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裡。
河山要是知道長孫霸居然將他看的如此偉大,他估計就要哭了,他沒想到除了這個大塊頭老外,這間廚房裡面還有另外兩個殺手,也就是說,這裡面一共藏了三個殺手,要將他置於死地。
砰砰砰————
子彈飛濺,河山根本就沒有冒頭的機會,而那名店長此時已經跑的沒影了,很顯然這間廚房是有後門存在的。
一想到自己被人陰了,河山氣的鼻子噴火,大叫一聲的同時,他將竈臺上一榻子碟子如同飛鏢一般擲了出去!
呼——呼——呼——
每一道碟子劃過空氣的響動,都讓人不禁的冒了一身冷汗,那原本平淡無奇的餐碟,在河山手中已經變成了可以割下人頭顱的利器。
河山是看不見那幾個殺手的,他丟出的碟子只是跟隨着自己的感官,發射而出,但就在一手碟子即將扔完時,一聲慘叫傳了出來。
“啊!我的眼睛!”隨着這一聲慘叫的傳出,河山在地面之上一個前滾翻,迅速的朝着聲音發出的地方滾了過去。
那是一名黃髮外種人,明顯是和那大塊頭老外一夥的,此時他左手護着被碟子擊傷的右眼,右手則是握着手中的麥林手槍一陣狂點。
他這是亂射,根本毫無目標的亂射,由於右眼的傷痛,已經使他產生了巨大的危機感,在他一匣子彈打光之時,河山的身影陡然撲出,一個肘擊,直接將他擊翻在地!
“Oh My Gosh,卡特!”瞧見黃毛男瞬間被河山KO,大塊頭老外失聲尖叫了起來。
“叫你媽的逼!”河山見那大塊頭老外急忙朝着他衝了過來,再次躲在了一道竈臺的後面。
“你這隻老鼠!老鼠!”砰砰砰!老外有些抓狂,他將那黃毛外籍男子扶起的同時,不斷朝着河山躲藏的位置拼命射擊。
而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被河山看清面相的殺手,此時卻不聲不響的饒到了河山的身後。
砰!
在他看見河山的一瞬間,他直接朝着背對他的河山扣動了扳機!
子彈劃出一道波浪氣旋,直擊河山的後背!
撲通,河山中槍了,一個狗吃屎的模樣趴在了地上。
“我幹。”旋即他立馬一個原地打滾,起身的瞬間,將手中兩枚銀針朝着身子後方射了出去!
咔嚓!一道銀針直接將男人手中的槍支撞了出去,而另一道,直接插在了男人的喉嚨之上!
“哦!天啊!”大塊頭老外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他剛纔還以爲河山已經被擊殺了,但沒想到河山非但沒死,還在瞬間又秒殺了他的另一位同伴。
“該你了。”此時的河山不再東躲西藏,他全身冒着蒸汽,如同神佛化身一般,一步步的朝着大塊頭老外逼了過去。
“No,No,你怎麼沒死!”老外驚嚇道,他一直將槍口對着河山,但他卻沒有開槍,見識過河山的敏捷身手之後,他在賭,在賭一個距離,一個一槍能將河山擊斃的距離。
“別掙扎了,你一個人,給你兩把槍,你也打不中我。”河山笑道。
“你,你難道是李小龍!”外國老叫道。
“NoNO。”河山擺手道,“我是佛!”
“否?!”就在外國佬一愣之間,他眼前的河山突然間的消失了!
太快了,在他急忙扣動扳機之時,河山的膝蓋已經頂在了他的下巴之上!人仰馬翻,一米九個頭的老外,直接被河山頂的飛了出去,瞬間KO。
“不,不可能,你,你們的功夫,太,太厲害了。”下巴一下被河山頂的骨折,老外趴在地上說起話來更是結巴了。
河山上前一腳,踩住他想偷偷握槍的手,冷聲道,“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用力,河山的腳狠狠地在他手中旋轉了起來。
“現在知道不了。”河山問。
“不,不知道,完,完全聽不懂。”老外咬牙堅持道。
咯噔——
河山將他的手直接踩斷了!
