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飄飄,絕世容顏。
當今世上能夠把美貌和氣質闡釋淋漓盡致而又不讓男人帶非分之想的‘女’人,也就只有紅日新任宗主白雪衣能夠勝任,也就看了兩眼,楚天立即鎖定窗邊傲然遙望的‘女’子是白雪衣,眼裡在警惕的瞬間也劃過一絲欣喜。
這絲欣喜,連楚天自己也沒有覺察。
更讓楚天驚詫的是,榮劍威帶着楚天徑直走到白雪衣面前,沒等他們開口,白雪衣已經宛然輕笑,綻放出超凡脫俗的‘迷’人魅力,隨即輕啓紅‘脣’:“父親,酒會有點沉悶,我待會是否可以先回酒店呢?”
父親?
白雪衣的稱呼讓楚天目瞪口呆,嘴角的訝然清晰可見,榮劍威竟然是白雪衣的父親?這究竟算是哪‘門’子的事情?堂堂紅‘色’資本家怎麼跟殺手組織牽涉上了?白雪衣不是汶萊某個高官子‘女’嗎?難道自己認錯人了?
楚天首次懷疑自己眼力,暗想眼前的‘女’子只是形似白雪衣。
此時榮劍威輕輕微笑,拍拍楚天的肩膀道:
“雪兒,如果你實在不舒服,半個小時後就讓保鏢送你回去,不過我現在先給你介紹一個新朋友,這是楚天小兄弟,周部長介紹給我的貴客;楚天,這是小‘女’,白雪衣!”
“她跟母親同姓,所以姓白!”榮劍威補上兩句。
楚天嘴巴再次張開:連名字也相同,這個相似也太巧合了吧?
在驚愣中,白雪衣已經伸出了手,雪白不染塵埃的‘玉’手:“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楚天忙握上她滑嫩白皙的手,禮貌‘性’的笑道:“很高興認識你,雪衣姐姐!”
如果說楚天剛纔暈頭轉向無法確認眼前的白雪衣是否紅日宗主,那麼當他鬆開手嗅到那抹清香時,他已經可以判定這個所謂榮劍威‘女’兒的白雪衣就是紅日宗主,當下再望向白雪衣的眼神,就充滿了玩味和詢問。
白雪衣雖然感受到楚天的意味深長,卻依舊用清澈見底的眼睛迴應。
榮劍威當然沒有發現楚天的異樣,而是從走過的服務生盤子取了兩杯紅酒,遞給楚天后笑道:“老弟,我聽過你不少事蹟啊,鴻發集團現在發展迅速,幾個月內就擴大了兩倍規模,香港豪‘門’霍沈兩家也被你掌控。”
楚天輕輕微笑,搖晃着紅酒回道:
“榮先生過獎了,這些都是外界誇大其詞,我只是個粗人,至於生意上的事情都是手下人在折騰,可能取得些許成就,但卻沒有榮先生口中的輝煌,何況這點成就也不屬於我,而屬於盡心盡力的鴻發全體員工。”
聽到楚天自稱粗人,白雪衣嘴角閃過笑意。
這番話讓榮劍威頗爲讚譽,他笑着開口:“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平和心態,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啊,少帥,雖然榮家不及李家財力雄厚,我也不如李煥鴻天縱商才,但日後雙方如果有合作機會,千萬不要忘了老哥啊。”
這是榮家向帥軍伸出了橄欖枝!
楚天有點受寵若驚,怎麼也沒想到兩人相識片刻,貴爲紅頂商人的榮劍威竟然拋出這麼個繡球,要知道跟榮家合作雖然不會賺的鉢滿盆滿,但卻是穩打穩賺的生意,因爲榮家有中央扶持,這幾十年就沒投資失敗過。
所以楚天沒有絲毫猶豫,當下忙笑着迴應:
“榮先生真是說笑了,是你老兄不要忘了我才真,如果真有合作的機會,我楚天絕對樂意攀附榮家賺點辛苦費呵,不求爆發只求穩當,以後還望榮先生多多關照呵。”
榮劍威哈哈大笑起來,眼裡流‘露’出讚許。
榮家做生意就是追求穩當和長遠,百年榮家歷經三朝而不衰,靠的就是長遠發展目光。
此時,餐廳角落傳來笑聲,顯然某個要人在發表講話。
沒有多久,周龍劍走了過來,低聲笑道:“劍威,過來這邊,我介紹前總理給你認識!”隨即向楚天和白雪衣笑道:“你們兩個小輩先聊,年輕人就要多溝通溝通,不要像我們這些老骨頭,整天算計來算計去呵。”
榮劍威也哈哈大笑,拍拍‘女’兒的肩膀道:“雪衣,跟少帥好好聊!”
