷定也不是一個好東西,估計也是妖怪之類的玩意兒。
思索成困擾的楊韋想不通,他在東瀛沒有和別的女人結過仇,更沒有女人要抓瓷花凜子向他復仇纔對。
至於楊韋是不是在外面留下了情債,這個他可以很明確的告知,絕對沒有,他身邊有多少女人,自己最是一清二楚。
“打傷你的大天狗逃哪兒去了?百鬼的老巢又在哪兒?”即使楊韋找不到線索也不要緊,找到大天狗,自然能找到解救瓷花凜子的源頭。
受到問話的布都御魂說道:“百鬼的老巢在本能寺,百鬼之首是酒吞童子,大天狗和玉面金毛九尾狐,合稱三大妖怪,麾下的小兵小將實力都較爲高強,如今可以說是把本能寺防守的固若金湯,百強難破了。”
酒吞童子這個名字,楊韋還略微熟悉,以前翻閱書籍和一些民間報道,都有惡劣事蹟的記載。
據說大天狗是崇德天皇的怨靈所化,玉面金毛九尾狐到沒什麼耳目,傳說是禍國殃民的女妖怪。
依照楊韋的看法,估計是一羣烏合之衆,無非是幾個實力比較強勁的大哥收了一批小弟,耀武揚威的佔山爲王。
“我知曉了,卻是十分奇怪,爲什麼百鬼會選擇本能寺當成據點,畢竟本能寺是佛家所在地,佛不是專克鬼怪嗎?”
按道理說是沒有錯,佛和妖魔鬼怪勢不兩立,耐人尋味的是百鬼的據點在這兒,怎麼看都有點同流合污的感覺。
許是楊韋不太清楚東瀛的歷史過往,作爲旭日之首的神田京一,非常的瞭解,他解釋的道。
“說起本能寺,你應該先聽我說一段鬼切的事蹟,真正的瞭解了鬼切,你才名明白,你肩頭的擔子有多麼的重,鬼切又到底是怎樣的一柄除魔之利!”
話都說到這兒了,楊韋覺得聽一聽也無妨,鬼切成爲他的貼身夥伴之後,他還沒有真正的瞭解過她的來歷。
“行,我就聽你一番廢話,仔細說說你所知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