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全荒三人倒是逛了好幾個經典,織田繁森這個工地上怎麼都幹不累的猛漢,此時居然感覺到了一絲疲憊,他不禁暗暗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其實不過是因爲被美洛子這女子磨得,女孩子都是樣兒,走到哪兒逛到哪兒,反正也不着急所以便這個摸摸、那個看看,至於買不買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全荒在經歷不同女生的無數次洗禮以後,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會兒倒也沒覺得有那麼累了。
逛了一圈之後美洛子總算是因爲覺得有些餓,三人便找了一家小吃店吃些坐下東西,織田繁森坐下後便是長舒一口氣。
美洛子有些不好意思微笑道:“繁森大叔,不好意思呀,我剛剛倒也忘記了你的年齡!”
全荒忍不住笑出聲道:“你是故意的吧,繁森本來就是夠累了,結果現在你還打擊人家年紀大,真是厲害了!”
美洛子聞言立刻有些惶恐起來道:“啊,我說不是那個意思呀,我是說。。繁森大叔你不要在意呀!”
看到小丫頭急的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織田繁森笑道:“美洛子小姐不必如此,我本來年齡就大了嘛,老大不過是跟你開玩笑呢!”
美洛子這才反應過來,隨機三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說笑開了,很是愉悅。
正開心時,全荒的電話響起,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不過因爲自己從不號碼給不認識的人,便立刻接通了。
只聽那邊說道:“全荒君嗎,是我啊,袁宇艾傑。我就打電話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您,其實就是向您彙報一下事情的進展,雖然我跟大傢伙都說好了這件事一定會有個好的結果。不過還是有幾個人實在是覺得等不了,便帶頭拿着一些證據準備到京都來鬧,現在可能已經到了那邊了。。”
隨即又說了那些人可能去的地方,已經他們的大概要求是什麼。
對於這個突發情況,全荒雖然覺得有些棘手,不過卻也覺得不能去怪那些忍不住私自集結道京都來告狀的人,他們也都是被逼無奈,而且是忍耐了這麼多年實在是任務可人。
特別是在之前也有人鬧過,而且結果都不好,他們還敢來,也證明這羣人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
想及此,爲了將事情控制在一定範圍內,他趕緊給胡大山打了個電話叫其安排手下小弟四處注意有沒有那些人的蹤跡。
然後他自己也準備去找找那些人可能去的地方,不過因爲美洛子在身邊便問她道:“妞子,我有點事要去辦,先送你回胡大山總部那邊吧?”
美洛子下意識回道:“你要辦事也可以帶着我呀,我又不會干擾你的!”
他苦笑道:“倒不是說不能帶你,只不過怕你到時候無聊,畢竟這可不是去玩兒!”
美洛子一想,反倒對他要做的事情更加好奇,便說道:“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帶我一起去吧!”
他想想這件事倒是也沒什麼好瞞她的,便帶着一起去了。他們開往的第一站便是最近的京都市**,也是那羣鬧事者眼下最可能去的地方之一。
不多時到了地方,停好車他原本勸說美洛子留在車上或者去附近逛逛,等他處理好再給她打電話。卻不知這妞子跟着來本來就是因爲好奇他到底要什麼,又怎麼可能一個人離開,所以此時只好帶着她一起在周圍觀察。
四處看了一下,首先發現的居然是胡大山的幾個小弟。那幾個小弟發看見全荒他們以後,便趕緊小跑了過來。
他自然問他們有沒有什麼線索,很巧的是,這幾人還真給出了線索。如果他們得到的消息沒錯的話,那一行鬧事者此時肯定就在這附近了。
不過四下張望別說是鬧事,就連聚在一起的人羣都不多,而袁宇艾傑說的可是至少會有十幾人,如果是那樣的話肯定會一目瞭然的。
就在全荒幾人納悶之際,便聽到市**門口傳來吵鬧聲,然後越吵越兇,隨機還聽到警衛的呵斥聲。
他定眼看去,那邊正好十幾人,而且也比較符合袁宇艾傑所描述的那個形象,便給幾個小弟使了眼色,那幾人很快過去幫忙。
因爲都是有些病患殘弱,雖然心裡怒火滔天,但是肉·體能夠做到的事情太少,所以再跟那邊警衛吵了幾句之後,對方便暴力驅趕起來。
此時要不是那幾個小弟趕過去及時,這一行前來鬧事的估計早被打翻了。他們雖然怒火,但卻並非失去理智,隨即開始感謝幾個手下。而那羣警衛一看對方几人也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也只好改變了方式,好言相勸讓他們趕緊走。
幾個小弟收到的命令是帶這一行人過去見全荒,所以他們也是勸說着那一行人先冷靜下來跟他們走。原本這羣鬧事者是不那麼樂意配合的,不過看在剛剛這幾人好心出手相救的份上也就跟着過去了。
等到了全荒跟前,那十幾人當即開始納悶起來,其中一個明顯是麻風病導致殘疾的人一直盯着全荒看。似乎是想看頭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打的什麼算牌,而他也是打量起這個明明身體殘疾,甚至站立都不大方便的男子,眼神裡卻透着一股死都不會屈服的銳利。
他一眼便看出這個人肯定是這羣人的領頭沒錯了,便對其說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那人淡淡回道:“在下加藤古元,不知這位少爺找我們有何指教?”
