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學到初三,朱蔓琳都一直要求班主任老師調座位,班主任老師不敢給她調。一來調座位會讓校長很不高興,有可能得罪校長,丟了飯碗,二來調座位就得罪了滕成烈的老子滕夫平。滕夫平可是睚眥必報,有上百個人因爲得罪了他,全都人間蒸發了。警方都無法立案,只能說是離奇失蹤了。
朱蔓琳自己和別的同學調了幾次座位,坐到她原來的座位上的同學有男同學也有女同學,結果這幾個同學都捱了滕成烈的暴打。
因爲有幾個同學捱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同學敢和朱蔓琳調換座位了。
讀高一的時候,在朱蔓琳的強烈反對下,滕成烈不再和朱蔓琳同桌,不過他忠告全班同學,朱蔓琳旁邊的座位上不能有人。
從高一開始,朱蔓琳就不喊滕成烈的名字,對他的唯一稱呼就是二世祖。
有個男同學無視滕成烈的忠告,結果在下課的時候被滕成烈叫了出去,結果那個男同學被打成了殘廢。
從那以後,一直到讀完高中,朱蔓琳都是一個人坐一張桌子,沒有同桌。
滕成烈不止一次的在課堂上對全班的同學說過,他因爲真心喜歡朱蔓琳,才尊重朱蔓琳,不再和她同桌,不過她不能有同桌。
滕成烈在等那麼一天,等朱蔓琳這個校花對他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他投懷送抱,但這一天卻遙遙無期。
讀大學的時候,朱蔓琳和張瑤娥是同班同學,這兩位美女是並列第一的兩大校花,都和滕成烈在一個班級裡。
滕成烈當着那麼多同學的面稱呼她們老婆,說自己罩着她們。
兩大校花都不喊滕成烈的名字,開口就是二世祖。
她們都是一個人坐一張桌子,和她們同桌的男同學都被滕成烈打成殘廢了。從那以後就沒人敢坐在她們的身邊了。
“叔叔他不是已經凍結了你所有的銀行卡了嗎?你還能拿什麼請他們出手呢?”許蕾蕾疑惑地問道。
朱蔓琳冷冷一笑,說道:“他凍得了我的銀行卡,但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他永遠也凍結不了。”
“什麼東西呢?”許蕾蕾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的人。”朱蔓琳淡淡的回答道。
許蕾蕾一聽,登時急了:“蔓琳,你,你該不會是想賣身救母吧?”
“只要誰能治好我媽,別說是賣身了,就是讓我爲他去死我也願意。”朱蔓琳義無反顧的道。
“蔓琳,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裡的這些人怎麼能配得上你呢。”許蕾蕾很是擔憂的勸道。
朱蔓琳慘然一笑,說道:“不管怎樣,也總比嫁給滕成烈那花花公子好,蕾蕾,你就別再勸我了,畢竟希望還是很渺茫的,當然,要是這樣真的能治好我媽,那我犧牲自己也算值了。”
不知不覺間,兩位美女已來到那些攤子的過道間。
停下腳步之後,朱蔓琳向着四周掃了一眼,大聲喊道:“你們都聽着,要是有誰能治好我媽的病,我願意以身相許。”
朱蔓琳這番話那絕對是震懾力十足的,以她的花容月貌,就算是要這些神棍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也都心甘情願。
幾個正眯着眼給人算命的瞎子一聽,也不再是瞎眼了,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成了雞蛋眼,可把那些顧客給嚇了一大跳,那些駝子也不再是駝子了,背也全都直了,那些和尚道士打扮的傢伙也都眼紅了,瘸子也紛紛丟了柺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爭先恐後的向着朱蔓琳奔去。
一時之間,周圍那些好色的神棍紛紛爭先恐後的向着朱蔓琳圍了上來,而喬子隆這隻大色狼自然是首當其衝。
來到朱蔓琳的身前,喬子隆滿臉嬉笑地說道:“妹妹,我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嗎?我就是那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喬子隆啊。”
會在這裡見到喬子隆,朱蔓琳也是很是驚訝,但是她現在可沒心情去搭理喬子隆這個無賴,所以只是向他瞥了一眼,然後就移開了目光。
不過許蕾蕾那丫頭,卻是將喬子隆手裡那杆招牌上的幾行字讀了起來:手相面相找對相,根治除小三,隆鼻豐胸瘦臉大變身,妙手神醫來幫忙。
讀完她撲哧一笑,向朱蔓琳問道:“蔓琳,你認識這個小神棍嗎?”
“哼!中午見過他,只是一個無賴罷了。”朱蔓琳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一旁的一位老駝子急不可待的問道:“這位小姐,你媽媽到底得了什麼病呢?”
“我媽她在一次醫院體檢中被查出不明原因的體溫異常,結果輸液之後就陷入腦死亡,希望你們能想想辦法救救她。”朱蔓琳如實說道。
聽了朱蔓琳的這番話語,那些之前還神采飛揚的老神棍個個都一下子焉了,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癟了下去,駝子的背也比以前更駝了,瞎子則眯起眼摸回自己原來的攤位上去,瘸子們也都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和尚們也都念起了“阿彌陀佛”。
“小姐,你媽媽都已經是個死人了,你應該去廟裡求神拜佛纔是。”
“是啊,我們這些人要是能有這種起死回生的本領,還會在這裡擺地攤嘛!”
幾個良心未泯的神棍開口勸說道。
“你們胡說,我媽媽還沒有死。”朱蔓琳噙着淚爭辯道,儘管已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在最後的希望破滅的這一刻還沒到來之前,她還是懷着僥倖的心態,抱有一線希望。可是最後的希望破滅的這一刻終於到來了,朱蔓琳也終於陷入了絕望。
“蔓琳,我們還是回去吧。”許蕾蕾悲傷地勸慰道,說着就扶着朱蔓琳準備離去。
可就在她們剛轉身的時候,喬子隆卻突然叫阻道:“慢着。”
朱蔓琳和許蕾蕾紛紛詫異地回頭,向着喬子隆看了過來。
“妹妹,你剛剛的那番話可當真?”喬子隆臉上洋溢着激動的神色,見朱蔓琳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提醒道:“就是你說只要能醫好你媽媽,你就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