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那新人及家屬進去之後,他聽到交警大聲說道:“好了,現在新人進去了,老子就不跟你囉嗦了,你這裡至少七輛車沒有正規手續,按法律規定我們有權全部扣押!”
另一個男子大吼回道:“你特麼的算個吊啊!跟老子扯法律是不是,今天就不把車給你拖走,你特麼感動一個試試!”
隨着這個長相彪悍的男子大吼之後,一羣頭髮然的五顏六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的傢伙提着水管、棒球棒之類的鬼東西爲了上去。
那交警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掏出槍來上膛對着那彪悍道:“我跟你說,我是看在新人結婚的份上,已經很厚道了!你們特麼的什麼垃圾婚慶公司,居然開車不會開,非要當人家大貨車的道,別人懟出去幾十米有不服氣,還打人、砸車!我今天就算是丟了飯碗,也特麼管定了!”
這交警看上去有些年紀了,看樣子也是個老警察,此時也是非常的氣氛。其實聽他這麼一說,全荒也很理解的此時這警察的憤怒,想必這些這婚慶公司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興許也是背後有些什麼勢力,纔會如此囂張的。
“草,你特麼敢開槍嗎?”那爲首的彪漢一臉不屑問道。
“嘭!”那交警也是一時氣急,竟然不是對着天上鳴槍示警,而是直接一槍打在了那彪漢腳下不遠處。
那彪漢自然是嚇得猛推了幾步,隨即定下神陰狠盯着那交警道:“你行!我就不行你特麼的天天都揣着槍出來!”
這威脅已經很明顯了,不過那交警似乎也是不怕得罪或者說已經得罪了,也不少這一兩句話。
隨即回道:“行啊,那你等着吧,等哪天我不帶槍的時候在來報仇,現在就特麼給我憋着!車留下,人給我趕緊滾!”
那邊彪漢氣的有些微微顫抖,不過還是毫無辦法,只好氣狠狠地朝那交警吐了口唾沫,隨即對着一旁的小弟們低吼了句“我們走!”,而後一行人退去。
“副,副隊長,這些車咱們真的拉回去扣押嗎?”一個小警員問道,顯然剛剛的場景有些嚇到了這小子。
“瞧你那點出息,他們都滾蛋了,咱們快點是要把車拖回去的啊!”那副隊長說道。
不過就在他一邊說話,一邊收回槍的同時,那彪漢突然揚起一把***猛地衝過來。
“小心!”全荒大喊一聲,那副隊長旋即擡頭看到那彪漢揮刀過來,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槍,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嗤啦!一聲利刃先劃破皮膚然後切開血肉,最後砍開了骨頭的聲音發出。
“啊!”那副隊長隨即發出慘叫。
“哈哈哈!你特麼的再給我裝·逼啊!”那彪漢一臉獰笑囂張道。
全荒皺眉看着這廝,他想到了這些人可能有些背景,可是卻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公然的襲警,簡直是要翻天的節奏啊!
而其餘幾個警員反應過來也是沒有什麼用了,因爲他們並非管理刑事案件的警察,所以除特殊任務時,一般是不配槍的。
這幫婚慶公司的混子自然是佔了人數和武器上的絕對優勢,一句兩方人相對手的一瞬間,好幾個交警就收了重傷。
而那彪漢此時揚起手中的刀,對準的居然是那副隊長的脖子,那架勢似乎是要一刀把頭給砍下來的。
“死吧!”那彪漢一臉駭人的兇惡表情吼道。
副隊長彷彿絕望般閉上了眼睛,他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死的如此不值,如此憋屈。
“鏘!”的一聲,彪漢砍下去的刀被人擋住,隨即聽到“噹啷!”一聲,他發現自己的刀居然斷了。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裡殘缺的刀,心道:這特麼可是老子花了上萬米元請鑄刀高手打造的‘神器’啊!怎麼可能就這麼斷了?
隨即轉而的是一種仇恨和肉痛,他惡狠狠地盯着眼前阻擋自己的全荒。
“你特麼的又是誰,瞎幾把湊什麼熱鬧?!”
全荒聞言回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種人活在世上簡直就是害人!”
