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淡淡一笑:“我來只是調查案情的,還請三位美女好好配合。”
見白越板着個臉,之前的女孩兒不由的切了一聲:“大偵探,有什麼問題快問,別耽誤我學習!”
白越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們最後一次見到陳蓉蓉是什麼時候?”
“我都好久沒見到那個人了!”之前的女孩兒鄙視的口氣說道。
白越眉頭一挑,心想這個女孩兒肯定和陳蓉蓉有什麼過節。
“你們兩個最後一件見到陳蓉蓉是什麼時候?”白越轉問另外兩個女孩兒。
其中一個女孩兒說:“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上週五的中午那時候我們一起吃得午飯。”
“我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第三個女孩兒說。
“之後你們再也沒見過她?”白越問道。
兩個女孩兒一起點了點頭。
白越轉頭看向第一個女孩兒,咧嘴一笑:“美女,不管你和陳蓉蓉之間肯定有什麼過節,都請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如果現在不說,那回頭我讓警察請你到局子裡說。”
第一個女孩兒見白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話讓她有些擔心,冷哼一聲道:“我最後一次見那個人是上週五的晚上。”
“那美女你能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見到她的嗎?”白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玉蘭大酒店,我還告訴你,每個週五晚上我都看見她跟一個陌生男人走進酒店!”
女孩兒眼裡露出一種深深的鄙夷,她的聲調不由的高了幾分,高擡下巴,一副大仇得報的感覺的姿態:“我想學校裡的人都不會想到,陳蓉蓉平日裡裝清純,裝高潔,沒想到骨子裡確是一個廢物!”
“你別這麼說蓉蓉!”其中一個女孩兒對第一個女孩兒說。
“她敢做,難道就不能讓人說嗎?我平要說,陳蓉蓉就是一個廢物!”第一個女孩兒咬牙啓齒的說道。
“既然你看到陳蓉蓉和別人一起進出酒店,那你知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嗎?”白越問第一個女孩兒。
“不知道!”女孩兒漫不經心的答道。
不過當他見到白越那種略帶威脅的眼神的時候,立刻改變了說辭:“我只是多次見到陳蓉蓉進入那個酒店,偶爾一次她和男人一起進去,她身邊的男人都帶着口罩帶着墨鏡,換做誰都不會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吧?”
白越盯着女孩兒眼睛看了足足有三秒鐘,確定她沒有說謊。
“出了你們三個,陳蓉蓉平日裡還和誰要好?”白越問道。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第二個女孩兒說:“蓉蓉是一個內向的人,她平日裡幾乎沒有任何交際,就算我們是她的室友,她都很少和我們說話。”
“那你們知道她有什麼愛好嗎?”白越又問。
“沒有!”這個女孩兒不假思索的說。
白越無比疑惑,誰沒幾個愛好呢?尤其是少年少女。
女孩兒解釋道:“蓉蓉除了在教室學習,就是在圖書館看書,因爲她說過,她媽媽一個人養她不容易,她只有好好學習,才能報答母親。”
這樣解釋還說的通,白越想了想,對三個女孩兒說:“在你們最後一次見到陳蓉蓉之前,她有沒有對你們說過什麼?”
三個女孩兒都搖了搖頭。
“那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白越想盡可能的瞭解一些信息。
兩個女孩兒又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我問你們一下另一個人的情況。”
白越對三個女孩兒說:“你們都認識張亮吧?”
聽到這個名字,第一個女孩兒滿臉的鄙視:“那個想吃天鵝的猥瑣男,全班誰不認識?”
白越最不喜歡那種用鼻子看人自以爲自己很高傲的人,他不想和這種人說話。於是,看向了另外兩個女孩兒。
其中一個說:“張亮是我們般的同學,學習成績不是很好,家家裡條件一般。”
白越靜靜的聽着,等着下文。
這個女孩兒接着說:“後來我們才知道,張亮和陳蓉蓉曾經在同一個初中上學。後來我們無意間發現,只要有陳蓉蓉的地方,一定能在她不遠處看到張亮的身影,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們確定,張亮一直暗戀着陳蓉蓉,卻不敢表白。”
說到這裡,女孩兒瞥了一眼第一個女孩兒:“前一段時間,張亮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居然在週一的升旗大會上,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對陳蓉蓉表了白,陳蓉蓉以學習爲由拒絕了。之後,張亮就成了學校最大的笑柄。”
“家裡沒錢,自己學習有差,還沒有本事,這樣的人居然有臉追女朋友?這不是想吃天鵝肉是什麼?”
第一個女孩兒語帶譏諷:“別人都以爲陳蓉蓉和高潔,張亮是配不上她;但我卻知道,陳蓉蓉徹頭徹尾是個廢物,是個廢物,既然是廢物,她更看不上沒錢的窩囊廢!”
