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紗摘了也就摘了,那秦宇也不是故意的,算不得數。”
阿曼和阿茵居住的帳篷裡,兩人的母親正在耐心的開導、勸說。而兩人的父親,葛默爾和圖倫賀,就蹲在帳篷外,抽着旱菸,一臉的愁容。
葛默爾和圖倫賀的關係非常好,那是過命的交情,比親兄弟還親。所以,阿曼和阿茵也像親姐妹一樣,自小就住在一起。雖然兩女的帳篷不大,卻收拾得和閨房一樣,電腦、梳妝檯,大衣櫃,一樣不缺。
她們娘四個在帳篷裡說話,外面,葛默爾磕了磕菸袋鍋,站起來,感嘆道:“老哥,阿曼和阿茵能完整的活着回來,就不錯了,她阿媽說的對,面紗摘了也就摘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回來的時候你都看見了,她倆和秦宇……那不是沒有感情,可現在,秦宇那小子竟然反悔了。”圖倫賀恨恨道,“要不是他救回了她倆,我真想揍他一頓。”
那也得你能打過才行啊。
葛默爾搖搖頭,苦笑道:“行了,不管怎麼說,秦宇是咱們土城所有牧民的大恩人,族長都能把女兒送給雷歐,我們還有什麼捨不得的?爲了族人,阿曼和阿茵的這點犧牲,又算的了什麼?”
兩人正說着,阿霞帶着甄紫炎快步走了過來。
“阿叔,阿曼和阿茵在裡面嗎?”阿霞關切的問道。
葛默爾兩人連忙點頭:“在在在,在裡面呢,阿霞你快去勸勸她倆,爲一個不喜歡她們的人傷心,不值得啊。”
阿霞顧不得跟他們多說了,掀開簾子就走了進去。甄紫炎卻留在了外面,掏出煙來,分別遞給葛默爾和圖倫賀一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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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兩人根本就不搭理甄紫炎,但現在,連族長都默許了他和阿霞在一起,那以後兩家就是盟友了。所以,兩人對甄紫炎的態度也好轉了許多,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甄紫炎親切的給兩人的煙點燃,這才嘆息一聲:“兩位大叔,你們不瞭解秦宇,錯怪他了。”
對呀,我們不瞭解秦宇,但甄紫炎肯定了解呀。
葛默爾趕忙拉着甄紫炎在一旁的乾草上坐下,問道:“你跟我們說說,這秦宇到底是幹什麼的?他哪來那麼大本事?進出雷歐的軍營,就好像自己家後院似的,還有那馬王,他到底是怎麼抓住的?還連野馬羣都給帶了回來。”
秦宇身上的疑團太多了,多得數也數不過來。
好在甄紫炎因爲有求秦宇,對他做了一番調查,就把秦宇的情況,毫無隱瞞的告訴了兩位,聽得兩人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
別的不說,他家裡竟然有那麼多的女人,怪不得不想娶阿曼和阿茵呢。不過,也正如甄紫炎所說,身邊的女人越多,才越能證實這個男人的強大和優秀。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不計名分的跟他在一起?
最後,甄紫炎苦笑道:“實不相瞞,在江城,我甄家還有一分支,我堂妹甄溫柔,就是秦宇的老婆之一。也正是因爲這個關係,他纔不願萬里來這裡幫我。”
“秦宇這個人我還算比較瞭解,他絕對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今天沒有表態,我想也是因爲他心有顧慮,不想委屈了阿曼和阿茵。所以,兩位大叔千萬不要怪他,他也是爲了阿曼和阿茵好。”
葛默爾和圖倫賀連連點頭,確實,秦宇這樣的好小夥太少了,唉,可惜呀……
正在這時,兩人忽然愣住了,瞪着掀開門簾走出的阿霞、阿曼、還有阿茵,見她們三個要走,趕忙攔住,追問道:“深更半夜的,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去?”
“阿叔,我想讓阿曼和阿茵去陪陪我,我們姐妹好好聊聊,否則以後,怕是沒機會了。”阿霞解釋道。
這話,要是平時,葛默爾兩人肯定信,可今天特殊,她們三個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聊天那麼簡單。恰好在這個時候,兩女的母親也走了出來,臉色就不太對勁,這更讓兩人覺得這裡邊有事兒了。
問女兒白扯,肯定不會說實話。葛默爾一把抓住妻子的胳膊,厲聲問道:“你說,你們在帳篷裡說什麼了?”
“這……”
圖倫賀也抓住妻子的胳膊,大聲道:“到底說什麼了,你倒是說話呀啊?”
阿曼忽然道:“阿爸,阿叔,你們不用問了,我和阿茵已經決定了,今晚去秦哥的帳篷裡過夜。”
“不管他娶不娶我們,我們今生都不會嫁給別人了。”阿茵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潑,根本就不給父親阻攔的機會,就冷淡道,“秦哥喝多了,我還要去伺候他呢。阿爸,你和阿媽也早點休息吧。”
“等等!”
