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察進店來問話,宵夜店老闆便指出那對父子,不料二人拒不承認,還罵起那老闆來。然後父子二人在這個過程中再次吵嘴,結果當着警察的面又幹了起來,幾個警察忙上去將二人拉開。
不料這對父子也是奇葩,那父親先說道:“兒子,咱們不能再外人跟前出醜,讓他們滾蛋,我們在論自己的事兒!”
兒子這次倒是思路一直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管他們雞·巴事!”
於是這父子便開始對警察辱罵些不堪入耳的話,警察也是不爽回擊了一下,不料這二人竟同時對那回嘴的警察動手。
這時就連全荒幾人都是有些看不過去了,張力來更是說道:“草,雖然老子向來不喜歡條子,不過今天這事兒我還是頂條子。這對父子真他·媽不是東西,自己在公共場所大家鬧事,人家過來勸和你們反倒錯了?”
不過看那幾個警察此時已經將二人制服,他們也就沒人過去出手了。織田繁森見狀則說道:“他們倒是知道暫時放下恩怨一致對外,可是卻不知道人家作爲警察是什麼感受?要說這兩人還真是親生父子無疑,要不然也不會都這麼無恥了。”
全荒聞言嘲諷道:“可能這父親心裡想:我沒有你這麼丟人的兒子,而與此同時他兒子可能也是同樣會想到:我沒有你這麼丟臉的爸爸!”
此話一次,在座皆是大笑起來,隨即警察便將這對父子帶走了。
之後又喝了基本,一看時間已經快12點了,一行人覺得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不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衝進來一個戴着黑色頭套的男子持槍重進店內,當即便對着天花板開了一槍。
店裡除了全荒一行人比較鎮定,其他的可人早已失聲驚叫。不過有些滑稽的是,這廝好像自己也被槍聲震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喊道:“都,都特麼給我老實點,我打劫!”
不知道爲什麼,即便是對於全荒來說對方持槍還是有一定危險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笑。這個自稱打劫的小子一看就是新手,而且慌里慌張的是在是有些搞笑。
老闆卻不可能有他這樣從容的姿態,隨即掏出收銀臺的錢準備拿給那打劫的。
不想着打劫的怒道:“你他麼想害我呢,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在錢上面肯定做了記號,你,給我網銀轉賬!”
老闆爲難道:“我沒有這麼做啊,而且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你說的那樣。。。”
打劫的卻冷笑道:“少給我囉嗦,趕緊給我轉賬!”
老闆依然是一臉爲難道:“轉賬的話,你也得給我個賬號不是?”
全荒聽到這裡心道,如果這劫匪真要把自己網銀賬戶給老闆,不就更加直接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麼?
不想着劫匪竟然真的二話不說拿過老闆的手機便輸入了自己的賬號,而後說道:“趕緊給我轉錢!”
老闆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便不敢多想別的,直接轉賬過去。那打劫的確認過以後,隨即準備離開。
全荒對身旁織田繁森道:“可以出手了!”
因爲高度緊張,那小子倒是把全荒的話聽得清楚,馬上調轉槍頭準備射擊。之間織田繁森身形一閃到了他面前,不過等他想開前的時候,卻發現握槍的手早已沒了知覺。
下意識往地上一看,只見自己握槍的手還是握着槍,只不過已經掉在了地上。
隨即他的手狂噴出血,整個人更是驚叫起來,而目睹這個過程的其他時刻早已嚇得不敢說胡,甚至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壓低了許多。雖然這種畫面在電影裡受到大家的歡迎,可是搬到生活中特別久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人們才發現,原來對於死亡的恐懼是這麼的強烈。
那店老闆倒是早就反應過來了,也正是因爲他剛剛第一時間去打電話報警,而沒有注意到織田繁森砍掉劫匪手的過程,纔沒有留下心理陰影。
至於周晨幾人心裡的想法又不一樣,一方面是慨嘆這織田繁森的武力值高的驚人,一方面也是替全荒有這麼一員猛將感到高興。
此時警車到了現場,看到的是一個帶着頭套的人捂着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滾。
老闆則走出來對幾個交警陳述剛剛事情發生的過程,因爲織田繁森畢竟動了刀,井上原田不得不走了關係打了個電話,那幾個交警隨後便接到了上頭領導的電話。然後看了全荒幾人一眼,主動示好微微鞠躬,隨後將那被砍掉手的劫匪帶走。
劫匪在臨走前居然問織田繁森道:“你砍掉我的右手就是廢了我,與其費了我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給個痛快?!”
