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無事,上次那王家遺下的母女,便打了個電話福源明智問道。後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母女以及那個腹部中槍的男子均已不見了,而且到現在也沒有下落。
他心道當時就應該看住他們纔對,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也就懶得多想了。
這時井上原田對他說道:“恩公,花衣說東京大學開學,要搬東西需要我們幫忙。你說去嗎?。。。”
他聞言心道野田花衣自己搬個東西還搞不定了?看來這分明是花式約人套路啊,看來得多學幾招。
不過雖然這麼想想,但其實對於去跟花衣這樣的美女相處,在沒有什麼正事的情況下又有哪個男性會拒絕呢?於是不多時,二人便到了東大校區裡面。
見面時看到今日的野田花衣又換成了一副乖乖學生妹打扮,他心道這女人還真是一個裝扮一種風情,也就難怪她們總喜歡買那多衣服了。
這次來到校區裡,跟之前自然是不一樣,不論是心情還是此時的風景。因爲只是初春到不至於遍地開花的情況,只是大多數植物都開始萌出嫩芽,很有一番生機勃勃之景。
他脫開而出道:“難怪古人作詩寫‘到天街小雨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果然是繪聲繪色!”
井上原田對於華夏的古詩並沒有什麼瞭解,自然是不知如何接話,倒是對於華夏傳統文化頗有興趣的野田花衣瞬間回道下句。
她笑道:“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不過這裡雖然是東瀛的京都,卻沒有那麼多的煙柳,而且現在倒也沒有那麼綠意盎然吧?”
全荒聞言回道:“不過是想起那種意境而已,倒也沒有說一定就是那樣的啊!”
井上原田看着兩人一來一回的,有些尷尬道:“好吧,這個話題對於我這個大老粗來說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不過我想起了華夏網友常說的一句話:我就靜靜的看着你們兩個人裝逼!”
他聞言笑道:“想不到原田居然這麼留心華夏網絡上的事情?”
井上原田一本正經道:“沒辦法啊,我發現認識的所有華夏人都是非常厲害的,所以想着還是要儘可能的瞭解華夏,才能更好的更華夏人相處。”
他心道這廝倒確實適合坐三合會會長這個位置,雖然之前其並沒有野心做頭,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也是不斷逼着自己變強大。
野田花衣則說道:“原田君大可不必擔心這些,只要有全荒君在,你的地位自然不會動搖的!”
他聞言反說道:“應該是隻要令尊大人心意不變,原田便是穩坐會長之位吧!”
說完二人對視一眼,雖然都是玩笑話,但又確實是非常符合實際的問題。於是氣氛瞬時有些尷尬起來,連井上原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知道全荒和花衣分別笑起來,才緩和下來。
而後二人沒想到的是,野田花衣真的去領了一大堆東西,再將重一點的東西都分給二人,便陪着她去了宿舍。
進女生宿舍這種事情,全荒和井上原田還真的都從沒有經歷過,此時走進來多少有些奇怪,或者說羞怯?
不過當二人看到進門左轉的樓道旁有一塊黑板,上面用粉筆寫着:近日來多名女生訊問能否帶男生進入宿舍幫忙升級電腦或者幫忙做點別的上面事情!在這裡我做統一回復,那就是沒門兒!怕電腦不安全就裝個收費的殺毒軟件,實在忍不住了就附近的旅館花點小錢!阿姨我雖然現在有些年紀了,可是誰沒年輕過!?你們那點小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在奉勸你們一句,在牀上做過某些事情以後一定要記得洗牀單,你們是不懂,那可是會滋生很多細菌的!
正在二人看着這段霸氣的回覆震驚時,野田花衣正和那宿管阿姨招呼,他們二人心道這下好了,肯定是不會讓他們上樓的。
不料野田花衣說明後,那阿姨居然一句話都沒多問,便點頭放行了。二人不由心道,難道這黑幫這段子是鬧着玩的?
上樓的時候,野田花衣早看出了他們的心思,說道:“別想了,那段話是認真的,爲此不少女生抱怨呢!不過宿管阿姨說的也沒錯,何必省那麼點錢搞得大家都容易尷尬呢!”
全荒聞言小聲嘀咕道:“那是,你們這阿姨一看就是有生活的人!”
她聽的仔細,便回道:“行了吧,還不是你們男生又想辦事又要摳門才這樣的!”
他倒是有些委屈回道:“辦什麼事啊,我又沒辦過,真的不懂啊!”
她冷笑道:“嘁,裝什麼單純啊!”
