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
按照劍橋平時慣例,師生晚餐時會一起身穿黑色莊重的長袍,桌上一般擺好鮮花,燭臺和全套的銀色餐具,穿戴整齊的侍者會按照傳統西方飲食傳統上菜,席間一般會和身邊人進行隨意交談。..
大家歡聲笑語,氣氛非常輕鬆愉快,學生和老師互相交流學術興趣和生活趣聞軼事,但因今天是兩所大學的聯誼會,本就劍拔弩張的雙方誰也不便讓對方遵循自己習俗,所以散去了平日規矩。
簡單的晚餐後,就是一場小小鬥舞會。
劍橋向來就是傳統和時尚兼容的地方,所以每年對抗都不會墨守成規,都會變着花樣壓倒對方,最重要的是,誰都可以上臺一展自己雄風,哪怕是打醬油的學子,也可以上去表現一下再跑路。
此刻,一名牛津學子正在大廳中間激舞,耀眼的燈光在他身邊不斷閃爍,不少學子還揮舞着餐具高聲喊叫,一曲舞廳必備的冰河時代讓雙方學子都變得瘋狂,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舞動起身體。
待他跳完幾個節拍手,牛津學子就高喊:“劍橋!”
這等於是邀請挑戰了,如果劍橋沒人應戰就等於輸了這個臉,牛津等於舞會王者,不過在話音落下後,陸仁賈就閃亮登場,這名國王學院的精英確實有點料,他跳起了邁克爾傑克遜的機械舞。
這種舞蹈看似緩慢的一動,但卻使人產生錯覺,它看起來就像是舞者被一種超自然的力量所控制住,然後再做出一些奇異的夢幻的,令人不可置信的動作,陸仁賈慢慢的出腿,好像是往後倒退。
但卻令人難以置信的身體往前滑去,而雙臂隨着隨着腿部的動作擺動,令人產生如在失重的狀態下行走的感覺,全場已經陷入了瘋狂,所有的人都被陸仁賈的舞蹈給震懾呆了:“靠!牛啊。”
“這人的舞蹈真是太牛了,這是誰呀?”
不少學子都議論紛紛,隨後很快響起:
“陸仁賈、陸仁賈、、、”
一曲終了,陸仁賈捧着一大堆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笑容滿面的回到一張餐桌上,旁邊的晚晚一邊往嘴裡塞着切好的蘋果,一邊向陸仁賈打趣道:“你今晚夠出風頭啊!這麼多花癡的電話?”
“盛情難卻啊!”
陸仁賈輕輕一笑,隨後把紙條全部疊好塞在口袋:“我不好意思當衆拒絕,只能帶回來再找機會處理了,不然那些女生會用眼光殺死我,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聯繫紙條上的任何一號碼。”
“切!你跟我說有什麼意義?”
華裔女孩瞥了陸仁賈一眼,她當然知道後者是借自己過橋,旨意讓閨蜜南宮寧不要介懷紙條,陸仁賈追求南宮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所以她冷笑了一聲道:“你直接跟寧寧保證就是了。”
被晚晚這樣當場戳破,陸仁賈感覺到難堪。
南宮寧臉上也是掠過一抹嫣紅,她的圈子中誰都知道陸仁賈在追求她,只是自己一直以模糊態度敷衍,不是陸仁賈不夠優秀,而是實在沒有感覺:“他拿紙條就紙條,跟我有什麼好保證的?”
“不過,陸仁賈的舞確實不錯。”
南宮寧舉起一杯果汁,向陸仁賈笑道:
“祝賀你爲劍橋爭取榮耀。”
晚晚也舉起杯子:“榮耀是浮雲,風頭是王道。”
其餘人也都舉起杯子慶賀,陸仁賈在跟他們杯子相碰後苦笑:“這只是即興挑戰沒什麼大不了,真正壓軸節目勝利纔有意義,牛津大學早早就定下象棋對抗,我也被院長召去培訓了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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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事啊。”
南宮寧盯着陸仁賈問道:“你怎麼愁眉苦臉?”