織田繁森冷冷回道:“看你的手是因爲你威脅到了我老大,不殺你是因爲老大不希望你死。”說完便閉上嘴,像是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那劫匪之所以問也不過是發泄一下不滿,可是聽到如此陰冷又認真的回答,他反倒是有些害怕織田繁森真的會殺了自己,邊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雖然打了招呼,那警察還是走流程叫織田繁森簡單做了筆錄,不過卻是非常的客氣,而且最後並沒有簽字。
反倒是織田繁森玩笑道:“這小子的犯罪證據是很好找的,畢竟是他自己要求老闆給他網銀轉賬的。說起來這還真是個非常有創新意識的青年,能將互聯網和搶劫成功的融合在一起,完成了互聯網+搶劫模式,也搶劫行業的真是一種突破!”
全荒一羣人早已笑翻,幾個警察其實也非常想笑,可是出於工作,他們還是強忍着沒有笑出來。
經過這些事情之後,幾人也就回了住所,各自睡下。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全荒便接到了一個久違的電話。
上次那個偷電車的殘疾大叔打來的,跟他說那些人已經召集好了,而之前之所以沒有按越好的時間聯繫他是因爲那些官員好發現了什麼,開始刻意的刪除那些貪污的記錄。不過因爲年份長,資料多,還是被他和那些被坑的衆人一起收集不少證據,足夠證明那些國家的津貼被貪污的事實。
不多時全荒帶着織田繁森找到了那個大叔,也是剛剛他才知道這大叔的名字叫袁宇艾傑。
此時袁宇艾傑將那資料遞給他說道:“全荒君,這是我們能蒐集到的雖有罪證了,還請您一定我們討回公道!”
他忙回道:“袁宇大叔不用多禮,我既然讓你去查這件事,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接過那些文件一看,心道好傢伙,這些人還真是吸血鬼。因爲負責本來就是一些貧困、特困和殘疾人士的基本社會福利資金,所以他們能下手的也都在這裡,於是他們幾乎將能碰到的每一塊都大量貪污。
因爲都是老弱病殘的人,所以即使有人鬧過,最後的結果也都不是很好,之後便沒有人再敢出頭。
他硬壓着怒氣將這些資料一一拍照發給福原明智,那邊開始看到他莫名發來的彩信還奇怪,隨即打開看了一時怒不可遏,很快回報上面。
原以爲上級看到會批示,併成立相應的專案組讓他們警方合作,不料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想的法相進行,只等來了上司一句“知道了,這件事你先不要管,我們一直有數,只是還不到動他們的時候。”便沒有了下文。
於是深感無力的福原明智懷着極爲愧疚的心情打電話把這個結果告訴了全荒,而他心裡早已準備,畢竟這些事已不是一天兩天,所以他們敢這麼做自然是有所持的。
便回到:“福原君不要泄氣,趕緊去查查看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撐腰,我們最起碼也得心裡有個底不是。”
福原明智這纔想到自己怎麼光顧着氣餒,卻沒有想到做正事,心道全荒這少年雖然年輕,卻比自己做事要條理清晰多了,而且抗擊打也強多了。
於是他便開始着手去調查這些事情,而這邊全荒也將實情告訴了袁宇艾傑,後者聞言便沒有太失望或者覺得是全荒忽悠他的。
因爲這樣的情況持續了這麼多年,他自然也是明白其中有個勢力不小的人在撐着。便跟全荒說自己等人也不會等不了這一時的,只是希望這個事情最終能夠得到一個公正的評判,也就滿足了。
於是幾人又在聊了幾句,井上原田那邊便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在北海道這邊玩的也算盡了興,該是時候回京都了。
他便帶着織田繁森很快一起離開,隨後一行人一起回了京都,但是卻沒有直接回三合會的總部。而是去郊區看了一下重建的那個基地,此時回到這裡井上原田十分感慨,記得那次田中家的人甚至開着裝甲車殺進了這裡面,要不是全荒及時設法解決,估計他的心腹手下會殆盡。
想及此便說道:“恩公,我覺得補單是多次救下了我的命,就連我井上家的舊部也都蒙了你的救命之恩啊!”
正好在場有幾個是當時經歷這次事件的手下,聽到井上原田如此說,便不約而同的跪在地上給全荒磕起頭來。
同時說道:“謝全爺救命之恩!”
全荒倒沒想到突然來了這麼一下,隨即叫幾人趕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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