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兒!”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唐婉兒一腳踢倒在地上,還不允許他說話,自從殷勤死後很大可能成爲殷氏太子的他,怎麼允許一個女人,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如此的蔑視自己?
唐婉兒手中片刀直接的出現直指殷牧:“殺你如殺狗!”
殷牧氣的渾身顫抖,他雖然有點身手,但是對比上鐵血婉兒還是相差不少的距離,神色陰沉的站在那裡,房間的門也被打開,清軍和破軍走了進來,眼神冷漠的看向唐婉兒。
張臥薪皺眉,他今夜本來是要秘密前來的,但是殷牧一直讓清軍盯着他做不到完全隱蔽,毫無辦法之下就帶着殷牧一起來,猜想他出現會有點變故,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不識趣。
雖然寶島不是楚天的地盤,但楚天想要滅掉他輕而易舉,到底搞什麼?
實際殷牧以前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實在是經歷過城哥的折磨說出一些殷氏秘密之後心理有些扭曲,給他治療的兩個心理醫生到最後被他幹掉,有生之年他想着的都是幹掉楚天。
然後把城哥那個陰森的傢伙抓起來,找十個黑人大漢蹂躪他。
這也就導致他見到楚天就想打擊,來挽回心中的那點尊嚴。
楚天拉開了唐婉兒,無視劍拔弩張的清軍和破軍,走到了殷牧的面前,忽然之間一巴掌把殷牧扇倒在了地上:“我的女人是你可以招惹的嗎?本少帥要見的是張團長,你是什麼東西?”
清軍和破軍看似就要動手,但卻是被天養生牢牢鎖定,張臥薪有意的站在前面,兩人知道過不去,只能是殺機畢現的看向也給過他們恥辱的楚天。
殷牧被楚天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反而是冷靜了下來,擡頭見唐婉兒小女人一般依偎身邊的楚天,殷牧心裡掠過恨意,也站起身來拍拍凌亂的衣服:“我是這一次合作的主事人,你說我是什麼東西?”
變態!
殷牧此刻的表現給了楚天一種變態犯賤的感覺,打了一巴掌竟然就乖了,不過他這個樣子,楚天也懶得多去說什麼,雖然他要殷牧死,爲蘇沐雪和蘇穎找回一點公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殷牧似乎已經不生氣一般:“出去!”
清軍和破軍訝然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怎麼被人打一巴掌反而變乖了?
不過殷牧要他們出去,也不好繼續的留下,只是退出去的時候眼神都看向天養生,似乎在看死人一般。
重新落座,張臥薪熱情的給楚天和唐婉兒滿上了酒杯,好像老朋友一般:“天氣陰冷,喝點酒暖暖身子。”
殷牧安靜的坐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說,完全沒有他那種跋扈的性格。
楚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也端起酒杯和張臥薪喝了一口,唐婉兒坐在一旁散去了凌厲和鋒芒,男人在談話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有去和楚天爭鋒。
“少帥真是一個奇人。”
一杯酒下肚,張臥薪笑道:“唐小姐這樣的鐵血女人,少帥都能拿下,臥薪佩服!”
楚天握住唐婉兒的手,輕輕一笑:“運氣好,婉兒妹妹給機會而已。”
張臥薪爽朗一笑,又給自己和楚天的酒杯倒滿:“少帥,雖然長夜漫漫還下着大雨喝酒是一件愜意的事情,但這個地方也不算是絕對安全,還是說說大晚上如此着急,什麼事情吧?”
楚天也知道時間長了會有變故,點頭說道:“竹聯幫殷氏不方便出手,帥唐聯軍也足夠肆虐他們,但殷氏這一次讓張團長帶人來目的就是報復蔣勝利,那麼肯定是要做一點事情的,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青幫將出。”
“我認爲張團長可以對即將出現的青幫動動手,打擊一下,也算是緩解一下帥唐聯軍的壓力。”
張臥薪心裡苦笑,楚天擺明的在挑撥離間,兩次點明他帶人,但誰都知道殷牧纔是主事人,加上殷牧那小氣的性格,心裡肯定是有芥蒂的。
果然,楚天的話讓殷牧眼神掠過陰冷看了張臥薪一眼,心裡暗罵一聲野種。
不過張臥薪也是不拘於這些小細節的人,問道:“少帥消息絕對可靠?”
