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本以爲打成這麼稀碎也就算了,可是當其看到挖機開過來的時候,這才心下一涼,知道旗下這家店是拆定了。
不多時那KTV成了一對廢墟,而全荒走之前還叮囑了老闆說,如果那個小男孩以後再碰到類似的事情,便不是拆店那麼簡單了,而且還不許辭退。
他們做完這些便各自回了住所,只是吃了癟的阮天天自然是心下很是不甘,隨即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阮文天。
本以爲這下那幾人肯定完了,不過當他跟阮文天報出全荒和周晨的名字時,阮文天便是沉聲說這件事暫且也這樣。而且還再三交代他不要去再惹麻煩,小不忍則亂大謀之類的。對於這樣的反應,他自然是納悶的,想不到向來護短的叔叔居然會在這件事如此忍氣吞聲的處理了。同時也壓抑這全荒和周晨影響力,因爲他提起井上原田,這位三合會的會長和胡大山這個東瀛華人黑幫的老大時,阮文天的反應就像是沒聽過一樣,反倒是聽到全荒和周晨的名字才變得凝重。
而電話那邊的阮文天則是心裡暗自擔心起來,一想到北宮家就是毀在那個叫全荒的小子手裡,便不想跟此人有任何交集。
而此時正在海邊信步的周晨突然對全荒說道:“其實北宮家的事跟着阮家多少有關係的。”因爲全荒藉着阮天天的事,向他打聽阮家,他便說出此話。
全荒倒是很意外回道:“噢?北宮家不是因爲被**抓住了太多犯罪事實嗎?”
周晨搖搖頭道:“那只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還是整個利益團體捨棄了他。這種情況下,即使**沒有抓住把柄,北宮家也會在處處制肘的情況慢慢被消磨掉,然後只是時間問題便會在某一個案件裡爆發,最後變成今日一樣的局面。”
他點點頭道:“所以說一旦被他們那個團體放棄,出事只是時間問題?”
周晨回道:“可以這麼認爲吧!”
他繼續道:“而阮家就是那個團體的核心?”
周晨搖搖頭道:“倒也不是這麼說,只能說是以目前的實力,其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但也不至有他們做主。”
他又問道:“那他們爲什麼要主張除掉北宮家?”
周晨陳印一下還是說了出:“因爲一些秘密,這些事本來是阮家和北宮家一起在東瀛合作的,不過因爲北宮雲飛出事惹起太多的輿論,一時間各界無數眼睛盯上了北宮家,而他們居然也不低調點,居然還派人來東瀛殺你。。。我想也就是從那時起,阮家以及他們那個利益團體的其他人便決心除掉北宮家了。”
他聞言突然想起上次那對中槍的母女,看來那母女二人身上看到揹負這秘密,而且這事又是關於東瀛的。這樣看來的話,非常有可能就是和試藥事件有關了。
隨後兩人又聊了不打緊的話,便各自回了住所,一夜無話。
次日上午,因爲胡大山和他本人都已經跟阮天天打過照面,而且其跟肯定會跟阮家的其他人聯繫。折讓全荒覺得接下來監視阮天天是有些困難了,一想及此,心道這件事也只好先放個幾天,等阮天天那廝稍微放鬆再去打探。
左右無事之際,野田花衣打電話來約他去海邊玩玩,雖然昨晚纔去過,不過反正沒什麼事也就去了。
到了才發現,原來不是野田花衣一人,還有推古美玲一起。
見面後寒暄了幾句,對於這個女帝后裔的神秘女人,他一直還是有些戒備的,總覺得她突然回到東瀛並非偶然,而且他同時好奇她到底是否知道野田花衣的身份了。
三人在海邊遊玩了一陣,此時推古美玲接了個電話,然後臉色就變了。
只聽她肅然道:“我一個朋友的女兒出事了,我打算過去看看,你們要一起嗎?”
二人自然也沒有推脫,只是野田花衣問道:“美姨在東瀛還有朋友嗎?”
推古美玲聞言回道:“怎麼,我就不能有朋友了?”
花衣笑說:“倒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的朋友不都應該在國外嗎?”
推古美玲點點頭道:“大部分是的,不過也有幾個小時候的朋友在東瀛的,這次這個就是我兒時的閨蜜了!”
花衣又問道:“這麼多年,你們經常見面嗎?”
推古美玲說道:“她有去過國外留學,所以我們也是相處過幾年的,只是聚少離多而已。”
全荒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推古美玲便問道:“小荒,你笑什麼?”
他回道:“這聚少離多一次不都是說情侶的嗎?”
