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媽纔有男人。”
“我靠,你媽是個處!”
……
一個小時下來,喬子隆喉嚨都快喊破了,楞是連一單生意都沒接到,他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臨近幾家生意紅火的攤位。
坐了片刻,喬子隆兩眼突然一亮,整個人也瞬時精神多了,因爲他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快就找來了。”喬子隆心下大喜,眼裡也綻放起光芒。
此時,朱蔓琳正和她的閨密許蕾蕾手挽手走進這片賣狗皮膏藥的地帶。
許蕾蕾緊緊拉着朱蔓琳的手,周圍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目光讓她心中十分不安,“蔓琳,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些人分明都是些坑蒙拐騙的老神棍,他們怎麼可能治得好阿姨呢?”
“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這已經是我最後的希望了。”朱蔓琳一臉的悽然之色,每次看到病牀上母親那憔悴的面容,她的心都如同針扎一般的痛。
在五年前,朱蔓琳全家基本上每週都要去他們信任的醫院體檢一次。這家他們信任的醫院就是王氏仁心醫館。
這家醫院的院長和朱蔓琳的父親朱正榮是忘年交。
五年前的一次體檢,朱蔓琳的母親趙淑穎被檢查出體溫異常,異常原因不明,需要輸液。當天,她就被輸了一種帶有病毒的混合液。而他們全家至今並不知道趙淑穎被輸了病毒液。
事實上她的體溫並不異常,是醫院院長和院長的心腹醫生事先串通好了的,纔給她輸了一種帶有病毒的混合液。輸液以後,趙淑穎只和家人說了幾句話,就昏迷過去,醫院檢查結果是腦死亡。
趙淑穎是病毒性腦死亡,完全是因爲那次輸液之後才腦死亡的,她很不幸,被一個組織選做實驗體。因爲從幾次義務鮮血抽取的血液樣本來觀察研究,她來自古老的華夏稀有種族的繁衍,用她這種稀有種族製作成生化傀儡,會感染很多人。
一旦被製成生化傀儡。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完全沒了原來的記憶。
王氏仁心醫館的院長王友嵩的有一個鮮爲人知的身份,他是本地第一大邪會龍天會的一名副會長,此外還是一個國際犯罪團伙的一名骨幹成員,爲該國際犯罪團伙製造生化傀儡。趙淑穎只是其中的一個實驗體而已。
老夫子再三叮囑喬子隆不要拆穿王友嵩,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不要讓朱蔓琳一家知道趙淑穎是被王友嵩下令注射病毒,當成實驗體,把趙淑穎救活就行,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說。
趙淑穎因爲腦死亡一病不起,由於腦死亡被認爲是不可逆轉的,醫院曾多次勸朱蔓琳放棄治療,可是看着電腦屏幕上那微弱顫動的心電圖,朱蔓琳又怎能忍心放手。
就這樣,母親在病牀上一躺就是五年,朱蔓琳嘗試了包括上千種民間偏方在內的各種方法,希望能將母親從死亡邊緣拉回,然而最終卻是一無所獲。
這五年裡,每天僅僅呼吸機,各種監測儀器,特技護理的費用就高達五六萬,原本以朱蔓琳的家境倒也承擔得起這筆開銷,而父親也念在她一片孝心未加阻攔。
但近二年來,父親的公司日漸虧損,家境已是大不如前,每天五六萬的護理費用就已經對整個家庭造成了很大的負擔,父親的脾氣也越來越差。
前段時間,父親給她介紹了一個叫滕成烈的對象,這個滕成烈是廣陽市惡名昭彰的花花公子,比朱蔓琳大五歲,他最大的資本就是他的父親滕夫平:廣陽市開發銀行行長。而對朱蔓琳的父親朱正榮來說,只要能讓自己女兒嫁給滕成烈,那他就可以藉助滕夫平的銀行行長之職,輕鬆貸到一筆資金來扭轉公司現今的困境。
由於朱蔓琳百般拒絕,最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就在昨天,朱正榮突然打電話給她又提起了此事,並且還要挾說,要是不答應就停止母親的治療。
若不是走到了絕路,朱蔓琳也不會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這些神棍身上。
滕成烈比朱蔓琳大五歲,但卻和朱蔓琳是同班同學。
滕成烈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朱蔓琳剛好上一年級。
六年級第一學期沒有讀完,他就哭鬧着要回到一年級從頭再上一遍。
朱蔓琳是一一班,他要到一一班去,要和朱蔓琳同桌。
朱蔓琳八歲的時候就是美人坯子,滕成烈真的看上了她,要長大以後娶她,因此纔會哭鬧着要回到一年級從頭再上一遍。
起初他老子怎麼也不答應,後來他要死要活的,加上他母親心疼兒子,處處袒護兒子,弄得他老子無可奈何,只好給小學校長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兒子的要求。小學校長不敢不給滕夫平這個面子,因爲滕夫平還有一個身份,是本地最大的邪會龍天會的副會長,小學校長哪敢得罪他這個邪會的副會長啊?只好讓滕成烈回到一年級,而且是一一班,那時和朱蔓琳同桌的男同學剛好因爲父母工作變動而轉學了好幾天。這幾天,朱蔓琳旁邊的座位就一直空着。滕成烈就這樣成了朱蔓琳的同桌。
就這樣,一直到讀完初三,滕成烈都和朱蔓琳同桌。
因爲初中的校長也同樣不敢得罪滕夫平這個龍天會的副會長,所以不敢不讓滕成烈都和朱蔓琳同桌。
爲了表明自己是真心的,從一年級到初三,滕成烈倒是一直對她表現的非常好。
到六年級的時候,朱蔓琳十四歲,就已經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小美女了。
這時的滕成烈已經十九歲了,經常往朱蔓琳的書包裡塞情書。
就這樣,一直到初三,滕成烈都在往朱蔓琳的書包裡塞情書。
一般都是趁下課朱蔓琳不在教室中的時候往她的書包裡塞情書。
朱蔓琳連一封都不看,故意在上課的時候,把情書取出,揉成紙團,然後一點點撕碎給滕成烈看。
但滕成烈依然癡心無改,繼續往朱蔓琳的書包裡塞情書。
朱蔓琳仍然是看都不看,故意在上課的時候取出,揉成紙團,然後一點點撕碎給滕成烈看。
朱蔓琳的這種做法,很傷了滕成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