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井上原田,只聽他說道:“你是滕本奇吧,趕緊給你家主子彙報情況,現在這事情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
滕本奇便是這個自以爲很牛逼的大佐,此時聽到對方叫出自己的名號多少還是有些驚異的,特別是在發現自己根本對眼前這個人沒有印象時更是疑惑的很,但是看到越來越多的車輛停在京都市**門口,而且此時已經有僅有兩百人開始圍住這裡,顯然都是眼前這個說話的人帶來的。
井上原田之所能叫出滕本奇的名字,是因爲在來的路上視線找關係問清了這邊帶隊的是誰。
滕本奇一時間還真是被鎮住了,先是織田繁森說出了新野天意在北海道遭遇的事情,然後又冒出一個帶着一兩百人過來的黑道大哥上來就叫出了自己名字。總之現在這情況就是對方就差沒把自己穿什麼底褲給說出來,而自己對於對方確實全然不知。
此時滕本奇強作鎮定道:“敢問閣下又是何方高人?”
井上原田聞言忍不住笑道:“高人?咱倆身高也差不多吧?至於何方嘛,你我應該都是東瀛本土產的。”
井上原田身後一衆三合會手下聞言大笑起來,一個個心道自從會長跟全爺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就變得十分幽默起來,也不像以前那樣做什麼事都讓人覺得特別生硬程序化似的。
就在滕本奇發愣之際,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加藤古元只覺得事情好混亂,也不知這麼想的竟誤以爲自己等人肯定會吃虧。於是便想到全荒是來幫自己的,如果因爲自己等人被拖下去是實在是太對不起他。
想及此便對那滕本奇說道:“你有什麼事衝我們來,是我們要狀告北海道那些吸血鬼貪污我們的救濟金以及相應福利,跟他無關!”這話自然是指着全荒說的。
而全荒則是一臉懵·逼的看着加藤古元,實在是想不通他怎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出,雖然理解這是不想連累自己等人的舉動,不過現在明明是自己這邊佔了上風,爲什麼要來這麼一出?
井上原田則小說問他道:“恩公,我們該不會就是因爲這十幾個人才鬧出此事的吧?”
他聞言只好一臉無奈的點頭,也不想多說什麼,井上原田見狀也是心裡吐槽道虧得恩公出手搭救,要不然就這羣人的智商也是夠嗆了。
要說人總是很奇怪的,偏偏這件事在單純天真的美洛子看來反倒覺得加藤古元特別有擔當,甚至略微有些心動的感覺。
那滕本奇也被搞得雲裡霧裡,甚至懷疑這羣人到底是不是一夥的,原本自己在人數上是明顯毫無優勢,即便是帶着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不過這麼多人一起上的話,幾遍是火力全開也一定是要身死當場的。而且他帶這些人過來原本的目的也只是嚇走他們,可還沒有想過真的要在京都市**門口大動干戈的。
此時市**裡面又走出一行人,爲首的一個是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雖然年紀不大,可是氣勢卻很強。
全荒一眼看到那人,隱隱覺得這是個刺兒頭。
果然男人到了跟前時,滕本奇非常迅速且恭敬的向其敬了一個禮,而那人只是一臉冰霜的微微頷首算是迴應了。
隨即那人轉向一羣人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井上原田身上道:“想必這位就是三合會的井上會長吧?果然是年少有爲啊!”
井上原田看着這廝皮笑肉不笑的說着場面話,便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我看這位兄弟似乎也不比在下大到哪裡去吧?”
那人明顯一楞,沒想到井上原田會如此作答抑或是平日裡習慣了身邊人的奉承順意,突然被人這麼一頂倒是非常的不習慣。
不過僅僅臉色僵了一秒,旋即又笑道:“看來是我魯莽了,都忘記先做個自我接受,在下新野風銘。”
井上原田一聽這個名字當即眉頭一皺,倒不是因爲這廝一聽姓氏就知道是新野家的人,而是因爲這個人本身的權勢。其實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個人,換句話說要不是因爲他混到了三合會會長之位,只怕都很難知道這位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
東瀛的內閣制度已經沿襲了很多個世紀,而內閣的每任官員在上任之前其實都早已經準備了多年,這一點可能在很多國家都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整個政治圈外的人或許不知情,不過但凡瞭解或者接觸其中的人便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時間積累而來的。而眼前這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便是東瀛下一任防衛大臣的候選人或者更直接地說便是接班人。
而他跟新野家自然也是有關係的,他是新野真史的侄子,新野天意的堂哥。其實新野家以前的勢力比現在還要更強,因爲那是新野風銘的父親還活着,是當時東瀛的副首相。再加上身爲當時中將的新野真史,新野家可謂權勢熏天。要不是後來新野風銘的父親得了癌症去世,也早就坐上了首相之位了。
現在的新野風銘如此努力,也是爲了完成父親未了的夙願,坐上那首相之位。
當然這些事情全荒是不知道的,所以現在很是疑惑,不過他從井上原田的表情看得出來,這個人絕對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井上原田回道:“原來是新野風銘大人,不知有何指教?”