推古美玲一本正經回道:“親情、友情、愛情都是情感,爲何一個詞還要被某一種情況獨佔?”
他倒是也沒得反駁,只是笑笑。
隨後到了一片東京的老住宅區,這裡的房子很有些年頭了,不過也是真正的本地人才會住在這裡。
不多時在一片小區的樓下,一個看起來比推古美玲老多了的婦人對着下車的推古美玲招手,最後二人略有些情緒激動的擁抱。
車裡,野田花衣說道:“看,這畫面多麼溫暖。”
他聞言回道:“你這話是說給司機聽得嗎?”
花衣佯裝不悅道:“你什麼意思呀?”
他說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突然跟我搞得這麼煽情有點不懂這套路啊!”
她給了一記小白眼,不再理他。
此時推古美玲跟那朋友似乎也聊好了,她很快回到車上,而那婦人則是一直揮手目送車子離開。
全荒忍不住問道:“老太,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推古美玲冷不丁回道:“殺人!你要是怕血腥的話,還是早點回家吧。”
這下倒是把野田花衣逗樂了,他便先對花衣說道:“看把你樂的,別笑岔氣了啊!”然後還有說道:“殺人總得有原因吧,總不可能無緣無故上去就殺吧?”
推古美玲剛剛也是一時氣憤說的氣話,此時冷靜下來回道:“我朋友唯一的女兒昨晚墜樓身亡了,警方判定是自殺,可我不這麼看!”
他聞言便發了條短信給福源明智,後者不多時便打來電話,將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
墜樓死亡的這名女孩好像是去了一個大學同學的家裡,對方是個男的,而後不多時便從他家跳了樓,這件事看起來就像是一時賭氣的那種意思。
當他掛掉電話,正皺眉疑惑時,推古美玲說道:“有一點警察不知道,就是男的一直在追求我朋友的女兒,從他們大學畢業後就一直追的。但是我朋友的女兒一直都是拒絕的,因爲她沒嫁人,他也就一直單身着,你覺得這樣的人會正常嗎?”
一聽這話,他心裡的疑問便解開了。他剛剛在想,如果是男子欲行不軌導致女子自殺或者僞裝成自殺的話,那這女子應該是不回去男子家的。可是如果雙方是對年的交情,那就要另當別論了,也許打了感情牌,也許使用了什麼哄騙的手段。
總之在有信任度的基礎上,這樣的作案就變得合理多了。
推古美玲有說了句:“而且,我朋友發現她女兒家小區的監控被人黑了,最近一個星期的都被銷燬了。但是在她家附近的街道監控卻能看到那小子的車在一週內頻繁過往,而且有好幾次都是在深夜。”
這就更加確定那小子可能是因爲苦追不到手,最後便向強上了。
正當全荒和野田花衣想接話的時候,推古美玲又說道:“最無恥的是那混蛋居然還跑到我朋友家,跪在她面前乞求原諒,不過在我看來那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戲罷了。”
野田花衣試探問道:“說完了?”
推古美玲莫名其妙的點點頭,花衣便說道:“嗯,您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非要這麼斷斷續續的?”
推古美玲也是覺得好笑,隨即說道:“等你們有了年紀就會知道的,慢下來並不是壞事。”
全荒打了個哈欠道:“那就等我老了再說吧!”
不多時幾人到了那小子的住所附近,按照之前在車上計劃好旳。推古美玲假裝是作家,因爲看到新聞好奇去採訪那小子,野田花衣則是作爲住手出現,而全荒則藉機去那小子家裡查看有什麼線索。
其實在路上他有問過推古美玲,這樣的事情爲什麼不找專業的人來做,對方的回答卻是,放着現成的人手不利用,幹嘛還要浪費時間,弄不好那混蛋過幾天就把所有證據都毀了。
他才突然發現,好像每次都很難反駁推古美玲的觀點。
此時計劃正式進行,那司機扮演成邀請人的樣子前去家裡邀請那廝。那廝一聽是記者,雖然心裡極不情願,可是出於輿論考慮還是出來了,居然也沒多問爲什麼採訪非要出門去咖啡廳。
不多時他被司機帶到了住所附近的咖啡廳,與推古美玲和野田花衣見了面,此時全荒也成功潛入了他家。
一進到家裡他才發現,原來這廝是個畫家。不過這小子也是夠獨特的,盡是話的一些恐怖的東西,從冷血的動物,毒蛇、蠍子到骷髏、死神之類的東西。
不得不說這3D畫倒是很真實,要不是全荒膽子大,估計剛剛都嚇得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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