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是前一世血龍最爲得意的手下,同時也是兄弟兼最好的合作伙伴。
(司鴻初也是一個傳奇人物,見《無敵學生俏校花》。)
血龍與司鴻初在一起多年,後來因爲一些事情,兩個人關係出現間隙,血龍就把司鴻初漸漸剝離實權。
很多時候,血龍是有點後悔的,希望把司鴻初留在身邊,先前在巴黎處理各項工作,正是因爲心情煩躁纔會出去閒逛,進而遇到了那個神秘女人。如果司鴻初在身邊,這些工作就可以很順暢的處理,完全不需要血龍投入太多時間精力。
在血龍被人毒殺之前,司鴻初負責管理一支股債基金,這支股債基金爲血龍和司鴻初共有,投資於全球的股票和債券市場,資本規模非常龐大。血龍佔有四成股份,司鴻初則有六成。
就像血龍名下其他資產一樣,在血龍本人死後,重生的任俠完全無法控制。不過,這支血龍基金相對來說還好,在司鴻初的認真經營之下,資產可以獲得穩步增值。
也正是成爲任俠之後,仍然保留着前一世的記憶,知道很多人的聯繫方式,曾經猶豫是不是要跟這些人取得聯繫,其中包括司鴻初。
如果跟這些人取得聯繫,任俠又該如何解釋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重生這種事情,只在小說裡面出現過,別人不可能相信。更重要的是,如果消息走漏出去,就可能引來仇家追殺,眼下的任俠還非常弱小,沒有能力對抗強敵。
讓任俠沒想到的是,司鴻初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那麼司鴻初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自我介紹一下……”司鴻初開口說道:“我叫司鴻初,是血龍基金董事局主席兼首席執行官,你可能沒有聽過血龍基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非常有實力,在世界各地都有業務關係。”
任俠呵呵一笑:“你……這是想要挖角,讓我去你那邊工作?”
“當然不是。”司鴻初搖了搖頭:“我作爲首席執行官,只負責宏觀管理事務,人員任用是人力資源那邊的工作,只有總裁這個級別我纔會親自管理。你只是一個普通的部門總經理,如果需要挖來你這個級別的員工,只需要找兩個獵頭就可以了,不需要我親自出面。”
“那麼你找我什麼事兒?”
“上車再談吧。”司鴻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可以放心,這不是一輛普通的冷藏車,沒人會把你當成生鮮製品冷凍起來。我會跟你在一起,如果被冷凍了,也是咱們兩個一起。”
“好。”任俠答應了,走到冷藏車前,打開門上了車。
從外觀看起來,這是一輛普通冷藏車,也就是一輛載重貨車,載重平臺上裝有密封的冷藏室。
然而真正進到冷藏室,任俠發現這裡面被改裝過,更像是一輛休旅車,準備有各種生活設施,而且還裝有空調,氣溫非常宜人。
正中擺着一張實木茶海,兩旁放着一組沙發。
車中各種陳設看起來非常高檔,應該是花了不少錢,誰能想到一輛普通冷藏車,內裡竟然別有乾坤。不過,這倒是符合司鴻初的性格,簡單地說就是低調的奢華,凡事一定要享受最好,但絕對不張揚。
司鴻初最先在沙發上坐下,然後開始擺弄茶具:“如果你以爲我出門,會乘坐勞斯萊斯或者賓利之類的豪車,那你可就錯了。那種豪車開到哪裡都會引人注意,除非是在車展上面,我可不想成爲衆人矚目的焦點,所以改裝了這輛冷藏車。”
“你在這裡的享受也不差,一點不遜色於豪車……”任俠坐下來,摸了摸沙發:“這沙發的皮質跟勞斯萊斯是一樣的。”
“沒錯。”司鴻初給任俠倒了一杯茶:“讓我非常奇怪,你只是一個普通地產公司的部門經理,爲什麼知道勞斯萊斯座椅什麼樣?”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任俠淡然回答:“混在地產圈,見過各種各樣有錢人,各種奢侈品也接觸過不少。”
“是嗎。”司鴻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喝茶。”
任俠品了一口,點了點頭:“不錯的普洱。”
“我最喜歡普洱。”司鴻初有點感慨的說道:“我是真的喜歡,纔不是附庸風雅,本來普洱茶本來很尋常,產量比其他所有茶葉加起來都多,一點都不稀缺。後來寶島那邊的商人過來,投資開始炒作,結果價格節節攀升,現在好的普洱已經是天價,其實根本不值這麼多錢。”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任俠試探着問:“該不會只是爲了請我喝茶吧!”
“你可能不瞭解我,所以我簡單向你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不過我很瞭解你……”司鴻初玩味的打量着任俠,緩緩說道:“你是一個地產公司的小員工,沒有錢不說,也沒什麼社會資源,應該說是很平凡……”
任俠打斷了司鴻初的話:“在廣廈像我這樣的打工族有千千萬,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你就不用介紹我的個人情況了,有話直接說。”
“你的個人情況涉及到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司鴻初拿出一根雪茄,切掉一頭,遞給了任俠,自己又拿出一根:“我是準確鎖定了你這個人,然後纔對你進行調查,進而知道了你所有背景。那麼問題來了——我爲什麼會鎖定你這個人?”
“我怎麼知道。”任俠搖了搖頭,此時心裡拿定主意,暫時不能讓司鴻初知道自己是誰。
“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想不到?”
任俠搖頭:“想不到。”
“漢都拿。”司鴻初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跟漢都拿一直都有聯繫,幾天前漢都拿告訴我說,有一個人找到了他,說出只有血龍才知道的事情,還讓他幫忙,這個人就是你。”
“是嗎。”任俠點了點頭:“誰是血龍?”
“是我過去的一個……怎麼說呢,本來是兄弟,但有時也像仇人。”司鴻初呵呵笑着搖了搖頭:“他死了,被人謀殺的,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我想要知道你爲什麼會找漢都拿,又爲什麼知道只有血龍和漢都拿兩個人掌握的事情?”
任俠嘆了一口氣:“原來你找我就是爲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