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花都的門口,帥軍的兄弟見到楚天摟着可兒的動人腰肢下了車,臉上都微微洋溢着幾分燦爛的笑容,要知道,水榭花都基本就是個和尚窩,連掃地做飯的都是男的,現在見到可兒那醉人的酒窩,柔軟的身軀,還有那吹彈可破的臉蛋,怎麼不一飽眼福呢?
可兒依偎在楚天的身邊,看着精神抖索,士氣高漲的帥軍兄弟,宛然一笑,帥軍兄弟立刻興奮起來,不由自主的吼道:“嫂子好,嫂子真漂亮。”
可兒‘哎呀’一聲,被這驚天動地的氣勢嚇倒了,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跟可兒說;“可兒,別怕,他們都是我的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
說話之間,海子和光子走了出來,見到可兒,也是微微一愣,暗歎這三弟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時不時身邊都會出現幾個精緻到極點的女孩,看來泡妞真是要有天賦。
楚天給海子,光子和可兒互相介紹了一下,就讓帥軍的兄弟帶可兒去安頓,隨即拉着海子,光子就在門口的大理石躺了下來,帥軍的兄弟立刻給他們送上三瓶綠茶,他們早已經習慣少帥和光子他們的作風,沒有架子,平易近人,又關心手下,自然很受帥軍兄弟的愛戴。
楚天扭開了綠茶,把今天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海子和光子聽的是膽戰心驚,同時又異常的憤怒,膽戰心驚的是哪怕楚天再慢上一秒,都可能命喪雲水山居的湖邊;憤怒的是,將幫竟然如此的不顧規矩,不顧江湖道義,派人暗殺,還派東瀛的山口組。
光子撐起半邊身子,憤怒的說:“三弟,要不今晚我們就來個全面進攻,再組織個精英小隊,直接殺到長孫謹成的面前,嚇那老傢伙一跳。”
海子也嘆了一聲,他也實在沒有想到昔日如此尊重的長孫謹成怎麼會如此的不擇手段,比起葉三笑有過之而無不及,於是開口說:“三弟,現在隨便你怎樣對付長孫謹成,我都沒有意見了。”
楚天輕輕一笑,淡淡的說:“現在硬拼不是上策,上次之所以能夠殺到葉三笑面前,是因爲有王叔接應;現在的長福花園不說是銅牆鐵壁,但以長孫謹成和長孫紫君的心機,哪裡絕對沒有那麼容易衝進去,即使衝進去,也會死不少弟兄,這樣的話,實在划不來。”
海子和光子微微點頭,這也是事實,何況長福花園裡面有沒有高手也不清楚,麗姐能花大價錢請到山口組織的十幾個櫻花漫天殺手,難保麗姐沒有請其他組織的殺手。
光子一向性情比較急,見到硬拼不是辦法,拿起綠茶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然後對楚天說:“三弟,那現在怎麼辦?如果我們不先發制人,難保將幫不做出其他事情,何況將幫的三堂主死了,將幫無論如何會把這筆賬計算在你頭上的。”
楚天也抿了口茶,心中早已經有了對策,扭頭跟海子說:“海哥,今晚你就叫帥軍的兄弟全面出擊,快,狠,準的出擊。”
海子和光子又是微微一愣,異口同聲的說:“三弟,你不是不贊成硬拼嗎?”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說:“我沒有說硬拼啊,我要你們出擊的是剛投靠將幫的那些小幫派,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打砸搶都行,但是千萬不要把他們殺了,把他們殺了就實行不了我的‘逼魚爭食’的效果了。”
光子很是不解,摸摸光頭,有的無可奈何的看着海子,這三弟說話咋就老讓人不明白呢。
海子微微一想,立刻明白了,開口說:“三弟的意思,是不是把這些新投靠將幫的小幫小派打的人心惶惶,然後又讓他們損失慘重,讓他們去向長孫謹成哭訴,一要爲他們報仇,二要給他們新的物資人手支持支援,藉此來慢慢瓦解長孫謹成的真正實力?”
楚天讚許的點點頭,把話說開來:“兩位哥哥可以想象一下,這些新依附的小幫派現在還沒有真正被將幫同化,還沒有爲將幫創造利益,我們只打這些新依附將幫的小幫派,長孫謹成會不會爲了他們全面對帥軍開戰?”
海子和光子同時搖搖頭,說:“不會。”
“那麼長孫謹成會不會給他們物資和人手重新建設?”楚天又說出一句,隨即喝了口綠茶。
海子和光子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長孫謹成用那些小幫派的物質人手武裝嫡系三堂都來不及,怎麼會給他們物資和人手支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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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點點頭,微微一笑,說:“那麼再請問兩位哥哥,那些小幫派名號是將幫,現在被人欺負的一塌糊塗,老大不僅不幫手,連支援都沒有,你會不會爲這樣的老大賣命?會不會怨恨這樣的老大?”
