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看了一眼虞婧白把那個罐子接了過去:“你說這是紅蟾琉璃?”虞婧白點了點頭。“那天那三個黑衣人來就是爲了要這個?可是我也沒看出這東西哪裡特殊。”
他把罐子蓋擰開。 把那個像乾癟樹根一樣的東西拿了出來,剛纔沒仔細看,現在放在燈光下面。
確實能看出來是個四條腿的東西俯趴着。放在手裡只覺得這東西通體反射着紅潤的光亮,就像是年頭久遠的紅木古董一樣。“我看也沒什麼太特殊的,也就是個黑紅色的癩蛤蟆而已。”“你可別小看這個癩蛤蟆。彭夫人說,這是一種很難得的植物,需要用很多紅蟾的屍體當作肥料埋在土壤裡,七年之後才能夠長成。
等待土壤外的植物枯萎了,就可以將它整個從土裡面挖出來。植物的根就是琉璃紅蟾了,這種東西可以用作治療很多難以醫治的疾病,也可以用來療傷。
所以很多人都在高價求這種植物,但是由於它的生長環境要求的十分苛刻,就算是很多人拿出來七年的時光和精力培植這種東西,也是不一定能有收收穫的。”
周成聽了,又仔細把這紅蟾琉璃放在手裡左看右看,隨後又丟在了一邊。他現在不想知道這紅蟾琉璃有多厲害,只是因爲剛纔被盜竊的事情而心煩。女人總是這樣,不爲眼前的經歷問題而煩惱,因爲她們總是認爲男人可以解決這些事情。
周成這時侯心裡煩得很,如果不快點想出辦法,這幾天他們真的要流落街頭了,周成在這邊愁的眉目緊鎖,那邊的虞婧白和申青雪也在幫忙想辦法。可是三個人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暫時去哪裡安身。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申青雪顯然已經十分睏倦了。竟然坐着坐着竟然就俯在桌子上睡着了。
周成心想,這申青雪怎麼傻了吧唧的,而且心還這麼大,真是個挺難養的主。周成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虞婧白阻止了他好幾次。可是周成實在是心裡發愁。只看着菸灰缸滿了兩次了,周成嘴裡的煙還是不斷。
這一夜極其難熬。周成下去找了服務員,可是服務員說這裡根本沒有監控器。周成只能認倒黴了。第二天早上,周成的睏意終於襲來,申青雪勸他吃點早飯。可是周成現在只想昏睡過去,不一會周成就趴在牀上睡着了。他又夢到了那個白衣蒙面人,這次那個人仍然沒有說話,手裡提着一個鐵鏈子,徑直朝着周成飄過來。
周成躲也躲不開,眼見着白衣人的鐵鏈子就要繞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時候周成突然熱醒了。現在的天氣真的讓人心煩,而且房間裡的設施也不好,空調老化了,總是在最熱的時候突然失靈。
周成現在一身汗。腦子痛的像是要裂開一樣。他們三個人只能暫時住在這裡和店裡拖着住宿的錢不給。現在已經下午了,周成獨自除了旅館,剛走出去不遠,就看見虞婧白和申青雪在路邊並肩走着,原來他們是看着周成睡着之後。
感覺在旅館太悶了所以出去走走。這時候看見周成也出來了。申青雪上前道:“睡的怎麼樣?現在還累嗎?”周成用拳頭砸了砸腦袋:“睡得不好,做噩夢來着。”申青雪一臉苦笑。
而旁邊的虞婧白卻瞪了周成一眼。“哼,我看你是自作自受,昨天要不是你去青青的房間占人家的便宜,也不會發生這事情了。不,你不是自受,你是自己作了之後,我們大家和你一起受。”說完不忘冷哼了一聲 。 周成沒辦法,確實是昨天玩笑開的過了頭。導致樂極生悲了。
三個人漫無目地的走在街上,街上有很多燒烤攤,周成看的直流口水。人總是這樣,越是吃不到的時候就越想吃。很多事,有時候本來不想去做,可是就因爲偏偏做不到纔想去做,周成時常覺得自己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