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天這麼一說,陸放晴驚訝地看着他。“你真的開了四塊?”
蘇天微微一笑說:“今天的確是運氣比較好,給他們每人選了一塊,竟然都開出了翡翠。”
陸放晴愕然,然後苦笑着搖頭說:“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我會認爲是巧合,是運氣。但是放在你的身上,我從來都不信。你是不是學過鑑定石料之類的東西。”
這句話蘇天還沒有回答,方潤生卻在旁邊開口否認說:“這傢伙從小跟着他爸學古董修補,要麼就是放假了跑我們老家去,要說學什麼賭石的話,我纔不信呢。”
蘇天苦笑一聲,然後說:“你看,連潤生都知道我的生活軌跡。都說了,我就是運氣好!”
陸放晴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依舊很堅定地搖頭。“那不管,反正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了。這樣,明天你給我選幾塊看看。”
蘇天微微一笑說:“好,明天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氣。”
就在他們這麼說着的時候,突然有人在敲門。方潤生走過去開門一看,原來是路明波。
路明波跟方潤生打過招呼,見陸放晴也在,就說:“陸小姐,你不是在陸氏珠寶那邊嘛,怎麼跑蘇老弟這來了?”
陸放晴微微一笑說:“路大哥,這以後我陸放晴跟陸氏珠寶就沒關係了。在青州,以後還得多多關照纔是!”
說着,陸放晴就拿了鑰匙去她的房間了。
路明波有些奇怪地搔了搔頭說:“這是怎麼回事?她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
蘇天搖頭說:“先不管這些事了,路哥,找我有什麼事!”
路明波坐了下來,然後嘿嘿一笑說:“是這樣,今天因爲有些事忙,所以沒怎麼和你們一起聊聊。”
方潤生仔細地看路明波,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說路大少,這話可就不實誠了。”
路明波被他揭穿,乾笑了兩聲,然後恨恨道:“媽的,今天淨給高慶那個王八蛋擦屁股去了。忒不是個人,一到這裡釣了個漂亮的姑娘就直接把原來那個給甩了。甩就甩了吧,還弄不乾淨,沒辦法,還是得我好說歹說將人家姑娘給勸了回去,還貼了十萬塊錢給她這才了事。媽的!”
蘇天和方潤生一聽,頓時就不由好笑。難怪今天看到高慶的時候是帶着另外一個美女,敢情是將那人拋棄了。
不過想想路明波哄着那姑娘回去,還不得不給人家十萬塊錢的場景就覺得好笑。
“這傢伙是來求你明天給他當回軍師的!”馬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進來,看着路明波,幸災樂禍地說。
路明波沒好氣地說:“不會說話就趕緊站一邊去,少在這唧唧歪歪!”
馬胖子纔不理會他,哼了一聲就坐在牀上悠然地掏起耳朵來。這直看得方潤生不爽,一把將這胖子給拎了起來,然後扔到地上去。
馬胖子幸好身手快,連忙站住,這纔沒摔倒。,悻悻看了方潤生一眼,卻不敢說什麼。
“是這樣的。我前幾年一直在和一些個有錢
人在賭石,這幾年運氣特差,年年輸。所以呢今年就想翻個本,也出口氣。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高慶給請來,還給他擦這些屁股。但是我也見識過蘇老弟在青州爲我們展現過的神奇賭石技術。所以呢爲了雙重保險,蘇老弟最好也要幫一下我。”
蘇天苦笑說:“路哥,你是真不怕我得罪人。在路上你給我介紹的時候已經是惹來高慶不高興了,要是再讓我摻一腳進去,你信不信他能打我一頓。當然,前提是他打得過我。”
路明波連連搖頭說:“這個你放心,高慶這人經過這些天的接觸我也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這種人,用過也就算了!咱們不同,咱們兄弟啊!”
馬胖子聽着路明波這話,頓時就不禁一樂,調侃說:“路明波,看來爲了贏這些賭石你還真是越爲越不要臉了。咱們認識多少年了,也沒見你說過這種話啊!”
路明波瞪了馬胖子一眼,然後說:“你看,現在我跟他們是這樣約定的。每天在市場裡挑三塊石頭進行交易,看誰賭漲得多,誰贏得多就算誰贏。這樣三天下來進行一個總和比較。你看,明天就是散戶的最後一天交易了。我跟高慶會去那裡挑石頭,這樣,你跟我一起去。挑完三個後,你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了。”
蘇天當然願意幫路明波這個忙,路明波其實還幫過自己不少的忙。因此點了點頭說:“那行吧,這樣,反正我們明天都會去的。到時候你要挑石頭的時候你就找我,然後接下來的什麼切石之類的我可不管。”
路明波見他答應下來,頓時一拍手掌,笑着說:“那沒問題,開石這種東西我自己來就行了。”
搞定這些事情後,路明波心情顯然不錯,笑道:“既然這樣,那要不大家一起去吃個夜宵怎麼樣?”
