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麼了?”
在十八號他們有意無意地打砸中,楚天和科利森他們已經站在反骨仔面前,後者臉色已經發紫不省人事,楚天擺出極其震驚的樣子:“少主,我讓他先快半拍來知會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少帥,我也不知道啊,我沒動他啊。..??”
科利森心裡狠狠地罵着楚天,這小子明擺着給他設套陷害,偏偏他無法說清楚這是楚天所爲,因爲根本沒有信服理由指證楚天殘害調查員,當然也可以點明這是臥底,那就能說明楚天的動機。
只是,那就讓自己也名譽掃地。
所以科利森只能吞了這隻死貓,他一臉苦笑回道:“我也不知道,這位使者一到我這裡,只說少帥即將到來就倒在沙發,口吐白沫還四肢抽動,我擔心他出什麼事,所以就出去請少帥診斷。”
“不知道?”
楚天玩味的看着科利森,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回道:“少主,他進來的時候可是好端端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昏迷不醒,是不是你憤怒我們查案,所以就出手毒死他?看來天道盟的水很深啊。”
說到這裡,楚天還拋出一句:“這就是示威吧?”
王八蛋!
科利森再度暗罵楚天,隨即臉上保持肅穆:“少帥,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真沒有動個這名使者,他怎麼倒下也確實不知,你可以放手一查,如果真有證據證明是我毒殺使者、”
“我科利森願、、、負責任。”
本想說人頭擔保,但出於對楚天的陰險考慮,還是適時轉移了話題,楚天冷笑一聲,接過話頭道:“我當然要查!誰對大不列顛的調查員下毒手,我作爲負責人必要他人頭落地,來人,搜。”
楚天望向不遠處的皇家保鏢,中氣十足地喊道:“給我一點一點的搜!不僅要搜天道盟勾結共和軍的證據,也要搜毒殺調查使者的藥物,誰都抵抗,給我就地逮捕!安娜警官,你認爲呢?”
瞥了楚天和科利森一眼,安娜眼裡掠過一抹複雜神情,她剛見到調查員半死不活時,也是認爲科利森毒害了使者,但見到楚天那漠不關心的神色,她又認爲這怕是一場戲,楚天他們合演的戲。
當下硬着頭皮回道:“他像是中毒,應該能找到藥源。”
這就等於認同別墅裡可能存在毒藥,皇家保鏢和警察馬上散出去尋找,四周的天道盟精銳也微微詫異,隨後臉上掠過一絲傲然,在他們看來,肯定是少主憤怒楚天所爲,所以就毒殺使者示威。
就像昨天,派人撞死調查使者一樣。
可惜現在不知主子爲何要忍耐,不然他們分分鐘能殺掉保鏢。
科利森臉上也掠過一絲憤怒,可是這事根本無法說清,畢竟調查使者倒下只有他和親信見到,在沒見到的人眼裡,肯定是他科利森動的手,調查使者的生死,也死死壓住科利森反抗楚天的神經。
何況還有安娜這女人在場。
楚天又把目光望向科利森,指着調查使者開口:“少主,無論他是不是你下毒害的,你作爲別墅主人是否該找人救治一下呢?或者你派人把他送去醫院,莫非你要慘無人道看着他慢慢死去?”
他還嘆息一聲:“我想送,可人手不夠啊。”
“好!我讓醫生來!”
科利森本想拒絕楚天的這要求,但又不想在安娜面前顯得不近人情,不然雙方聯合整自己就麻煩了,所以不能把安娜迫入楚天陣營,當下忙讓親信找醫生:“少帥放心,醫生會全力以赴的。”
科利森很順從地找人救治調查使者,也漠然不斷響起的打砸喊叫,他決定今天做孫子做到底,等楚天他們折騰完後再報復,他會把十八號他們全部記在心裡,今晚找機會一一爆掉他們的腦袋。
哪怕躲在維多利亞公館,他也要滅掉這些傢伙。
至於在別墅挖出有關共和軍的東西或資料,科利森視之爲一笑話,在共和軍事敗之後,他就把所有證據和情報毀掉,而且反覆查驗了幾十遍,絕對不會有隻字片語扯上共和軍,楚天釘不死他的!
而楚天栽贓陷害也是不可能的,調查員搜查都有天道盟的精銳盯着,任何花樣都會被輕易識破,只是科利森還是低估了楚天的陰險,就在科利森穩住心神時,十八號忽然領着幾名皇家保鏢冒出。
“報告組長,我們找到一疊資料。”
十八號手裡抓着一堆包紮嚴實的塑料袋,極其迅速地遞到楚天的手上喊道:“我們在後園貼牆處發現這包東西,藏得很隱蔽很嚴實,我不敢肯定它是否跟案子有關,所以就帶回來讓你定奪。”
科利森臉色微變:“我沒有這東西!”
十八號聳聳肩膀,一臉肅穆回道:“我也沒有這東西,你難道認爲是我們栽贓陷害?我們剛纔進來時誰都見到,除了一副手銬一把槍就再沒東西,安娜警官剛纔也親眼見到我們輕裝上陣的。”
“所以這東西既然不是我們放的,那就是你們天道盟的。”
她冷哼一聲:“你怎麼耍賴也沒用。”
科利森眼裡劃過一抹殺機,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清楚對方的邏輯沒錯,現在唯有看看裡面是什麼再做定奪了,此時,楚天把塑料袋遞給安娜:“這東西還是你來把關,跟案子無關扔了。”
“跟案子有牽連,我再查探。”
楚天淡淡開口:“畢竟這也關係到科利森少爺的**。”
安娜嘴角很是無奈地牽動,她多少能猜到這東西會對科利森不利,更明白楚天的險惡用意,是想要用自己這個中間人來佐證這包東西,只是她心底暗暗搖頭,覺得楚天玩這些把戲沒多少意義。
如果科利森早清除掉天道盟跟共和軍的證據,楚天再怎麼僞造也經不起推敲,到時美國特工一查就能知真僞,所以她嘴角無意識掠過一絲譏嘲,這楚天還真是小孩子性格,實在太爭強好勝了。
安娜很快就扯開塑料布,裡面一個金屬防水小盒子。
她打開,拿出中間的一份文件,掃過,臉色瞬間鉅變。
“坦克?聖馬戈?科利森?”
楚天探頭過去,訝然出聲:
“呀,炮轟女王的坦克,果然是你買的?”
聖馬戈跟黑手黨的交易協議,只是多了科利森的名字,而這簽名無懈可擊,因爲它來自錢中錢。楚天的嘴角掠過一絲玩味,雖然這份真實的協議會牽扯到俄國黑熊,但今時今日的他能夠擺平。
四周一片譁然,安娜臉色也徹底僵硬。
“怎麼可能?”
科利森按捺不住去抓那份交易協議,這不是毀滅證據而是純粹憤怒,向來自信暴漲的他何曾被人這樣玩過,在科利森出手時,楚天左手一轉,手臂順其自然地扭轉過來,精準刁住科利森手腕。
整個空氣彷彿被凝聚起來。
科利森怒吼一聲,少主的尊嚴,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褻瀆!
楚天牢牢抓住科利森手腕,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後者的胳膊竟然在兩股截然相反的強大力道作用下漸漸扭曲,清亮眸子反射出殺氣冷冽的光華,閃耀而炫目,楚天面色沉靜如水,戰意勃發。
科利森眼神罕有地出現一絲凝重。
“科利森,你毒我使者,阻我調查,還要毀滅證據。”
楚天陰冷出聲:“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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