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一根針就夠了!忘了告訴你,我是華夏人,如果沒記錯的話,這鍼灸應該是華夏的中醫精粹,所你不懂也是正常的!”全荒剛剛是專心給這孩子的眼睛做生機恢復,根本沒心思搭理這老頭兒。
而現在已經完成正經事,他自然是不會再繼續聽着老頭嗶嗶了。
“老闆,你也別不服氣了,看看這孩子是不是分辨顏色了不就知道結果了嘛!”老頭本欲繼續爭論,被這野田花衣制止道。
於是這廝一番看好戲的心態看着那孩子,心道這麼多大醫院的眼科專家都沒部分解決的問題,被你小子一針就解決了?
此時那男孩睜開眼睛,雖然沒有麻醉劑的麻醉,不過因爲那根銀針插進去的一瞬間,全荒在其中灌入大門之力。
所以這孩子也只是開始覺得到一點痛感,到後來只覺得一片萬暖祥和的感覺,此時睜開眼先不說看不看得到顏色,最起碼比之前任何一次治療都讓他覺得舒服很多。
孩子先是在屋裡看了一圈,隨即臉色充滿了驚訝之色,最後竟衝醫館外去,對着外面所有的東西掃視。
當他把目所能及的東西都看了一遍之後,突然流淚了,然後開始痛哭起來了。這時孩子的爸爸也追到了門口,看到孩子哭起來,開始還有些擔心,隨即看到兒子淚中帶笑,他心下明白了,這肯定是喜極而泣。
不過這在那醫館老闆看來卻不是這麼回事,他自以爲是的認爲是那孩子依然看不到任何色彩,所以大失所望之下便哭了起來。
旋即對着全荒說道:“哼,我以爲是華夏來的什麼神醫呢!原本我還想讓兒子繼承衣鉢的,現在看來這中醫是沒什麼用處的,不過爲科學而已,過些日子我就把這醫館關閉了,免得人家說我拿着華夏的爛玩意兒招搖撞騙!”
織田繁森當即差點忍不住要抽刀砍了這老王八,還好被全荒及時攔住了。
野田花衣也是一臉怒容,實在是想不到這老頭一把年紀了說起話來卻如此輕浮不堪,正欲說話,卻被全荒搶了先。
只聽他說道:“你剛剛說華夏的中醫是僞科學,騙人的把戲,而且過段時間就要把醫館關閉了是吧?”
老頭其實也就是個半桶水,甚至不過是懂一些基本藥理給人開開方子而已,所以一般情況下也是看不了什麼大病的,不過好歹有些去不起大醫院的人,在沒有大病的前提下還是回來他這裡買藥,所以這廝自然不會真的關閉醫館,不過是說說這話刺激全荒而已。
可是又覺得自己氣勢上不能說,便說道:“沒錯,我正是這麼說的!怎麼了?”
他聞言點點頭回道;“沒什麼,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若是做不到,我就幫你做到!”
那老頭嗤笑一聲,正要再說些難聽話,這是隻見那孩子的父親‘噗通’一聲跪在了全荒面前。
“恩人!謝謝你治好了我兒子的眼睛,我現在能哪出的就不到一萬米元了,全在這張卡里,您先收下,以後我再想辦法報此恩情!”
說着便要送給他一張卡,他自然是當即學謝絕,先不說他開始就沒有提出回報的事情,而且他也根本不差這點錢,反倒是覺得這些錢留着給他兒子以後買些營養品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些錢你自己留着吧,你也說了這點錢可是不夠的啊!所以呢,先留着給孩子多買些營養品,我雖然讓他恢復了一般人的正常視覺,可是他畢竟是先天跟常人不一樣,所以還是需要足夠的營養去調整的,這方面可不能摳門啊!”他半開着玩笑說道。
那男子聽了這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覺得自己蒙了人家如此恩情,卻又沒有半點回報實在說不過去。
而那醫館老闆這個小老頭兒此刻不相信問那孩子道:“你真的看得見顏色了?”
那孩子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徑直跑到全荒跟前,學着他爸之前的樣子跪下去連續磕了幾個頭。
好容易被全荒拉住了,那孩子激動道:“謝謝您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原來是這樣的,原來色彩是這麼一回事!我和父親現在沒有勢力給您什麼回報,但求有朝一日,我們能爲您做點什麼!”
他聞言笑道:“也不用爲我做什麼,如果真要說的話,我希望你以後卻學醫吧,或者學一些可以服務公共的行業。但是一點要學精了,要能夠真真實實幫助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就像你自己曾經那麼需要幫助一樣,明白嘛?”
