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雄性格雖然很魯莽,做事很衝動,也沒什麼能力,但感知卻非常的敏銳,幾乎在衆人的目光變化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
心中一突,餘雄暗叫不好,他這兩年做了不少事,讓公司損失了不少利益,公司不少人本來就對他有些意見,現在再經楊立如此一說,那以後他還怎麼在公司呆下去。
餘雄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對着楊立咆哮道:“雜種,你少在這裡誹謗我,天上人間那三千萬又不僅只經我一人之手去收取,收不回來憑什麼將責任全都怪到我頭上,雖然我與他們有點關係,但那也不過泛泛之交,他們又憑什麼因爲收款人變成是我就給?”
“你這簡直就是在誹謗我,今天這麼多人都聽到的,你就等着收法院的傳票吧!”
“我不過據實而說,何來誹謗,你想告就告吧,我奉陪到底。”楊立沒有絲毫的畏懼,臉上甚至還帶着笑容,就好像不是餘雄威脅要告他,而是他要告餘雄一般。
“你……”餘雄被楊立那囂張的樣子氣得爆跳如雷,雙眼都變得通紅,臉也扭曲到了一起,看起來無比的猙獰,拳頭更是握得咯咯作響,就要向楊立出手。
可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楊立身後的張柏林卻突然看着楊立開口道:“楊助理你的話有些偏激了,雖然餘副總曾經負責過天上人間三千萬款項的收取工作,且最終失敗了,但他之前也還有好幾人負責過此事,其中就包括我。”
張柏林笑着聳了聳肩道:“我可與斧頭幫沒有任何關係,沒必要拿自己的錢送給他們。”
餘雄大喜,當即便大聲吼道:“張總說的不錯,如果按他所說,所有負責過收取那三千萬款項的人都有將錢故意 送給斧頭幫的嫌疑,他這分明就是在誹謗我們,爲了維護我們的名聲,我們應該聯合告他,告到他進入牢房爲止。”
聞言,楊立看向張柏林皺了皺眉,今天才幫了他大忙,之前還稱兄道弟,可這才一轉眼就說如此之話,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張柏林也注意到楊立正看向他,微微一笑道:“雖然楊助理有些話說得欠妥,不過也有說得對的,餘副總現在什麼都不管,很多時候連公司都不來,所有事情都得我和薛總來做,這確實有些不妥。”
“最近一段時間,事情多如牛毛,忙得我每天半夜才能回家,累就不用說了,可我家那母老虎非說我在外邊養了小三,所以纔回去這麼晚,要找我拼命,你們說我冤不冤啊。”
此言一出,在場不少公司高層都微微皺起了眉,尤其是餘雄更是臉色大變,張柏這話可是明顯在說他佔着茅坑不拉屎!
“我覺得張總說的不錯,我們是一個公司,不是慈善機構,公司裡的每一個成員都必須要有各自的責任與義務,絕對不能養閒人,尤其是像副總這種能夠關係公司命運的職位。”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薛青突然開口。
“薛總說的不錯,副總什麼都不做,卻實有些不妥……”
“我也早就想說這個問題了……”
“不知薛總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剛纔衆人還礙於餘雄的面子沒說話,可此時薛青這個總經理一開口,除了兩個平時與餘雄關係較好的高層外,其它人都發表起自己的意見,而其中大部份明裡暗裡都表示支持薛青。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介於餘雄能力有限,無力盛任副總一職,我現在宣佈解除他副總之職。”薛青簡直就是一個鐵血女皇,根本沒再問任何人,直接就宣佈解除餘雄的職務。
這一結果讓得在場所有人都一愣,哪怕是提出此事的張柏林,餘雄再無能,可他畢竟代表着他父親,而他父親是公司大股東,手中有着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解除他的職務呢?
如此結果,就連楊立也完全沒有想到,一臉疑惑的看着薛青,不明白薛青這是什麼意思,這簡直就是在打餘雄的臉啊。
不管怎麼說,餘雄現在也還是她的未婚夫啊!
餘雄聞言也是一愣,但隨即他便大怒,刺紅着雙眼向着薛青就衝了過去,見此,楊立身影一動,便擋在了薛青的面前。
“滾。”
餘雄緊握雙眼,就像一頭惡狼對着楊立咆哮道。
“這裡還輪不到你說了算。”楊立沉着臉,沒有絲毫的退讓。
“找死!”
暴躁的餘雄再也忍不住,手一擡,一個鐵拳向着楊立面部便砸了過去。
可他的手還未擊到楊立臉上,他的手腕便被楊立的手像鐵鎖鎖住一般,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的好,別忘了上次在下邊向我出手的結果。”楊立一臉冷笑的看着餘雄。
“放肆!”薛青一聲厲喝,從楊立身後走出來,憤怒的看着餘雄喝斥道:“這裡是輝煌集團,我們是正規公司,不是黑幫混混,做爲公司副總,沒有一點修養,一句不對就出手打人,你真把自己當成混混了嗎?就你這樣還想當副總?”
“閉嘴。”餘雄脖子上青筋爆漲,就像一條條小蛇,滿臉通紅的向着薛青咆哮道:“臭**,別以爲你們現在翅膀硬了,不需要再依靠我,就想過河拆橋,你做夢吧,我這個公司副總是董事會任命的,就憑你還沒資格解除我的職務。”
薛青沒有跟餘雄廢話,直接扭頭看向身後的白冰妍:“通知各位董事,明天上午開董事會,討論解除餘雄副總之職。”
此言一出,餘雄更是怒不可揭,薛青這簡直就是不給他留一點面子,完全是赤果果的打臉行爲,且還是當着在場所有人打,一但這次被解除副總之職,以後餘雄哪還有臉再來公司。
“臭**,給我去死吧!”
餘雄惱羞成怒,握着雙拳就向薛青撲過去,可他剛一邁步,楊立便一伸腳在餘雄腳下一擋,餘雄事先根本沒有準備,身體一個前撲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