女兒自以爲是的侃侃說道:“想必是張亮被陳蓉蓉那個廢物給拒絕了,心裡生出了怨恨,後來發現了那個廢物的清純是裝出來的,便起了歹心,我想那個廢物的失蹤一定是張亮乾的!要不然怎麼陳蓉蓉一失蹤,張亮就請假了呢?一定是作則心虛躲起來了!”
一個高一女生,居然能說出如此齷齪的話,讓白越從心底裡排斥這樣的人。
“美女,嘴上最好是留點德,免得日後遭報應!”白越毫不客氣的提醒道。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教訓我!”女孩兒頤氣指使的白了白越一眼,踩着高傲的步伐轉身離開了。
這樣的女孩兒,白越都懶得評價了。
白越有問了兩個女孩兒一些問題後,等到課間,又學問了一些其他同學,結果都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幾乎所有的同學都認爲,陳蓉蓉的失蹤就是張亮乾的。
從學校出來後,白越整理了一下思緒後,按照從孫老師那裡弄來的電話,給張亮打了過去,結果關機。
再打,還是關機。
於是,白越去了張亮的家。
張亮家住的是老房區,白越敲了好幾聲門,都沒人出來,就在他要走的時候,看到一個身穿保潔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請問你找誰?”中年婦女十分憔悴,臉色帶着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蠟黃,笑容卻無比的真誠。
白越謊稱自己是張亮的朋友,來找張亮的,張母雖然滿身疲憊,還是十分熱情的招呼白越進屋裡坐,但白越沒進。
他只是問張亮怎麼沒去上學,張母說張亮病了,因爲市裡看病太貴,就讓他回老家了,老家的診所便宜。
白越問張亮是什麼時候去的鄉下,張母說上週五去的。
上週五不就是陳蓉蓉
失蹤的那天嗎?不會這麼巧吧?
張母問白越找張亮有什麼事嗎?有事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
看張母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張亮的電話打不通。如果張亮和陳蓉蓉的失蹤案有關,那他就一定沒有回鄉下。
看張母是本分的老實人,在一切沒有明確之前,白越不想讓一位母親擔憂。
白越笑着說:“也沒什麼事,只是張亮沒去上學,老師讓我過來看望一下,既然他病了,就讓他多休養兩天。”
白越看了一眼這個其貌不揚的老房子,然後去到了玉蘭飯店。
白越找到了玉蘭飯店的經理,說自己的來意後,不出預料的被拒絕了。
而當他拿出警察的證件後,經理才帶着白越去了酒店的保衛室。
然而,當保安打開最近一週的監控錄像後,畫面空空如也。
別說最近一週,就連最近一月的都被不安好心的人可以抹去了。
白越心底一沉,看來,陳蓉蓉失蹤,是一場盡心策劃的預謀。
酒店經理冷汗直冒,想盡一切言語解釋,這件事他一定會查清楚的。
白越有些失望的離開了玉蘭酒店,本來他以爲通過監控能知道是誰帶陳蓉蓉進了酒店,這個希望是破滅了。
擡頭看看天,已經晌午了,白越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就在這時,一輛越野車噌的一下停在了白越的身邊,車上一位帶着墨鏡身穿制服的美女仰頭看着他。
羅茜一副挑逗的口氣:“喲,白大偵探,看你鬱鬱寡歡的表情,好像遇到了難事了,需不需要本警官伸以援手?”
白越沒好氣的瞥了羅茜一眼,徑直從越野車旁邊繞過,完全將她當成了一片浮雲。
“啊喲,我這暴脾氣!”羅茜見白越沒居然敢無視自己,啓動車子瞬間飄到了白越面前,一個漂亮的九十度轉彎,在路上劃過一道靚麗的弧線。
“小子,本警官今天不高興,去請我吃飯!”羅茜高昂着頭,像只驕傲的孔雀,態度十分霸氣。
“小爺還不高興呢,誰請我吃飯?”白越是個有骨氣的男人,怎麼能因爲你長得漂亮而就範呢?
“我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羅茜眼睛一眯,玉手扶在了腰間,眼神瞄着白越的腰子:“一!”
白越以眼神迴應:又來這套?你以爲我會怕你?
“二!”羅茜的手似乎已經拔出了槍。
“三!”我替你數了,白越說完,主動來開車門跳了上去。
“算你識趣!”羅茜得意一笑,心情舒暢:“打算請本警官去哪兒吃飯?”
“隨便你!”白越的潛臺詞是:反正qu哪兒都是你小費。
這一頓,白越粗略算了一下,小一千塊錢。眼見羅茜刷錢如流水一般,十分好奇她的身份。
“今天這頓飯吃的怎麼樣?”從高檔餐廳出來後,羅茜笑眯眯的瞅着白越。
“還行吧。”白越總感覺這女人不懷好意。
“還行?那就是沒吃好嘍,要不咱回去接着吃?”羅茜似乎很體貼的說到。
但就見到她的眼神,白越有些發毛。
“吃好了,行吧?”白越這說的是真的,這裡的東西的確很好吃。
羅茜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吃了本警官的飯,那就得替本警官幹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