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無法形容他看到房間裡那一幕時的心情。
如果他晚來一步,白錦瑟可能就被這個男人糟蹋了。
她安靜的睡在牀上,像個孩子一般,彷彿對周遭的一切,一無所知一般。
他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在自己家裡,也會遭受到這樣的暗算。
不知道怎麼的,墨肆年就想到中午她跟自己吵架時,那靈動的眸子和不服輸的模樣。
她要是知道自己的遭遇,那雙眸子肯定會暗淡吧!
他直接走上去,一把將靳辰軒從牀上拽下來,像垃圾一樣,扔在在一邊,快速的將白錦瑟的裙子放好。
靳辰軒都懵了:“你……你誰啊,你想幹嘛?幹嘛打攪我的好事兒!”
墨肆年活了二十幾年,他自認爲,什麼腥風血雨沒見過,多麼骯髒的事情,他都能面不改色。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白錦瑟在自己家裡,居然都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可怕到了極點!
他沉着臉轉身,整個人宛如修羅。
他一手抽過靳辰軒扔在牀上的皮帶,直接對着靳辰軒抽過去。
靳辰軒驚的大喊:“你不能打我啊,我可是靳家二少!”
只不過,他的話絲毫沒能阻止墨肆年的動作。
靳辰軒身上立刻就出現了紅印,空氣中只有皮帶凜冽的聲音。
靳辰軒疼鬼哭狼嚎,嘴裡還在不乾不淨的罵着:“你幹嘛打我,***什麼東西啊,你……啊!”
靳辰軒一開始還能罵兩句,後面一句話都罵不出來了,疼的只剩下了哭聲。
墨肆年整個人猶如羅剎,恐怖的讓人發寒。
他抽的靳辰軒一動不動,一根皮帶都被他抽壞了,他纔將皮帶直接扔在地上。
看着一灘爛泥一樣的靳辰軒,他從容的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手帕,仔細的擦了擦手,然後,一臉厭惡的扔在靳辰軒臉上。
門外,白正明和路雲荷,還有白琳琳被趙炎堵在房間門口。
聽着裡面淒厲的聲音,白正明心都跌到了谷底。
他怎麼都沒想到,墨肆年會突然出現。
白正明手心裡全都是汗,靳辰軒在他們家被打成這樣,靳家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而且,現在這情況,他是直接得罪了墨肆年吶!
白正明嚇得後背直髮涼。
就在這時,墨肆年大步從房間走出來,白錦瑟被他安穩的抱在懷裡,身上還蓋着他的西裝外套。
白正明趕緊開口:“墨……墨總,你聽我解釋!我……”
墨肆年直接無視他,對趙炎說:“去查房間裡有沒有什麼錄像設備,全都帶走!”
說罷,他直接越過白家三人,抱着白錦瑟就要下樓。
白正明慌了,他直接轉身,一巴掌打在路雲荷的臉上:“**,這是不是你幹得好事兒,錦瑟瞌睡了,我才讓她去睡覺,靳辰軒怎麼會出現在她房間?”
路雲荷立馬就明白過來,白正明這是打算把責任推到她這個無知婦人身上,好讓墨肆年消氣。
畢竟,墨肆年總不可能因爲這事兒殺了她,但是,白正明這樣說,卻可以避免與墨肆年交惡!
她捂着臉,紅着眼睛不敢說話。
白正明見墨肆年的腳步緩下來,他趕緊繼續再接再厲:“我知道琳琳今天出了事,你心裡不好受,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錦瑟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你怎麼敢這麼對她,現在鬧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跟墨總和靳家交代啊?”
路雲荷低聲啜泣起來,依舊一言不發,好像是認罪了一般。
墨肆年聽到這話,眼裡閃過一抹諷刺,如果沒有白正明的允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兒。
他緩緩轉身,面無表情的看着白正明:“樓上那個,死了殘了,儘管讓靳家來找我!”
白正明趕緊點頭:“謝謝墨總體諒,只不過,錦瑟是我女兒,您……就這樣把她帶走,也不大好吧,雖然我今天一時失察,差點讓她出事兒,但是,她怎麼也是我們白家的女兒不是……”
他的話剛說完,趙炎就拿着三個攝像頭出來:“墨總,這是房間裡能找到的所有錄像設備!”
墨肆年抱緊白錦瑟,冷笑了一聲:“把她繼續留在這裡,讓你們繼續拍攝嗎?”
白正明臉色微變:“我……”
墨肆年無比諷刺的看向白正明,聲音冷的滲人:“你也不用在我這裡跟我做戲,我墨肆年沒那麼好糊弄,只不過,第一次見岳父大人,你就把我老婆往別的男人牀上送,還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啊!你放心,這筆賬,我記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