他回道:“指教不敢,不過是受人相托,照顧你們不要出事而已。”
他此話一處,加藤古元和其身後一衆人變心裡有了數。
加藤古元確認道:“你就是袁宇艾傑說的那個熱心少年?!”
他點點頭回道:“我想應該是吧,古元兄弟覺得你們這麼鬧下去能有結果嗎?”
加藤古元雖然聽了這話有些不舒服,不過眼前事實擺在這裡,也知道這件事這麼鬧下去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弄不好十幾人最後還會鬧個比現在更慘的結局。
不過他們現在也只不過是非常艱難的活着,與其那樣,倒不如博個痛快的好。便回道:“我們十幾人做這個決定便已經心裡有了數,所以能得到好結果最好,如果不能,我們也不會回去的!”
他微笑道:“我不否認你們的處境已經是別無選擇,也非常佩服你的膽識、決心。不過我更覺得,有些無謂的犧牲還是不要做比較好。”
就在加藤古元要反駁之時,從市**裡突然衝出來一隊約莫三十人的小隊,全副武裝的樣子好像是要開戰一般。衝到他們跟前,以包圍之勢圍住。
說來那十幾人倒也還算是有些骨氣的,饒是如此場面,也沒有什麼退縮或者半點怕死的作爲。而胡大山的那幾個小弟本就是刀口舔血多年的漢子,又怎麼會被這些嚇到。
全荒最然不擔心這些人能把自己如何,可是身邊這麼多人還都是身上或多或少的殘疾,他便不得不打電話個井上原田了。
正處理完手頭事務,以爲可以輕鬆一下的井上原田一聽他在市**沒扣一羣大頭兵給爲了,那叫一個火大。當即抄起傢伙,招呼幾個隨身的手下便開始朝這邊衝來,因爲他們身在三合會總部,被圍的又是全荒,所以一下子近百日同時趕去,而後各個堂口可以抽出來的人全都從各地奔赴市**。
此時一個肩上一槓三星的大佐走在最前面,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對他們一行人說道:“現在懷疑你們非法聚集、意圖叛國以及其他恐怖行動,請配合一點跟我們走吧!”
全荒冷血道:“十幾個手無寸鐵的且帶有殘疾的人意圖叛國、謀劃恐怖行動?要說你們腦洞大還是腦子有坑呢!?”
那大佐第一次聽到這麼罵人的,一時間倒是沒反應過來,隨即叫囂道:“八嘎,哪裡來的垃圾,竟然敢跟本大佐如此說話!?”
織田繁森手摸了一下無名,大有一番要出手就乾的衝動。
全荒按住他小聲道:“我們是沒事,可是他們十幾人久保不齊出個什麼意外了。”隨即對那大佐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有什麼過激行爲,要不然只怕到時候你主子都無法收場。”
那大佐聽到他的威脅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隨即收斂住笑冷聲道:“我可是野田家的嫡系部隊,在東京,不在東瀛,敢問有幾個人有實力說能與新野家族抗衡?”
織田繁森聞言忍不住冷哼道:“是嗎,上次你們家少主子在北海道差點被幹掉這麼快就忘了?!”
新野天意自從上次在北海道出事以後,他父親新野真史便吩咐所有心腹,尋找高手保護專門負責他的安全問題。這主要還是因爲上次除了這廝意外,一同去的幾人都被結果了。
對於這個事情,這個大佐自然是知道一些的,此時便驚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知道這些!”
而此時全荒則是心道這件事果然是新野家插手了,畢竟這背後最大收益人是新野天意了,正要回答這廝的問題,卻突然聽一人在遠處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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