孩子認真點點頭回道:“我知道了,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醫館老頭見所有人都不搭理他,卻還是不死心道:“我說你們不會是在一塊給我演戲吧?”
“腦子有問題!”他聞言冷聲回了句。
“這個跟這個是一樣的顏色,這個跟這個也是一樣的顏色,這兩個顏色不一樣!”那孩子因爲剛剛纔能看見色彩,所以根本分不清紅黃藍綠之類的,只好這兒原始的證明給醫館老闆看。
這老頭兒雖然自以爲是,可並不是真的傻·逼,這下自然是明白了這孩子是真的看得見了。
驚道:“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這廝都已經驚得有些結巴了,他冷笑回道:“呵呵,你別管我怎麼做大的,我早告訴你,華夏文化博大精深,中醫更是華夏文明的精粹,幾千年傳承下來的東西,絕不是你所謂忽悠人的把戲,而你不過是忽悠了你自己而已!”
那孩子的父親聞言很是感慨,想到人家一個年輕的華夏少年,憑着一根銀針就治好了自己兒子生下來到現在都沒只好的先天色盲。
那麼多所謂的專家、所謂的領域最強,卻不過是興沖沖的看病,無可奈何的放棄,現在回想起來,不過是一羣庸醫而已!
想及此突然怒從中來,大吼道:“你個老王八,你說我在你這花了多少錢,少說也得幾千米元了,可是兒子每次來受罪花錢就算了,竟一點效果沒有!要不是今天遇到恩人,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們不過是一羣毫無能力的騙子而已!”
聽到這父親的怒吼,那醫館老闆也是楞了一下,隨即又覺得無話可反駁,畢竟事實擺在這裡,人家就是憑着一根銀針就搞定了這孩子的色盲。
“你你你。。我我我。。這不是一碼事,他也說了,他是華夏人,是得了真傳的,不一樣!”老頭兒毫無說服力的辯解道。
“哎喲,剛剛是誰叫囂着華夏醫術都是騙人的把戲來着,還說要關掉這醫館,這麼快就變了呀?”野田花衣冷嘲熱諷道。
“好了,你也不用多說了。別的我不管,這醫館你必須關了!”全荒冷聲說道,根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哎,華夏中醫如此了得,怎麼能就這麼埋沒了,這醫館自然是要開下去的!”這老頭一臉賤笑說道,好像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另一個人說的一般。
其實他心裡還盤算着,接着這孩子在自己醫館治好了色盲這件事,又可以名聲大噪一番。雖然這件事除了在他店裡,其他的幾乎跟他沒有一毛錢關係,可是這並不阻礙他利用這個作爲噱頭吸引更多生意。
“哼,原來你還在打着算盤利用這件事炒作自己的醫館呢!”全荒看到他一臉賤笑的樣子,當即看透了這廝的想法。
“哎!原來小哥你想法跟我一樣啊,來,咱們商量個價格唄?要我說呢,咱們分紅是最好的了!”老頭居然絲毫沒有覺得被拆穿的尷尬,反而直接提出條件來。
“你覺得可能嗎?”他冷聲回道。
“怎麼不可能啊,這樣,我四你六,可以吧?”老頭問道。
全荒瞥了他一眼,話都懶得說。
老頭以爲是嫌少,又說道:“我三你七可以了吧!?”
他還是不說話,這下老頭一急就大聲道:“我二你八,不能再多讓了!”
“滾!”他實在是忍不住這廝一直跟他推銷一樣,一巴掌將其帥飛出去,不過力度還是有所控制的,不至於讓老頭死掉,可是也覺得不好受。
不等其他人反應,他打了個電話給胡大山,讓其安排幾個小弟把這醫館拆了,並且叮囑一同來的那個開車的小弟說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看一眼,要是在看到這老頭的醫館,不管開在哪兒,直接找人給砸了。
也是這時候,那孩子的父親這纔想起來人家四人可是坐着卡宴來的,此時再一聽全荒說的話,更是心下驚道這少年身份看到不簡單,也難怪人家不指望自己的所謂的回報,或許自己能拿出最好的東西,在人家哪兒也是入不得眼的,更別說區區一萬米元了。
不過這倒是沒有讓這孩子的父親覺得有什麼負面情緒,只是心裡默默感恩,感恩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些實力強橫的人,是不會恃強凌弱的。
等老頭緩過神來的時候,全荒一行人已經各自離去,不過他也不會寂寞。因爲爲荒山會的手下不多時便到了這裡,他的醫館也如他自己之前所說,再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內變成了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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