馬胖子打趣說:“還跟我們去吃夜宵?你就不怕高慶到時候找你吃東西之類的。”
路明波撇了撇嘴,說:“擔心什麼呀,這小子現在摟着個美女,只怕連牀都不願意下了。”
蘇天一想也行,於是就準備跟他們出去吃夜宵。沒想到就在路明波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外面有幾個大漢大搖大擺走過,似乎是朝路明波的那房間過去。
蘇天一怔,然後就看到那幾個人走到了高慶的房間,然後開始敲門。
敲了幾下,然後就看到高慶將門打開,就在這一瞬間,那些人突然就亮出了鐵棍之類的東西,對着高慶就是一頓猛揍。
這一下變化太快,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片刻後,路明波才喝道:“你們幹什麼?”
然後,就聽到高慶那殺豬似的叫喊聲。
蘇天趕緊說:“去救人!”
卻見馬胖子幸災樂禍地靠在門邊說:“救什麼人,看看熱鬧先。”
蘇天和方潤生卻沒那心思,直接一把奔過去,跟路明波一起將正在賣力打高慶的人給拽開。再一看高慶,原來下面還披着條毛巾,剛纔打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把它給拽走了,頓時下身光溜溜的。這樣被一拽開後,趕緊就將地上的毛巾撿起來重新圍了上去。而裡
面那個女的,此刻已經將身子裹磊被子裡,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很顯然,他們剛纔正在做些喜聞樂見的事情。
“你們是誰?”帶頭打人的是一個戴着耳釘的傢伙,看起來很有夜店的風範。他的手裡,拿着一根大鐵棍,剛纔他打的也最是賣力。看來高慶腿上那些痕就是他打出來的。
“媽的,識相的話都給我閃一邊去,不然等下打到你們可怪不了我!”耳釘囂張地說。
路明波一把將高慶護在身後,然後喝道:“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耳釘一聽這話就暴怒。不過路明波這時候看上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讓他不敢亂來。“這小子把我馬子給上了,你說怎麼回事?”
路明波愕然,然後往裡面看了眼那個還在被子裡不敢出來的女子,心中瞭然,不由在心中大罵了一聲。合着,這女人是別人的馬子啊!
“高慶!”路明波強壓着怒氣,然後喝道。
高慶啊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問你,這女人哪來的!讓她出來!”陸明波沒好氣地說。
高慶哭喪着臉說:“我……我跟她也就剛認識,這不是看上眼了嘛,所以就帶回來玩玩。”
蘇天和方潤生一看原來是這麼檔子事,頓時都不由覺得好笑,很自覺地就站在旁邊準備看熱鬧。
“玩玩?”耳釘聽到高慶這番話,頓時就氣得大怒。“老子不過是在酒吧裡上了個廁所,回來你便把我馬子給帶走了。要不是有人看到你們兩個在這裡,老子還不知道上哪裡找你們去。合着在酒吧裡湊上前來跟我套近乎,就是爲了這個賤貨是吧!”
“媽的!”路明波已經快要氣炸了,大罵了一聲,然後沉聲對着耳釘說:“行吧,既然是他有錯在先。那行,你說怎麼辦?”
耳釘冷哼了一聲,然後盯着高慶說:“怎麼辦?也好辦,按江湖規矩,他什麼地方得罪了我,那我就要他什麼地方!”
此言一出,高慶大驚失色,本能地將雙手往下面一護。“路哥,可千萬別答應他。要是這樣……那……那還不如殺了我呢!”
蘇天和方潤生看得直樂,馬胖子直接就在旁邊說:“對對對,直接殺了算了,廢那麼多話幹什麼!”
路明波瞪了馬胖子一眼,示意他別搗亂,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對耳釘說:“兄弟,凡事都有個商量之道。這樣,除了這個方法外,你告訴我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耳釘哼了一聲。“也有!”
路明波鬆了口氣,然後說:“那還有什麼方法。”
“給錢!”耳釘很乾脆地說。
一聽到給錢這些個字眼時,路明波鬆了口氣,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行,你開個價!”路明波很直接地便問耳釘,
耳釘看了眼他的兄弟們,然後冷聲說:“我們混江湖的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他們這樣做,讓我在衆兄弟面前丟了面子。這樣,一口價,五百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