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完畢,幾個人驅車前往皇家國際KTV。
早高峰已過,路況不錯,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我尼瑪,王八犢子,大清早就往這兒跑。”
蠻子罵道。
皇家國際是個高級KTV,消費很高。
幾個人進去,挨個房間找柳下。
一度讓KTV的服務生以爲是哪裡的檢查,緊張的一批。
找了半天才在浴足閣找到柳下,這小子這會兒眯着眼睛正享受着按摩。
蠻子看見,怒氣直接飆升。
跑過去一腳就把柳下踹下沙發,把旁邊的小姐姐嚇得花枝亂顫。
柳下爬起來,剛想發飆。
一看見蠻子,立馬萎了。
“師叔?你們怎麼來了?”
柳下一臉詫異,要說自己隱蔽的挺好,怎麼會找得到。
蠻子坐到沙發上,朝着柳下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柳下也是機靈,說啥也不過來,這不明擺着,過去要捱揍嘛。
吳用笑着搖搖頭,說:“你挺行啊你,拿着兄弟們的賣命錢,一個人來享樂子。”
“那哪能啊,我這不準備叫你們過來一起嗨皮的嘛。”
柳下趕忙做解釋。
“哼,不要臉。”
義男罵道。
“就是,以前咋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
杜遷附和道。
柳下明白這一回可慘了,想矇混過關都難。
慢慢走到吳用身旁,耷拉着腦袋。
哭喪着臉,說:“吳大哥,你們要怎麼處罰我啊?”
“交出所有的獎金,包括你的那一份。”
吳用笑着說道。
“那哪行,還要好好關你禁閉,幾個月甭想出來玩。”
蠻子補充道。
“不光關禁閉,還要寫一篇十萬字的保證書。”
王英補了一刀。
“對對,就該寫,十萬字哪夠,必須二十萬字,少一個字也不行。”
杜遷又補了一刀。
“好,就這麼辦。”
蠻子拍拍手,表示同意。
柳下暗罵,這三個王八蛋,老子遲早讓你們寫個五十萬字的。
處理完柳下,大家準備回去吃午飯。
蠻子帶着四兄弟出了KTV,吳用有點尿急,先去了趟衛生間。
吹着口哨撒着尿,非常愜意。
突然旁邊出現一個身影,扭頭一看,原來是昨晚那個發黴人,達代。
嚇得吳用硬生生憋住了尿,一把提上褲子。
“我靠……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哈哈哈……別來無恙啊吳先生,我一直跟蹤你,好不容易纔找到你落單的機會。”
吳用往後退了幾步,擺起姿勢。
警惕的問道:“幹嘛跟蹤我?又要打嗎?”
達代擺擺手,笑道:“別誤會,我是來找你談事情,不是來打架的。”
吳用回想起昨晚,達代確實說過要來找自己。
既然不是拼命的事情,那都好說。
吳用解開腰帶,把剩下的半壺水撒了出去。
“這裡人多眼雜,我們去樓頂吧。”
說罷,飛出窗戶,竄上了樓頂。
“我靠!”
吳用罵了句,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發現,可就成大新聞了。
爬上窗臺一看,外面是一片綠化帶,沒什麼人,這才放心。
提起道氣,飛上樓頂。
今天天氣很熱,樓頂又沒個遮擋物,吳用索性脫掉襯衣,光個膀子。
兩個人坐並排到樓沿上,開始談話。
“你還沒說說,你是怎麼認識的令軒?”
吳用率先開口問道,這個問題很鬧心。
“令軒道法高超,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是跟着索圖將軍見過一面。”
達代回道。
“索圖將軍是誰?”
達代笑道:“就是你口中的殭屍將軍。”
“殭屍將軍也來了?”
吳用驚道。
達代哈哈笑了幾聲,說:“那個姓孫的偷的東西,應該在你的手裡吧。”
“明知故問”
吳用好聲沒好氣的說道。
“一枚玉佩不算什麼,你很聰明,能想到鑲紅旗。”
“索圖將軍就是都統吧,可他爲什麼拿一柄繡春刀?”
吳用問道。
“沒錯,當年我大清入關,不斷遭到錦衣衛的襲擾,是索圖將軍孤身一人闖入敵營,斬殺當時的指揮使吳孟明,繳獲了他的隨身佩刀。”
“繡春刀雖說現在失傳了,成了一等一的寶物,可當時來說還算不上什麼稀奇的寶物。”
吳用很好奇的說道。
達代笑着搖搖頭,說:“也難怪你們誤解,吳孟明的佩刀可是從毛驤手裡傳下來的,是用隕鐵打造,威力無窮。”
吳用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可以說說你們和令軒的關係嗎?”
解決了關於刀的疑問,吳用開始瞭解令軒的事情。
“實不相瞞,索圖將軍便是令軒的外門弟子,將軍曾跟隨令軒學過十年道法。”
我靠!
吳用的腦細胞開始大面積死亡,這麼說來自己和殭屍將軍還有同門關係。
“你們爲什麼要買粉?”
達代略有點驚訝,突然又變得極度憤怒。
站起來,哼道:“別亂扣屎盆子,我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買粉了。”
吳用也有些不好意思,雖說清朝的覆滅是歷史必然性,但清末的YA片,促進了這一進程,這羣人親自見證了清朝的覆滅,難免心中有陰影。
吳用很知趣,也就不問這個了。
“你的問題問完了沒有?”
達代問道。
“還沒……”
“閉嘴吧你,照你這樣,三天三夜也問不完。”
達代罵道。
罵完,兩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那晚,我說過,有些事情要單獨和你談。”
達代正色道。
吳用知道,重點要來了,隨即點點頭。
“你應該知道天庭執法隊吧”
達代問道。
“何止知道,孃的,我差點讓他們弄死。”
提起天庭執法隊,吳用一肚子火氣。
達代笑了笑,說:“有個情況你肯定不知道,和你幹起來的並不是天庭執法隊的人。”
“怎麼可能?”
吳用驚訝道。
“童叟無欺”
達代說道。
我靠!吳用腦殼賊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當年,元始天尊成立天庭執法隊的時候,分爲明執和暗執兩派,後來暗執私自脫離體系,自立門戶,千年前就被天庭執法隊除名。”
達代耐心的解釋道。
“這麼說廢舊工廠出現的兩人是暗執的人?”
吳用急忙問道。
“是不是暗執的人我不清楚,但絕對不是天庭執法隊的人。”
“爲什麼?”
“我就知道,你他媽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就知道這麼多,其餘的事情,只有將軍一人曉得。”
達代笑道。
“好,既然如此,我想見見索圖將軍。”
達代點點頭,說:“將軍也正有此意,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覆命了。”
吳用趕忙問道:“我怎麼找你?”
“只有時機成熟,我自會來找你。”
說罷,長袍一揮,消失在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