等他們離去後,楚天凝望着白雪衣,意味深長的笑道:“雪衣姐姐,你身上的蘭‘花’氣味依舊是那麼清新,就跟在羅馬長街時完全相同,只是你不知道京城是虎狼之窩嗎?再好聞的香味,也會被冷風蕭殺掉嗎?”
白雪衣輕輕嘆息,目光平和迴應:“終究沒有瞞過你!”
楚天臉上平靜的像是潭井水,深不可測的笑道:“我對你和榮家的關係沒有興趣,對你怎麼出現在酒會也懶得好奇,我現在只是想跟你繼續探討,咱們之間的恩怨是否可以結束?難道你非要至死方休才罷休?”
樹‘欲’靜而風不止,隨風飄零的殘葉落滿深冬的滿地。
肅殺的清冷氛圍將這個季節的神韻襯托得入骨入髓。
白雪衣返身凝望窗外景‘色’,清瘦的身軀和纖長的青絲構成一幅唯美的畫面,‘波’瀾不驚的開口:“這個問題早在羅馬就已經談過,只有兩種結果才能結束僱主‘花’紅,要麼你死在我們刀下,要麼我們毀滅在你手上!”
楚天搖搖頭,苦笑着迴應:
“你們這是迂腐,如果我真要毀滅紅日組織,那麼我現在就會竭盡全力殺了你,雖然你身手不錯且有護衛,但在京城這彈丸之地,我要拿下你還是輕而易舉的,即使榮家也保不了你!”
白雪衣側過半張禍國禍民的臉,嘴角勾起動人的弧度:
“如果楚天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人,那麼他也做不到這個位置,你當然可以不顧代價的殺了我,但你勢必要遭到紅日組織的瘋狂報復,當然還有榮家的壓力。”
紅‘色’資本家的壓力當然很大,畢竟榮家跟中央關係異常牢靠!
‘毛’.澤東與陳毅等人議論國內著名的資本家時說:“這榮家是我國民族資本家的首戶,在國際上稱得起財團的,我國恐怕也沒有幾家子。”榮毅仁的“紅‘色’資本家”稱號由此得來,榮家也因此靠上中央這座大山。
楚天背靠在冰冷的欄杆上,不置可否的笑笑:
“如果我敢殺你,我就不怕報復和壓力,紅日組織再怎麼強悍兇猛,不死上千把‘精’銳怎能殺掉我?榮家雖然有紅‘色’資本家的帽子,但我楚天也有根紅苗正的蘇家支持。”
白雪衣的情緒沒有絲毫‘波’動,輕啓紅‘脣’笑道:
“你確實有資格自信,但是,我依舊斷定你不會殺我,至少我在京城的時候不會下手,如果你真要殺我,到時候我白雪衣棄劍待斃,看你的鳴鴻刀是否還斬得下我。”
楚天苦笑起來,良久才嘆道:“白雪衣,你還真是吃透我了!”
楚天掃過這‘浪’漫風情的餐廳,眼神帶着些許狡黠,意味深長的開口:“白雪衣,你身爲紅日宗主,也是名漂亮的‘女’人,你將來會不會殺自己丈夫呢?比如有人出錢要紅日組織殺你丈夫,你會不會接這批‘花’紅呢?”
白雪衣似乎天生不會懊惱,聽到楚天的話還宛然輕笑:
“當然不會,紅日基本法有提過,如果目標是組織人員的直系親屬,那麼所有人包括宗主都不可以行刺,這是維護我們組織穩定的大前提,你有親屬在紅日?”
她的目光疑‘惑’,也有期待。
楚天輕輕靠了過去,壞壞笑道:“如果我做了你丈夫,你是不是不會殺我了?”
月底,依舊不依不饒的求鮮‘花’呵,戰鬥到最後1天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