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天把阿凡提的腦袋送給戴公公後,他就讓國安精銳停止追查那夥黑衣人,也不再介入已經橫死的紅臉喇嘛和達赤,楚天以實際行動向戴公公闡明:雙方恩怨到此爲止,以後井水不犯河水。(_)
繼而,楚天把精力轉移到連家身上!
阿凡提拿命來賭的東西自然有其重要價值,儘管楚天選擇性的忽略宗協會忽略戴公公,但他依然可以咬着阿凡提的線索關注連戰天,至少他現在已知道連家三股勢力,一是幾近崩潰的情報系統。
第二是出現達赤的楓葉組織;三就是被調去保護帕爾休斯的高手,阿凡提曾說過人手來自戴公公和連家,如果他們並非純粹來自戴公公,那麼就表示其中有連家高手,身上沒有楓葉標誌的高手。
在楚天盯着連家時,他也再度向戴公公表明態度:
雙方最好互不侵犯!
戴公公雖然沒有明面迴應,但暗地裡卻把所有凶神餘孽誅殺乾淨,同時他幾乎每天都來潛龍花園找文子嫣,楚天剛開始有點擔心子嫣安全,只是老戴和藹笑容以及身份保證讓他散去不少擔憂。
一老一小,每天都晃盪在京城各個角落。
不過戴公公雖然每天都來潛龍花園接文子嫣,但他卻從不進入潛龍花園,即使楚天邀請也輕笑着拒絕,用戴公公的話說,他想讓自己和子嫣的關係簡單一點,也想讓自己跟帥軍保持一點距離。
楚天當然知道其意思,那就是戴公公不想因自己可能發生的問題,把帥軍牽扯到漩渦裡,所以雙方禮敬三分是最好的態勢,想通這一點,楚天也不再強求,也就任由戴公公帶着子嫣四處遊玩。
甚至楚天默許戴公公認文子嫣爲幹孫女。
“你知道戴公公這些日子在做什麼嗎?”
一個陽光遍地的上午,沈冰兒把一份情報放在楚天面前:“除了每天早上吃包子外,戴公公還帶着子嫣玩遍整個京城,所有頂級場所或景點小丫頭都去了一遍,各種佳餚小吃也都嚐了一遍。”
沈冰兒嘆息一聲,語氣平淡的補充:“如果按照常人消費,戴公公砸在文子嫣身上至少有三百萬了,當然這些不算什麼,還有兩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老戴現在每天都去宗協會工作兩小時。”
楚天靠在椅子上,安靜聆聽女人的話。
沒有絲毫停緩,沈冰兒吐字清晰的開口:“他工作沒有什麼稀奇,但他每次都把子嫣帶上,每次都毫不掩飾他對文子嫣的寵愛,這也讓宗協會上下把小丫頭當成寶貝,每個人對她都畢恭畢敬。”
楚天笑了起來,端起一杯溫水抿入一口:“戴公公對子嫣的溺愛,潛龍花園甚至整個京城也都知道,他帶着小丫頭見識世面也沒什麼大不了,冰兒,難道你認爲戴公公要培養子嫣爲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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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嗎?”
沈冰兒反笑着回問楚天,隨後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另一件事可以佐證戴公公有這傾向,他這些日子把所有物業所有存款清算了一遍,他還在律師處立下一份遺囑,所有資產全由子嫣繼承。”
“什麼?”
楚天瞬間坐直了身子,眼裡透射出一抹光芒:“老戴讓子嫣繼承他的遺產?這怎麼可能?戴公公再怎麼寵愛子嫣也不會荒唐到這地步啊。”隨後他又皺起眉頭:“而且他也沒跟我說這事啊!”
“他純粹是指定子嫣爲繼承者。”
沈冰兒聳聳肩膀,手指一敲桌上的情報:“而且他現在還好生生的活着,所以你的意願並不太重要,因爲贈予子嫣萬千家產是他的事;接不接受是以後的事;不過這點可以看出他對子嫣、、”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但其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戴公公把子嫣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他既然能夠把資產全部指定給子嫣繼承,難保他不會讓子嫣執掌宗協會,儘管這看起來相當荒謬和可笑。
但戴公公做事向來讓人無法揣測,何況他是宗協會的山大王。
“這事情有點複雜。”
楚天摸摸腦袋,輕嘆一聲:“看來我要找機會跟戴公公聊聊!有他調教和照顧文子嫣,子嫣將來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文家崛起也就多了三分希望,畢竟宗協會蘊含的力量是常人難於想象的。”
“不過這事終究還是要問問書生。”
說到這裡,他輕輕揮手:“讓人暗中盯着吧,有什麼事再告知我。”接着他又補充上幾句:“還有,讓兄弟們保護好子嫣安全,無論如何她不能出現任何危險,不然我無法向文老爺子交待。”
沈冰兒點點頭:“明白。”
在沈冰兒轉身離去做事之後,楚天靠在沙發上吁噓不已,他實在沒有想到戴公公對子嫣厚愛到骨子裡,資產、宗協會、、、、這些字眼在楚天腦海中不斷盤旋,最後化成一聲順其自然的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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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灼熱。
這是一間位處天朝京城佔地數千平方的大宅院,單檐歇山頂,鋪黑瓦,脊頭置鬼瓦,有京城四合院時期的建築風格,宅院內,顯然是經過高手精心佈局,流水、池塘、花木,疊石,錯落有致。
處處皆境,處處不同,就連道路都是用彩色卵石平鋪而成。
宅院內,天朝最特殊的部門~~宗協會,正在召開高層幹部會議,七十多平方米的會議室擠着二十多個人,負責三山五嶽和五大教派管理的宗協會高層,此刻正一臉恭敬看着主位上的戴公公。
戴公公百年難得一次出現在宗協會,平時都是副會長於宗海打理日常事務,於宗海是公公培養出來的親信,屬於絕對死忠到骨子裡的人,用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形容:他忠於公公未必忠於中央。
於宗海的忠心也基本是宗協會的特色。
在場的宗協會老臣對於中央可能陽奉陰違,但對戴公公指令是絕對服從,換句話說,這些年來,宗協會已經被戴公公打造成鐵板一塊,外人根本不可能滲入進來,這是戴公公退而不休的要因。
這也是任曉璐進來也只能從幹事做起的緣由。
當然,這也離不開中央的信任!
正因爲有了中央三代領導人的厚愛,戴公公才能在一畝三分地上自由折騰,也讓他在宗協會建立起了絕對威信,三山五嶽和五大教派換主事人都需要他批准,宗協會官員任免也由老戴說了算。
沒辦法,常年跟各教派打交道的宗協會員,無論是行事作風還是思維方向都跟常人有些出入,雖然他們不是方外之人,但沾染太多氣息後也有一股傲氣戾氣,相比其他官員更深沉更不可理喻。
這樣一羣怪物,唯有戴公公能夠掌控。
所以即使這個高層會議,戴公公跟文子嫣談笑風生,於宗海他們也是畢恭畢敬,任由一老一小討論着牆上各教派畫像:“這是華山的古老頭,這是峨眉山的葉師太,諾,這是上海的萬神父!”
“華山?是不是有過令狐沖的華山?”
“是!”
“葉師太會不會峨眉劍法?”
“會!”
“她是滅絕師太的幾代徒弟啊?”
“這、、她跟滅絕師太無關。”
“萬神父會不會如來神掌?”
“這、、、不會?”
“啊?不會啊?那他會不會捉鬼啊。”
“這、、、也不會。”
“戴爺爺,你這裡有茅山的符咒嗎?趕殭屍的那種!”
“這、、、沒有!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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