“啊!!”老外一聲慘叫的同時,整個人的頭一歪,死了。
“媽的巴子,這就自殺了。”將老外的頭扶起時,河山發覺這老外口內的舌頭已經斷了。
這很顯然是一個有組織、是有紀律的殺手團體,除了這個老外,其餘兩人也死了,原本河山以爲那個起初被他扎瞎一隻眼睛的黃毛男還活着,可到了旁邊一看,才發現,那個黃毛男居然是被自己一肘子打在了太陽穴上,整個人的兩個耳朵和眼睛,都是滲出了鮮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迅速的跑出廚房後門,望了一圈,發現後門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了段橋林的身影后,河山就重新回到了用餐大廳。
瞧見河山出來了,長孫霸一臉笑和的迎了上去,“沒事吧。”
“呵呵,你說我要是真死了,你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悲傷呢。”河山笑道。
“哪的話啊,師兄神拳無敵,天下無雙,福壽綿綿……”
“好了好了。”河山見不得他這副公雞下蛋的樣子,擺手道,“你去收拾一下吧,順便幫我打聽一下百花盟的事情,我和你嫂子先走了,還有別叫我師兄,聽着滲的慌。”
出了大連海鮮,蘇小薇便是擔心的問道,“沒傷着哪吧,我剛纔聽見好像有槍聲。”
“哪有,你聽錯了。”河山抱着她,柔聲道,“你現在住在哪啊,老公累了。”
“……”
兩人來到蘇小薇在燕郊新開的糖水店,一進屋,河山立馬是將門反鎖住了。
“你幹嘛。”蘇小薇紅着俏臉,慌張的退後了一小步。
“我,我剛中槍了。”河山的話,剛一說完,撲通一聲便是倒在了地上。
河山的確是真的中槍了,這次的再度中槍也是讓河山想到,是否要買一件防彈衣給自己備用。
好在子彈並沒有打中他的要害,又或者說,在擊中他的那一瞬間,他調整了子彈擊中自己的位置。
子彈在河山的左邊屁股之中,以至於他開車的時候,都是側着身子的。
被蘇小薇如同剝香蕉一般的迅速脫光,河山一臉尷尬的起了反應。
“死貨,都傷成這樣了,還亂想。”蘇小薇毫不留情的在他那導彈上扇了一巴掌。
“誒喲。”河山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道,“打壞了。”
“屁股擡起來。”蘇小薇紅着臉說道。
“……”河山怎麼覺得這句話這麼耳熟呢。
用鑷子很是細心的將河山屁股裡的子彈夾出之後,蘇小薇很快的又用酒精和紅汞替河山做了簡單的包紮。
看着她那有些熟練的動作,想必已經不是第一次爲河山包紮傷口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當她要起身離開時,河山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陪我躺會,說說話。”河山柔聲說道。
“……說什麼。”蘇小薇紅着臉問道。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唄,你說你平常看起來大不咧咧的,吃起醋來咋那麼厲害呢。”
蘇小薇白了河山一眼,她覺得河山的這個問題很白癡,就算一個女人的心胸再寬闊,她也不希望和別的女人分享他的男人。
“瘦了。”見她不說話,有些生氣,河山伸手摸着她潔白的小臉,自責道。
“好了,別肉麻了,我去洗手。”蘇小薇紅着臉想起身離開。
“別啊。”河山一把將她按在了牀上。
“死貨,小心傷口。”蘇小薇側着臉頰,嗔怪道。
“你說會不會傷到孩子啊。”河山的一雙手開始不老實了,說實話他也是憋的了,小別勝新婚,現在這會,在他的眼裡,蘇小薇比以前更加誘人了,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就等着他上去咬那麼一口。
可蘇小薇顯然和他想的不同,她瞪了一眼河山之後,開始反抗起來,“你在胡動,明天我就去把孩子打了。”
“……好吧。”
河山被蘇小薇一句話瞬間K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