新野風銘一看井上原田不得不擺出一副客氣的樣子,心裡很是暗爽。
略有些得意回道:“井上君突然帶了這麼多人圍堵在京都市**門口,這句話倒是在下來問纔對吧?”
井上原田被這麼一說倒是一時語塞,全荒趕緊說道:“這話就我就不贊同了,我們沒有聚衆鬧事,也沒有做出別的什麼出格之事,怎麼能說是圍堵呢?大家只不過有是不約而同的想來見識一下這京都市**的風采而已嘛!”
他此話一出,三合會的衆手下熱烈迴應起來,那新野風銘明顯臉色一僵。隨即小聲對身邊秘書說了幾句話,全荒通過嘴脣的動作判斷出,應該是在催問警察爲什麼還沒到。
他便馬上給福原明智發了短信問在哪裡,福原明智此時正帶着大隊警察趕往市**,恰巧拿着手機便看到了短信,想了想變回復告訴全荒有事去往市**。
他心道果然如此,一想副局長都親自上陣,看來這廝今天確實是要整出些名堂來了。可是對東瀛的警察彷彿並沒有那麼效用,難道這廝不知道嗎?就在他心裡琢磨之際,只聽到身後好多卡車的聲音,轉頭一看竟是十幾輛卡車停在路邊,每輛車跳下二十五道三十人不等,一下子便跟三合會的人打平甚至更多,可對方全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這戰鬥力是沒得比的。
井上原田皺眉道:“風銘君一定要鬧出這麼大動靜嗎?”
新野風銘得意笑道:“這不是全看你井上會長如何打算了嗎?”其實在他心裡開來,自己能跟一個混黑道的聊天已經是給足了名字了。
井上原田還沒說話,全荒插道:“就因爲十幾個殘疾人,有必要鬧得如此?”
新野風銘在全荒第一次說話的時候就覺得不爽,心裡覺得一個不知哪根蔥哪根蒜東西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多話,不過是不屑搭理罷了,此時又聽他插話便有些火大了。
隨即說道:“這又哪裡冒出來的東西?”
井上原田聞言冷死道;“風銘君最好爲剛剛的話道歉,不然的話在下一直好放手一搏了。”隨即握緊了手中的刀,隨時準備出鞘,而他身後的三合會所有手下都是統一作出了這個動作。
看到這些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新野風銘真實非常的不理解,這纔想到那個插話的小子可能不簡單,在看到好像也是他一直陪在那十幾個前來鬧事的人身邊。
便問道:“敢問閣下又是哪路神仙?”
他心道剛剛還不把老子當人,現在一看井上原田等人要拼命也來問這話,不過本着不想把事情搞得的想法,他還是回道:“我既不是什麼東西,也不是什麼神仙,只是個普通人,叫全荒。到不知道閣下是個什麼東西,抑或是什麼神仙?”
原本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被他這一諷刺之下旋即好多人忍不住要笑,那新野風銘一時無語,氣的臉色都有些泛白了,想着這個全荒又是個什麼玩意兒?突然想到前幾日被推古美玲帶回來受傷的堂弟新野天意不就是那個叫全荒的小子所傷嗎!
隨即深吸一口氣笑道:“原來你就是全荒,好樣的,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此話一出,所有士兵上膛舉槍瞄準,三合會這邊一衆人全部抽出自己的***,大一觸即發。
偏偏這時候福原明智帶領的警察隊伍終於到了現場,上來便聽到他們喇叭大喊道:“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趕緊放下武器投降,還能。。”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那個喇叭已經被一個脾氣暴躁的士兵打掉了。而那些警察先是被槍擊聲嚇了一跳,隨即看到這麼多士兵更是不敢上前,一時間十分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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