“他這是裝叉。”
晚晚把幾片薯片丟人嘴裡,咀嚼嚥下後開口:“怪不得寧寧到現在還不接受你,原來你這傢伙太狗血了,明明被院長招去作爲種子選手培訓是一件光榮的事,卻偏偏裝出一份很痛苦的樣子。”
“既生瑜,何生亮?”
陸仁賈給自己取了一杯可樂,隨後一聲輕嘆:“如果牛津第一學子不來參會,我肯定有信心大出風頭取得榮耀,但他一來,就註定我怎麼努力都不會有用,我在晚晚提過他後就去查了資料。”
“他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
聽到陸仁賈說起第一學子,漫不經心的晚晚來了興趣,露出一抹花癡的笑容:“那當然!十個你也無法跟我心中王子相比,他進入牛津三年,涉及文科、工科、理科,個個領域都相當優秀。”
晚晚還扳起手指頭,倒背如流:“他還有四項專利,發表六篇國際學術論文,他還以技術入股一間美資企業,傳聞每年拿花紅就是三百多萬美金,更恐怖的是,皇家學會準備吸收他爲成員。”
“他確實是天才!”
陸仁賈臉上閃過一絲罕見的沮喪,抿入一口可樂後回道:“我向來自持學富五車,但看過他的資料後就不得不說自己失敗,所以今晚我還是低調點好,千萬不要出風頭後成了人家的墊腳石!”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晚晚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神情,宛如第一學子是她男人:“螢火之光千萬不要跟皓月爭輝!”接着她又向身邊同伴一聳肩膀:“雖然我是劍橋學子,但我真不認爲,劍橋現在有人能比他優秀。”
南宮寧淡淡一笑:“沒必要妄自菲薄。”
“李白說過,天生吾材必有用!”
似乎不爽南宮寧的不以爲然,晚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寧寧,天生吾材必有用,只不過是古人自我安慰的話罷了,何況這材也有兩種可能,一是光芒四射的天才,一是被丟入火爐的廢材。”
接着她眼睛微微眯起,向門口輕輕側頭:
“諾,廢材來了!”
陸仁賈他們下意識向門口望過去,見到那個熟悉身影全都齊齊一愣,陸仁賈更是目光凝聚,訝然失聲:“他、他怎麼也來了?他難道不知校方正四處抓他嗎?怎麼敢跑到宴會現場自投羅網?”
“楚天?”
南宮寧眼睛一亮,隨後放下手中杯子:“太好了!我正苦悶如何向他道歉中午失約的事,沒想到他也來參加晚會了。”接着她就站起來走向門口:“陸仁賈,你不要先入爲主認爲校方抓他!”
“說不定校方有要事找他呢。”
晚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你乾脆說他是劍橋生好了。”
周圍衆人輕聲笑了起來,顯然對楚天都沒什麼好感,南宮寧搖搖頭也沒說什麼,隨即拍拍身上衣服走向楚天,陸仁賈望着南宮寧迷人身材,想要制止她接觸楚天,但想想最終還是散去了念頭。
南宮寧也是一個倔強之人,越勸就會越固執,如果自己把她勸告的煩了,說不定她真會賭氣跟楚天鬼混,他陸仁賈可不做這種爲他人做嫁衣的事,於是他把一杯可樂倒入嘴裡,拉過晚晚低語。
“放心,我會讓他識趣的。”
晚晚望着楚天冷哼一聲,至於其他幾個高富帥白富美,一個個眼光冒着不屑的神情,恨不得當場就把楚天這個膽敢接近南宮寧這隻天鵝的傢伙,給狠狠踩在腳底下,兩者相較,境界自然鮮明。
與此同時,在學校裡面一酒店,阿提亞正在保鏢伺候下穿上價值百萬的西裝,在他兩側還有十七名同樣器宇不凡的中東男子,每個人都是衣光鮮領,從衣袖到鈕釦,從鞋子到領帶,精緻到卓越。
“各位王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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