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心有蘭發現車外那羣僱傭兵居然直接開槍了,也意識到了情況的複雜性,旋即就打開車門,從車內衝了出來。
軒紫是很怕聽到槍聲的,雖然已經修出神海了,但槍聲一響,這妮子就廢了……
子彈在破虛境啓動的情況下是擊中不到河山的,但讓河山沒有想到的是,在破虛境灰暗的空間之中,居然出現了兩個人影!
“小子本座已經再次恭候你多時了!”
河山看清這人模樣時,很無語,他是沒有想到邪皇這個屌絲居然不惜千里,追到了印度,他可以想象,邪皇憑藉自身優勢,架勢私人飛機趕來抓他的場景。
河山坐的是民航,雖然是最快的一班,但比起隨時都可以飛的私人客機來說,民航還是有一定侷限性的。
他們從斯里蘭卡飛到新德里用了5個小時,再從機場驅車趕到這個莊園又用了三個小時,加起來一共在路上就耽誤八個小時。
這個時間還沒有包含軒紫耍脾氣,要買東西、要吃東西的時間,所以,若是邪皇這個屌絲直接從斯里蘭卡飛到這個莊園,估計也就五個多小時,甚至他還可以騰出幾個小時候的時間做一些佈置!
河山可以想象的到,如果是這樣的話,眼前的這個莊園內裡恐怕已經沒有蘇小薇等人了。
見到心有蘭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河山正色道,“你去追人,我攔住他們。”
心有蘭蹙了蹙好看的眉子,眼下的河山是本尊沒錯,打他內裡的神海卻是不足的,原本有着三顆神海的河山分出了一顆神海前往了德里皇宮。
這是兩手打算,因爲在鷹眼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滿足傑斯許久,雖然說傑斯今天大婚,可能無暇顧及這些細節,但他在東南亞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保不準已經有人將河山還活着的消息告訴了他。
眼下的情況已經足以說明傑斯已經知道河山還活着了,心有蘭雖說放心不下河山,但還是消失在了河山的身後。
她瞭解河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比起他自己的性命,他更希望他身邊的人都能好好的活着。
“你覺得你一個神海境兩重的修士可以敵過我五神海的修士嗎?”邪皇譏諷道,“等會抓到了你,我要讓你的女人在你的面前爲我彈琴吹簫。”
“……”河山心想,自己都夠色的了,沒想到面前這個變態比他還色,“彈你妹,有種你和我打單獨鬥,若是我輸了,我就把身邊這個美女借給你解解渴。”
無香那柔和的身段一個輕顫,她覺得河山是認真的,而且她與河山又不熟,河山把她送給邪皇是有可能的。
通過衣着體態的觀察,邪皇很快就發現無香其實就是巫後,只不過他平日裡一直沒有看出來無香面上的醜陋,居然是通過了自我的掩飾。
“巫後你這麼多年藏匿在我的身邊,難不成爲的就是換一個主人?”邪皇嘲笑道,“看來你已經被這個男人所玷污了,聽我的,現在發動燃元大法還來得及。”
“燃元大法?什麼東西?”河山不解的看了自己身邊的無香一眼。
只見這女人輕咬潤脣很是掙扎的樣子。
“哼,女人就是女人,早知道如此本尊當年就不應該心慈手軟收留你。”邪皇冷哼。
“你別挑撥離間啊,我不救她,她昨天就燒傻了。”河山叫道。
想到做個夜裡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無香的眼眶就有些溼潤了,爲什麼自己的身子會給了自己一個不喜歡的人,而且這個男人的身邊居然有那麼多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她們苗族所不能接受的。
她自身修有一種秘術,可以讓與自己合歡過的男人,氣血空虛而亡,算是一種降頭,可若是用這種降頭術對付河山,無香又有些下不去手,畢竟昨晚河山若是不提她解毒,她不死也會被火毒燒成白癡。
所以她一時半會間還沒有想過要用這種殘忍的降頭術來對付河山。
河山不是很瞭解無香這個女人,只是通過她的記憶歲月簡單的知道了一些有關於這個女人的過去。
無香從小生長在雲貴地區,具體是哪一個片區河山不是很清楚,但在她的記憶裡,那地方就是深深老林的存在,蜿蜒崎嶇的小山路,古風紅樓一般的藏族以及苗族建築物,下雨的時候山路幾乎就會被封死,不通車,也沒有發達的通訊設備。
村子裡的老人有人甚至一輩子沒出過溝,無香就是在這麼一個隱世的村落中長大的,和她一起長大的孩童不多,加上她估計也就三個人,到她五歲的時候,她就開始接觸一些鬼神巫術,並且幫助村落裡所謂的草蠱婆打一些下手。
到她十歲的時候,這個村子裡突然來了一批外籍人士,他們設備精良,還帶了槍支彈藥,像是想與村落中的老者們做一場交易,可是到最後這羣人卻像是發了瘋一般,將這個小村落給屠殺了,唯獨就留下了無香和另外兩個小孩。
之後的記憶就不是很完整了,可能由於無香經過那次事件,對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所以腦海之中有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麼。
直到她成爲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巫後,從而被鷹眼看中加入到了鷹眼內部,在鷹眼無香也算是站在塔尖上的人物了,不愁吃喝,每個月又有大筆的錢打入她的銀行賬戶,可她爲什麼還是不滿足呢,她爲什麼要搶奪降魔杵呢?
河山是不清楚的。
邪皇想通過心理戰讓河山身體受創,從而輕鬆的將河山擒住,可無香給他的答案卻是他不能接受的。
緊緊的抓住了河山的衣袖,並且用她那獨有的赤色瞳仁水汪汪的看着河山,無香輕聲懇求道,“別把我交出去,我不會使用燃元大法的。”
“……”河山被這女人看的有些心疼,說道,“放心吧,只要你不害我,我們就是朋友,我怎麼可能把我的朋友交給他們這羣禽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