光子此時已經想通了,拍拍手說:“換成是我,恐怕怨恨那樣的老大了多過搶自己地盤的,甚至掉轉槍口來對付他,反正已經一無所有了。”
海子也點點頭,讚許的說:“這就是三弟說的‘逼魚爭食’了。逼迫那些小幫派向長孫謹成要支援,給的話,就削弱了長孫謹成的嫡系實力,不給的話,這些小幫派可能倒戈,搶長孫謹成的地盤,三弟,你這招真高。“
光子站了起來,嘿嘿一笑,說:“今晚就讓兄弟們好好的給我幹上一場,我先去安排人手先了。”光子說完就閃了,天生的打將,好戰分子。
楚天又躺了下來,天空的風雲變化,卻都在楚天的眼中。
這個晚上的上海又顯得不那麼平靜了,將幫一夜之間又有二十幾個場所被帥軍兄弟砸的一塌糊塗,那些投靠將幫成爲新堂主,新頭目的小老大們紛紛把電話打給正在沉睡中的長孫紫君和長孫謹成,長孫謹成聽的帥軍全面攻擊,先是一驚訝,隨即要長孫紫君趕緊詢問嫡系的三堂有沒有什麼事情,聽的毫髮無損之後,長孫謹成的心
總算放下來了,竟然自己的嫡系沒事情,那就萬事大吉,至於那些新投靠的小幫派,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好了,如果他們被帥軍沒了,也傷不了將幫的基本;如果他們跟帥軍拼過你死我活,那就更好,用這些小幫派去消耗帥軍的有生力量,也是很划算的事情。
長孫紫君的想法也跟長孫謹成差不多,但她今晚總是感覺到幾分心神不寧,那晚黃局長下令掃了將幫的十個重要經濟來源場所,將幫三堂主韓貞箭又被擊斃,長孫紫君被韓老爺子罵的狗血淋頭之後,曾發了瘋似的找那個騙財騙色的黃局長,卻發現那黃局長已經完全在上海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自從那時候起,長孫紫君就開始感覺到心神不寧
,總覺得局勢越來越難於掌握了,只能自我安慰瑣事太多,壓力太大,她開始企盼去泰國找幫手的麗姐早點回來,可以幫幫自己,想到麗姐,長孫紫君想起了麗姐留下的那批殺手,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籌劃殺掉楚天呢?殺掉那個讓自己和父親失掉很多東西的楚天呢?
那些新堂主,小頭目見自己苦苦支持了半個小時,長孫謹成那老傢伙連屁都不放一個,還焦急的推脫自己也受到攻擊,那些新堂主和小頭目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江湖,哪裡會被長孫謹成騙到,見到支援不來,帥軍又個個鬥志昂揚,訓練有素,自己估計防守不了多久,只能咬牙切齒的罵着長孫謹成撤退,帥軍他們見到他們撤退之後,也不追殺,而是把他們的那些家當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砸,反正讓他們去找自家的東家去報銷。
一些逃到長福花園的新堂主和小頭目,見到長福花園簡直就安靜的鬧鬼,根本沒有什麼被攻擊的跡象,更是證實自己的心裡猜測,這老傢伙自私自利,口頭上喊着一家人,轉個身就是中央和地方之分,那些新堂主和小頭目此時也不理睬長孫謹成是什麼幫主了,推開門口的守衛,吵吵鬧鬧的找長孫謹成討個說法。
不遠處的天狼教黑箭正在麪包車上,看着長福花園的吵鬧慌亂,忙揮揮手,天狼教的男兒立刻發動麪包車,快速的經過長福花園的門口,麪包車後面的幾個兄弟趁着門衛在裡面阻攔那些堂主和小頭目,忙把十二具櫻花漫天成員的屍體扔在長福花園門口,然後迅速的離開長福花園。
這個夜晚註定是長孫謹成和長孫紫君的噩夢之夜。
此時的楚天正洗完澡,推開自己的房門,楚天聽到自己喉嚨“咕咚”一聲,一陣淡淡的櫻花味道傳來,一個潔白如玉雕刻成的女子正斜躺在牀丶上,身上蓋着薄薄的毛巾,見到楚天推門進來,宛然一笑,輕輕一擺手,柔聲說:“少帥,妾身已洗好,請享用吧。”
楚天緩緩的走到牀邊,微微一笑:“可兒,你總是讓我出乎意料。”可兒沒有說話,嫵媚一笑,伸出修長的**,用足尖勾住楚天圍在半身的毛巾,輕輕一拉,毛巾瞬間滑落。
外面的世界很熱鬧,很不安靜,水榭花都的少帥房也很熱鬧,很不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