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越聽不聽,女秘書都開始說了:“我之前問過甄總,是不是因爲白先生和羅寰宇的女人關係好,才找他破案的。甄總對我說,即便是白越不認識羅茜,見識到他的能力後,我都會找他。而我找了他,他會不會利用他和羅茜的關係,那是他自己的事。”
“甄總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利用您,即便是您不幫忙,甄總也絕對我不會對別人說您不是男人這種話。可你自己想想,您是男人,作爲男人,難道不應該說話算話嗎?”
女秘書看了一眼甄凌,對白越說:“白先生,甄總爲了找尋殺害她父親的兇手,苦苦找了三年。每天晚上她都因爲父親的事兒,而誰睡不着覺。白天甄總爲了公司,又要和那些比她大一輪的老狐狸們周旋,她還要照顧母親和弟弟。”
“所有的事兒都抗在了甄總的身上,她現在才二十五歲啊,她本不應該承擔這一切的!”
“白先生,你就看在甄總是爲人女兒的份兒上,就幫她找到殺害她父親的兇手好嗎。”
女秘書說的聲情並茂,感肺肺腑,可見她對甄凌是多麼的忠誠,言語間還透露除了另外一件事:甄凌其其實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女人。
白越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美女求,而且還是說的那麼心酸,不過他的確被女秘書的話所觸動了。
他不由的看向甄凌,毫無挑剔的容顏冷若冰霜,往那兒一座就像一位蔑視天下的女王般高冷。
然而,在她高貴的眸子裡,卻不經意間有那麼一絲的惆悵和不得不讓自己堅強的倔強。
她年紀輕輕便做到了許多人努力幾輩子都做不到的位置,她應有盡有,想要什麼要什麼。
但白越看的出來,她並不是多麼的快樂,因爲僅僅二十五歲的她,承擔的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白越似乎透過她的眼睛,看到了她內心的一絲女人的脆弱,但那絲脆弱,卻被她隱藏在冷漠和強大的信念中,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嗯?”甄凌忽然有種被人刺探內心的感覺,她眉頭微皺,見白越目不斜視的注視着自己,而他的眼神似乎能看穿她的一切似的。
有那麼一瞬間,甄凌感覺到自家在白越面前毫無遮攔。她不由的心裡一驚,然而,眼神有片刻的慌亂,立即扭過了頭。
“你真的沒想過要利用我?”白越嘴角淡淡一笑,然後問甄凌。
再與白越對視的時候,之前那種被窺探的感覺沒有了,她只以爲是錯覺。
甄凌冷冷的說:“你答應幫我無非是爲了得到我,你可以貪戀我的美色,難道我就不能利用你嗎?我們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如果你覺得這個交易不平等,可以不做這件事,我不會強人所難。”
“甄總,你……”李秘書有些不明白甄凌爲何會這麼說。
“白先生,你不是要走嗎?不送!”甄凌說完伏案辦起了公。
白越盯着甄凌眼中的一絲倔強,她寧肯讓自己誤解她,都不願意服個軟的低個頭,的確很有個性,而這種性格,也的確很吸引人。
“你讓我查我就查,你讓我走我就走,我可不是你的秘書!”
白越不但不走,反而坐在了甄凌的對面,甄凌
是他如無物。
女秘書有點看不懂了,這倆人是要鬧哪樣?
白越幽幽的說道:“美女,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和羅寰宇有關的嗎?”
甄凌當作沒聽見,繼續看着資料。
“我最近幫主警方抓到了一個大毒梟,想必甄總聽說了吧?”
“要說那個毒梟真是狡猾,不但害了很多人,還僱殺手殺了好幾個人。”
白越自顧自說着,甄凌始終默不作聲,女秘書看看這兩人,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白越繼續說:“而在那個殺手殺的人中,有一個是死於車禍,就和當你你父親死亡時的車禍現場一模一樣!”