井上原田雖然不是特別好色的人,可是生在這樣的環境下對於男女之事也是非常明白的,此時聽到兩人的對話,真是強忍着笑。
因爲聊到了那女之事,兩人莫名變得有些尷尬起來,於是整個搬東西的工程讓人覺得有些漫長,但其實因爲不說話反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的。
將東西大概放置好,他看着這不大房間,很明顯是一個人住的。
便問道:“這宿舍你一個人住的?”
她冷不丁回了句:“怎麼了,你想過來一起呀?”
他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井上原田則是在忍不住笑噴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了,但其實她又不是那個意思,隨即說道:“我。。我的意思是說,哎,算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井上原田一手摸着肚子,勉強壓住笑說道:“別說了。我懂,我都懂!”
他忍不住罵道:“懂你妹!”
井上原田反倒一本正經繼續道:“恩公,這我就不得不說兩句。如果真的喜歡呢,就不妨考慮一下啊!”
換來的自然是二人的合罵,也不知道井上原田今天吃了什麼藥,一見次情況,反說道:“唔,你們還真是很默契呢!”
全荒真是無語了,隨即只好看着這一室一廚一衛的宿舍岔開話題道:“你這雖然一個人住是夠了,不過連個客廳、書房之類的都沒有。你又不是情況不好的那種窮學生,這倒是爲什麼?”
花衣卻回道:“這個跟窮富沒什麼關係,只是覺得沒必要不比別人特殊,而且一個人房子太大的話,可能反而會又寂寞的感覺吧!”
井上原田很是時候的插道:“哇喔,這句話很有深度哦!”
他無奈笑道:“原田,你今天是怎麼了,好像不是你本人一樣,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野田花衣也說道:“對呀,你是不是病了,病了就要吃藥呀!”
井上原田則一本正經回道:“我看我不需要吃藥,而是需要吃狗糧啊!”
二人倒是不想繼續跟他說這些下去,野田花衣便提出趁着天色好去郊區走走,於是三人便出了校區開車直奔郊區遊玩。
因爲是野田花衣帶的路,二人也是默默跟着,一邊看看這裡確實跟之前去過別的地方有些不也一樣。
相對而言,這裡的地貌更平坦一些,一眼望去是無垠的水稻田,此時因爲正值秧苗生長的時候,便是一片綠意盎然盡收眼底。
不多時幾人路過一個魚塘,見那老闆好像正在安排人手打撈之前的成魚,而另一邊好像是已經打撈完了,便開始在放下去一些新的魚苗。
恰在這時,一個正在裝載的工人不小心打翻了一筐魚,老闆只是叫他快把魚雙回去,倒也沒有怎麼苛責。
那工人跟老闆似乎也熟識,便開口道:“老闆,不如這筐魚就送我吧?!”
那老闆楞了一下,隨即說道:“送你一筐魚可以,不過這筐不行!”
工人不明所以問道:“這是爲什麼?”
老闆略有些尷尬之色回道:“哎,不滿你說,我這養的魚自己從來沒吃過!”
工人更是驚奇道:“哪有賣魚的都不吃魚的道理,這又是爲什麼?!”
老闆乾脆拋底道:“事實上養魚的死亡率是很高的,因爲怕魚生病死掉,所以從魚苗放進塘裡的那一刻,就要不停的放藥,中間還要投放幾次消毒藥、抗生素、每次撒三十多箱,一年撒個七八次!你說,這樣的魚你敢吃嗎!?”
那工人自然是不敢吃的,隨即便不再多言語,只是默默的把魚都迅速放回那框子。心裡暗暗想到,今後要買魚一定要注意這些事情。
而一邊的井上原田則對二人說道:“之前在網上看到很多華夏的網民說如今是個互害社會,一開始還不是很理解,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果真是賣魚的不吃自家魚,卻持着隔壁的激素豬;養豬的不吃自家豬,卻吃着重金屬超標的蔬菜;種菜的不吃自家菜,卻自以爲聰明買了些鮮活的魚回家,哪知道這魚之所以鮮活是因爲從小吃藥長大的!最厲害的還是現代的孩子,從小吃着污染菜、激素豬、藥物魚還要在有毒的跑道上奔跑!每個人都覺得在游泳池裡撒了泡尿髒了別人,自己佔到了便宜,結果卻是所有人都在尿池子裡使勁歡愉的撲騰!”
全荒和花衣二人那裡想到身邊竟然隱藏着一個如此功力深厚的段子手,全荒隨即一臉膜拜的神情說道:“大師收我一拜,最後這碗胡辣湯我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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