說着也不等那彪漢反應,只見他手中斷蒙刀殘影一閃,那彪漢的兩隻手就掉在了地上。
“啊!”那彪漢自然是盯着自己掉在地上的雙手哭喊起來,幾個小弟一看到的這情況還了得,也不用這廝招呼,一窩蜂撲上來要殺了全荒替他報仇。
“滾!”全荒怒喝一聲,一擊旋風頭掃飛前來的幾人。
“按照這副隊長的話來說,我沒有對你們動刀子,已經很厚道了!”看着那地上掙扎着起不來的幾人,他冷冷說道。
原本還有幾個想前來找麻煩的小弟,也都被織田繁森個收拾了,不過他顯然沒有全荒這樣心慈,那些膽敢阻擋或者意圖靠近全荒的人,全都被他砍成了殘廢。
此時他扶起那隊長,一面大門之力感受其生命情況,發現並沒有什麼危險,大門之力輸入進去之後,副隊長的傷勢迅速緩解了很多,也沒覺得那麼疼痛難忍了。
他便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不過畢竟傷到了骨頭,以後可能還是會有些影響。”
“謝謝你了!也不知你高姓大名?”副隊長問道。
“小子,有種說出你的名字,看我不招人弄死你!”那彪漢一邊痛的嘶啞咧嘴還不忘放狠話。
他瞥了那廝一眼,隨即對副隊長說道:“我叫全荒,你可能聽說過我,也或許不認識。”
“全荒。。”那副隊長重複了一遍,總覺得有些耳熟。
那彪漢聞言後倒是瞬間想了起來,這是畢竟是走歪門邪道的,自然是聽說過他的。
便驚道:“你。。你就是那個華夏來的全荒!?”
“小子,現在知道了你惹到了大人物了吧?我老大就是那全荒,那個連三合會會長井上原田和荒山會老大胡大山都要敬仰的存在!”織田繁森一臉很神聖的樣子說道。
他撇織田繁森一眼,心道這廝要是去做個神棍應該會很成功吧?
“這。。這次算我栽了!”那彪漢雖然很不服氣,也很不甘心,可是一想到對方是這樣的人物,自己顯然是不會有半點報仇的機會啊。
隨即有些想不通問道:“那。。那全爺爲什麼要插手我很這些小事?”
雖然說地下世界的準則就是弱肉強食,一般來講是不會有人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也不會有人去回答的。
不過看到這小子誠心誠意的發問,全荒也就勉爲其難的答道:“你管人命叫小事?那請問我現在砍掉你的雙手豈不是屁大點的事?!”
那彪漢聞言後無語,一時間也找不出話來回應。
“我老的意思很簡單,做人呢,不要太過囂張更不要恃強凌弱,特別要記得,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剛剛因爲這麼點事,差點就要殺人,也不知道是這麼想的。”織田繁森又是一副我真實操碎了心的表情說道。
搞得全荒都有些無語了,心道這廝最近是不是什麼宗教信仰的書看多了,還是被什麼邪教洗腦了麼?
不過看在這彪漢好像也有些悔改的意思,他還是出手用大門之力止住了這廝不斷狂泳的血,免得這廝一命嗚呼了。
不多時救護車到了現場,很快講這些人先後擡走,而處於全荒的插手,出事的雙方都選擇了沉默。
因爲都是同一系統的,這副隊長很快操作了一下,加上這彪漢確實有些關係,所以這事竟然沒有引起過多的關注,就這麼過去了。
這也着實讓全荒有些心驚的,不過倒也懶得去多管這些事情,也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走了一陣覺得沒什麼意思,他便叫胡大山安排一個小弟過來接他們,很快來了個小弟接他們上了車。
開到一個高速路段的時候,他看到前面一輛救護車好像被堵住了。
救護車上的司機一邊響着警報器,一邊用車上的喇叭對着左側的一輛黑色私家車喊到:你不知道救護車上有人嗎?同時,黑色私家車前方並沒有車輛,但卻一直緩速擋在救護車前。
看到這樣的畫面,是個人都會火大的,他同樣在自己車上說道:“這特麼要是救護車裡的人正等着去醫院急救,搞不好就是死在這裡了啊!”
開車的小弟也回道:“是啊,以前我對於別人的事情也總是漠不關心的,不過自從跟了胡老大之後,聽他常說起您說的那句話: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可貴,若不是對方致我於死地,便不要輕易剝奪他人活着的權利!”
這小弟不管是有感而發還是馬屁的境界高超,總之此刻全荒聽了這話自己都覺得挺厲害的,織田繁森更是覺得自己的老大果然境界不一般。
“好了,這些話雖然好聽,可是眼前更重要的是把那黑色私家車給弄走!”他還是冷靜的說道。
此時時間那黑色私家車聽到救護車的語音喇叭後,彷彿更加囂張,那私家車喂阻擋救護車並故意急剎車。
搞得急救車即使嚮往別的車道超車都有些困難,看到這畫面全荒車裡的三人都是怒火中燒。
那小弟更是直接道:“全爺,要不要撞他!?”
“廢話,當然撞!”他幾乎是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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