圖倫賀趕忙喊住女兒,可阿茵卻帶着哭腔喊道:“阿爸,你就讓我們自己選擇一回好不好?我是你女兒,不是商品,也不是你們送人的禮物。”
“阿曼……”
“阿爸,你要是不答應,我和阿茵就去死,反正這條命也是秦哥救回來的,我們今生只屬於他一個人。”
阿曼一臉決絕,看得葛默爾既心疼又好笑。
圖倫賀急了,怒道:“說什麼傻話呢?我說不答應了嗎?”
“啊?”阿茵頓時轉憂爲喜,上前抱住父親的胳膊,驚喜道,“阿爸,你……你同意讓我們……”
這種事情,確實難以啓齒,阿茵雖然膽大潑辣,可畢竟還是個雲英未嫁的女孩子,這種事情怎麼說得出口?
圖倫賀沒好氣的哼道:“不答應能行嗎?也不知道那姓秦的小子給你們吃了什麼迷藥,讓你們這麼死心塌地的。”
轉過頭,圖倫賀對自家老婆一瞪眼:“你還愣着幹什麼?取藥去呀。”
“藥?什麼藥呀?”他老婆一臉懵-逼,實在搞不懂丈夫在說什麼。
圖倫賀急得直跺腳:“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當然是百發百中的大力丸了。”
“噢……”他老婆馬上恍然醒悟過來,連忙驚喜道,“我明白了,你們稍等,我這就給你們拿去。”
葛默爾豎起大拇指,稱讚道:“還是你高明,哈哈哈,臭小子,綁也要把你跟我閨女綁一起。哈哈哈哈!”
倆老傢伙坑自己的女兒,還沒心沒肺的開懷大笑,一旁的三個少女都聽得雲裡霧裡,實在搞不懂他們在笑什麼。還有那什麼大力丸,是什麼東西呀?
葛默爾和圖倫賀,把兩個女兒送到秦宇休息的帳篷外,眼睜睜的看着她倆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走進去。
這個帳篷,就是專門爲客人準備的,很寬敞,牀榻也很大,上面鋪着厚厚的羊皮褥子。牀榻的一旁放着一張桌子,上面有茶壺和茶杯,客人口渴了,隨時都能喝到清冽的涼茶。除此之外,房間裡就再沒有什麼擺設了。
秦宇醉醺醺的躺在羊皮褥子上,睡得昏昏沉沉。阿曼和阿茵兩女來到近前,臉紅心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的母親掀開門簾走了進來,分別把一顆藥丸交給兩女:“快吃下去。”
“阿媽,我們又沒病,吃什麼藥啊?”阿茵埋怨道。
阿茵母親低聲說了一句,兩女頓時面紅耳赤,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會這樣?還有這種藥呢?
阿曼的母親倒了兩杯涼茶,遞給兩女,催促道:“快點吃,這要在半個小時之後最有效,你倆可不能錯過了這次機會,否則,你倆這輩子就完了。”
這可是事關自己一生幸福的大事,兩女也不敢怠慢了,再說了,在自家老媽面前,有什麼好害羞的?就着茶水,兩顆藥丸被她倆仰脖嚥了下去。
轉過身,她倆就見秦宇的衣服已經被兩個老媽給扒掉了。在這種事情上,兩位老媽顯得輕車熟路,顯然沒少幫自家的醉鬼丈夫脫衣服。
可是,讓阿曼阿茵面熱心跳的是,兩位老媽也太熱情了,竟然連秦宇的褲衩都沒放過,給他扒了個溜溜光。
“哎呀,你倆丫頭今後有福了,秦宇這小子本錢可真不小。”
“我的媽呀,這要命的傢伙,你倆可得悠着點……”
實在受不了了,阿曼和阿茵連忙把各自老媽推出去,可當她倆的目光落在秦宇身上的時候,頓時嚇得低下頭,卻又忍不住偷偷瞥了過去。
“你倆要抓緊了,過了藥效,可就白吃了。”阿曼老媽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兩女的面色一懍,不敢怠慢了,趕緊上前,七手八腳的把秦宇全身都擦乾淨,隨後兩女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伸出手。
“石頭剪子布……”
“阿曼,你輸了,你先!”阿茵壞笑着,把阿曼推過去。
這種事,不都是贏的先嗎?這事兒……要怎麼做呀?
望着秦宇精壯的身軀,阿曼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就在這時,門簾掀開,阿茵母親招招手:“過來,給你們個教材,好好學學,要快,明白嗎?”
“媽你真是的,有教材也不早點拿來。”阿茵趕忙跑過去接過手機,驚喜道,“還是視頻版的呢?哈哈,曼姐快來,視頻版的教科書,趕緊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