白越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甄凌,注意着她的表情,此時她身體一顫,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似乎在等着下文。
白越淡淡一笑:“後來我審問了那個殺手,他親口承認,當年就是他在你父親的車上動了手腳,才導致了你父親的死亡。”
甄凌終於擡頭了,她的眼中帶着難以掩飾的怒火,和苦盡甘來時的那種激動,她身軀微微顫動。
白越坐着甄凌的車來到了警局,甄凌立刻去見了那個殺手。
甄凌親耳聽殺手承認了謀害她父親的事實,甄凌眼神像利劍一般,冷的能殺人,但她的控制力相當好,完全沒被仇恨衝昏頭腦。
她十分理智的報了案,而因爲人證物證都在,警方馬上就立了案。並且蔡局長親自過問了此時,立刻派最精明能幹的警察來調查此時。
而這個最精明能幹的警察,則是李隊長和羅茜等人。
正在處理其他案件的羅茜,接到指示讓她立刻回警局,和李隊長一起調查一個大案。
起初羅茜十分興奮,鬥志積極。然而,當她來到警局,聽李隊長把案子一說,立即火冒三丈。
“姓白的,你不說去找姓甄的女人,把這個她父親的案子推了嗎?枉我那麼信任你,你居然騙我,你這個見色忘義的混蛋!”羅茜立即找到白越,無比憤恨,一通臭罵。
“美女,你聽我解釋!”白越知道羅茜會生氣,對於她的指責,他早就有心裡準備。
“沒什麼好解釋的!”羅茜的眼睛裡都能噴出火來:“從今以後,我和你一刀兩斷!你要查我父親就查,不過我告訴你,我父親是絕對不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來的。”
羅茜說完,甩手就走。
白越知道,如果不把話說清楚,日後更沒機會解釋。於是他一把拉住了羅茜的胳膊:“警察妹子,你聽我說!”
“你放開我!”羅茜惱羞成怒:“否則我開槍了!”
白越就是不放:“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你個流氓,混蛋!”羅茜自然是不會開槍的,而她和白越拉拉扯扯別很多人看到了,她又羞又怒。
白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語氣:“隨你怎麼罵,我就是不放。”
羅茜怒瞪一眼:“你放開我,那麼多人看着呢,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在不要臉這件事上,白越的造詣那是很深的,他笑着說:“你肯定我解釋了嗎!”
“有屁快放!”羅茜倒想聽
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想說的。
“放屁的話我怕薰着你,我還是說話吧!”
白越咧嘴一笑,然後說:“之前我是打算爲了咱們之間的情義,把這件事給推了的。但我後來一想,不對,如果我推了,甄總就會把案子給別人,她找的如果是真正厲害的偵探能查到真正的兇手,還你父親清白也就算了,但如果她找到那些腦殘偵探,那些腦殘爲了拿到酬金故意栽贓你父親那該怎麼辦?即便他們不栽贓你父親,那事情查到了了你父親頭上卻查不出結果,你父親豈不是一輩子都會被人懷疑?時間久了勢必會影響你父親聲譽,倒是寰宇集團就會收到別人的打擊。”
“想到這裡,我就想,與其讓人一輩子懷疑你父親,倒不如我咱倆聯手,查出真正的兇手,到時候就不會再有人對你父親說三道四了。”
白越滿含真情的望着羅茜道:“美女,我是爲了咱倆的情義才這麼做的,你可千萬別誤會我的良苦用心啊!”
“誰跟你有情義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也別咱咱咱的,我和你的關係沒有那麼好!”
羅茜聽白越說的情真意切,拋卻憤怒的情緒,冷靜下來仔細分析,他說的不無道理。他的實力擺在那裡,只要他查,一定能抓到兇手的。這一點,已經用很多事實證明了。所以,她的氣性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可羅茜總感覺哪裡不對,他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既然答應了自己去把案子推了,怎麼還會幫姓甄的?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她懷疑的眼神瞅着白越:“姓甄的一定是承諾了你難以拒絕的提條件,一定是這樣。”
他咧嘴一笑:“首先我是爲了你,不過她也的確許給了我條件,她答應給我一千萬。”
“你能開世界上那麼高級的鎖,對你來說一千萬一點都不難賺!你少拿這個糊弄我!”
羅茜瞄着白越,眼神十分毒辣,似要將他的內心看穿:“說,姓甄的女人是不是答應嫁給你或者把她的妹妹嫁給你,你才這麼幫她的?”
白越心頭一顫,心想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嗎?太可怕了。
但他可不敢承認,之前羅茜都認爲自己是見色忘義了,此時說出了他和甄凌的約定,那她會怎麼看自己?絕對不能說,至少現在不能說。
白越一口咬定:“她真的答應給我一千萬,要不你現在打電話問她!”
“好啊,把你手機給我,撥出她的號兒!”羅茜說道。
“不會吧?”白越心中一顫,臉上裝的很從容,將自己的電話遞給了羅茜。
羅茜接過電話,仔仔細細的盯着白越,然後撥出了甄凌的私人電話。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白越的直冒冷汗。心想壞了,早知道會如此,還不如說實話呢。
“白先生,你查到線索了嗎?”電話裡,傳來甄凌高冷的聲音。
白越看到羅茜那盯着自己的小眼神,心都涼了,他都想到自己腰子的結局了。
“白先生,你如果沒什麼事,我就掛了!”甄凌見電話接通後對方一直沒說話,淡淡的說道。
羅茜瞄了白越一眼,然後開口了:“我不是白先生,我是羅警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