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那邊馬路上的楊帆,立即拿出手機給師傅打了個電話,師傅涉獵廣泛,他應該知道噬魂的事情,或許也只有師傅這個博學多才的老頭子,才知道用什麼辦法解決噬魂的反噬。
電話那邊是打着哈欠的聲音:“臭小子,什麼時候了還不睡覺!”
“師傅,遇到點事情!”楊帆很小聲的道,他也不知道說出自己是噬魂主人的時候,師傅會是什麼反應。
聽到這小子的聲音不對勁,韓易安立即沒有了睡意:“怎麼了?”
“師傅,我拿到了噬魂!”
“啥?噬魂,你這小子吃多了,一般人拿到噬魂,就是一塊廢鐵,有屁用!”
“師傅,但我不是一般人!”
這一回韓易安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加大了聲音:“你是說,你是噬魂的主人?”
“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
“我也聽說了噬魂重出江湖的事情,不過,噬魂的主人不是陸邵文嗎?”
“師傅,說來話長……”楊帆將和陸邵文以及陸家的事情,說給了韓易安。
聽完楊帆的話,韓易安沉吟良久,頗爲感慨的道:“這都是命啊,逃不掉,既然你是噬魂的主人,你這小子給我記住了,不要輕易濫用噬魂,會反噬的知不知道!”
楊帆的聲音更小了:“已經開始反噬了。”
韓易安嘆了口氣,意料之中的事情:“以你的現在的功力,控制噬魂很吃力;至於噬魂的反噬,目前無解,就連無心老人那樣的絕世人物都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楊帆急了:“師傅,你不能見死不救,師傅你是世界上最帥最好的師傅,你博學多才,比那什麼無心老人牛逼多了,你一定有辦法的!”
韓易安一聲怒斥:“臭小子,你以爲你師父我是神仙。”
“可是你不能見死不救的啊師傅,我可是你最得意最帥的徒弟,你忍心嗎?”
“閉嘴,什麼玩意,還誇自己,雖然這個問題目前無解,但是也有辦法迂迴解決!”
楊帆頓時覺得整個和世界都燦爛:“師傅,真的嗎?什麼辦法?”
“還記得《天籟清心咒》嗎?”
“當然記得,爛熟於胸,這是當年你讓我背的心法口訣。”
“記得就好,每日裡養成習慣,不間斷的練習,能抵禦一部分噬魂的反噬。”
楊帆趕緊道:“我會的,我每日一定勤加練習。”
“這還不夠,《天籟清心咒》半部心法,半部曲譜,心法再配合演奏的古琴曲,效果更佳,所以你現在必須找一個琴藝高超之人,每日聽一個時辰足夠。”
楊帆徹底有底了:“師傅,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找!”
“找什麼,你這小子聽風就是雨,你以爲誰都可以彈這天籟清心咒嗎?聲由心生,只有天賦絕佳,清心寡慾之人,才能將這首曲子,彈到最高境界,效果也最好。”
世界這麼大,楊帆不信找不到這樣一個人:“師傅,我會努力去找的。”
“另外,臭小子,你記住了,不要濫用噬魂,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
有了這次教訓,楊帆自然是牢記於心:“謹遵師命。”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師姐是陸家的人,她不讓你參與這事,你這師姐不想讓你捲入太深;不過,暗中你不能袖手旁觀,必要的時候幫着你師姐!”
這話聽得楊帆不舒服:“師傅啊,你把你徒弟想成什麼人了,師姐作爲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之一,難道我連這點事情都不懂嗎?”
“是嗎?那另一個人是誰啊?”
“當然是……”楊帆頓了一下:“師傅……未來的徒弟媳婦!”
“臭小子,你個白眼狼,你找揍是吧!”
“哈哈哈,師傅逗你呢?未來的老婆還不知道在哪呢?另一個人當然是師傅了。”
韓易安打了個哈欠:“行了,早點休息,切記我的話;對了,至於你和慕容嫣這閨女到底是真訂婚,還是假訂婚,師傅我都支持,你有本事,你就將慕容嫣這閨女拿下,確實是個好女人。我替她算過了,絕對能生兒子,你不是天天吵着要娶媳婦生娃娃嗎?小子,大好機會,值得把握。”
“你放心,再次回到空明山的時候,絕對帶着兒子給你磕頭!”
“哈哈哈,好吧,我等着那麼一天!”
“不過,師傅,要是十個八個的話,你嫌不嫌多!”
“你找揍是吧,你還想娶多少個老婆!”
“嘿嘿,信號不好,我先掛了師傅!”
“喂……”
楊帆長出一口氣,終於有救了,不過,眼下到哪找一個清心寡慾,還琴藝高超的人。
這附近沒打車的可能,又是大半夜了,打不到車,楊帆撥通了阿威的電話。
回到石慶華的別墅,客廳的燈全都滅了,楊帆開了客廳的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出一口氣。
腦子裡慢慢想起了今天晚上那瘋狂的一幕,或許太過瘋狂的緣故,自己又處在癲狂之中,根本沒有體味到那美妙的一刻,有點可惜的楊帆,不由的嘆了一聲!
“大晚上的唉聲嘆氣,在思考人生啊?”穿着睡衣的於婉蓉,從二樓上走了下來。
這女人也是夜貓子,這麼晚了還不睡:“空虛寂寞冷,只剩嘆息了,哎哎哎!!”楊帆又接連嘆了幾聲。
“找你未婚妻啊。”
“女人都一樣,特麼的不讓上牀。”
“那就是你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於婉蓉款款而來,在楊帆對面坐下。
“這麼晚了,難道在等我,於市長,你也空虛寂寞冷,想讓兩個沒人要的人抱團取暖嗎?”楊帆的目光從於婉蓉身上一掃而過,那誘、惑的身段,看了第一次就想看第二次。
“睡不着,一個市長被綁架,有家不能回,對我來說就是恥辱,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不剷除邱元豐和白家,我永遠都睡不好覺!!”
這首滿江紅,被此時的於婉蓉念出來,倒也頗爲貼切,一個女人管理着一個城市,空有抱負不能施展,確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