楚天點點頭:“百分之百可靠,明天蔣勝利和衛破竹會丟出一個陰謀混淆衆人視線,然後就是去見青幫的主事人,張團長可以派人盯着蔣氏花園,明天必定會有收穫。”
百分之百肯定?
唐婉兒清冷的容顏之上毫無波動,但心裡掠過玩味,楚天開始和她說的是七八不離十,現在說的是百分之百,顯然是要用殷氏的人,去做事。
張臥薪自然不知道楚天之前和唐婉兒的談話,只是在那裡做着深思,他相信楚天不會空穴來風,但這是在寶島蔣勝利手中資源無數,他能動用的人有限,什麼樣的辦法纔可以完美的給蔣勝利一個打擊?
楚天轉動手心的酒杯:“青幫主事人如果死了的話,對於蔣勝利來說,未嘗不是一件打擊的事情。”
張臥薪眼睛亮起,殷牧在一旁也捕捉到機會:“清軍!”
剛叫出聲來,就感覺到唐婉兒投射來的陰冷目光,殷牧下意識的縮縮脖子,不自然的對重新打開門的清軍說道:“去蔣氏花園之外蹲着,有什麼風吹草動特別是蔣勝利離開,馬上給我消息,我要做事!”
清軍猶豫一下看向張臥薪,雖然殷牧纔是他主子,但智謀方面,他還是不太信任這個失敗很多次的主子。
這個簡單的動作被殷牧看在眼裡,更是惱怒,心裡決定有機會一定要殺了張臥薪。
張臥薪心裡苦笑,知道今晚殷牧絕對已經對他動了殺機,點點頭:“清軍,你和破軍一起去,明暗兩條線,蔣勝利這樣的人做事,還是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如此簡單的。”
清軍這才退出去,讓殷牧心裡的殺機更是濃厚了幾分。
張臥薪沒有去理會殷牧的殺機,或者說沒有太多在意,端起酒杯:“少帥,明天如果消息確實,我一定會給蔣勝利一個狠狠的打擊,預祝我們首次合作愉快!”
楚天和唐婉兒都舉起酒杯,唯有殷牧格格不入。
二十分鐘後,敲定一些細節的楚天和唐婉兒出了房間上了外面的車,唐婉兒會直接的送他們回去,然後再離開去臨市據點。
車裡楚天靠在那裡緩和着兩杯酒帶來的感覺,忽然睜開眼睛想到殷牧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婉兒,停車!”
剛剛拐過一個路道的唐婉兒停下車來,微抿嘴脣:“找機會一定要殺了殷牧。”
楚天苦笑,拿起雨衣套上,也撥出一個電話給鄒思敏:“馬上給蔣老頭去個電話,就說山水華府之內沒有我楚天的蹤影,不要問爲什麼,恩?那個我看看再說吧!”
楚天掛斷了電話摸摸鼻子:“殷牧這小子,果真是不能做盟友,看來這一次怎麼都要給他一點不自在才行,婉兒你馬上離開,不然你就沒機會離開了,你只有十分鐘左右時間,要是被蔣勝利堵住發現你來到,就會說我破壞規則摻和黑道方面。”
交代一句,楚天和天養生都跳下車去,他和唐婉兒都想到一種可能,殷牧太無恥!
在楚天和天養生消失在夜幕之下時,朝着出城方向開去還有七八分鐘就可以離開的殷牧坐在車裡掏出手機編輯一條信息發了出去,嘴角陰冷猙獰。
隨後關機拔出卡拉掰斷丟出了車外,前面開車的張臥薪皺眉,感覺殷牧似乎在做什麼!
與此同時,蔣勝利接到鄒思敏的電話,楚天不在山水華府!
正準備休息的蔣勝利掛斷電話後,快速的發出了一條條的指令,楚天不在山水華府,還是避開所有人的目光離去,必然是去見唐婉兒等人,他嗅到了機會,只要抓住楚天扣個黑鍋給他,就能讓帥唐聯軍折翼。
甚至底牌都不用出就能趕走帥唐聯軍。
等掛斷一個電話不到三分鐘,一條沒有號碼顯示,似乎七轉八轉的信息也進入了蔣勝利的手機:楚天連夜見帥唐,走三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