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膝蓋被對方手指碰到,尤玉珍觸電般尖叫一聲,站了起來,然後指着刀條臉男子,憤怒地警告道:“你這個惡棍,你要是再敢耍流氓的話,我就叫乘警了。”
“喲!這位妹妹還挺兇的嘛!這話說到哥哥我的心坎上了,哥哥我就是喜歡妹妹你這樣有性格的女人。不過妹妹你也許還有所不知,這列車上的乘警都是我哥倆的好兄弟,所以呀,你還是省省心吧,別浪費力氣了,好好的陪我們哥倆聊聊天,談談感情吧。”刀條臉男子摸着下巴,邪笑着說道。
“嘉嘉,我們走,去別的車廂。”尤玉珍自然也知道警匪一窩的道理,她說着就將楊雨嘉從位置上拉了起來。
見二女真要走,絡腮鬍大漢立馬起身,走上前來,將二女擋在了位置裡,“二位妹妹怎麼可以這麼急着走呢?難道是嫌我哥倆侍候的不夠周到嗎?”
二女驚慌地縮到了角落裡,楊雨嘉用求助的眼神向喬子隆看去,卻見對方翹着二郎腿,一付場下看戲的架式,這叫她心裡氣惱不已。
此時,絡腮鬍大漢已經伸出了邪惡的手,向着楊雨嘉抓去。
看到了這一幕,喬子隆那隻把玩着硬幣的手停了下來,就在他準備出手之際,後面突然傳來了柳不才的嚷喝聲:“你們想要幹嘛!”很快的,就見柳不才大步流星地衝了上來。
見柳不才趕來,尤玉珍和楊雨嘉都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一臉激動。
絡腮鬍大漢收回了手,向柳不才看去,冷聲警告道:“書呆子,不想吃苦頭,最好別管閒事。”
“給你們三秒種的時間,馬上給我從這裡消失。”柳不才沉聲喝道。
刀條臉男子嘲笑道:“小白臉,三秒鐘後,你難不成還要跟我哥倆講什麼行善積德的大道理?”
“哈哈哈哈,書呆子,我看你是讀書讀壞了腦子了吧?”絡腮鬍大漢大笑道。
“我想三秒鐘應該是已經過了吧?”柳不才拳頭捏了起來。
“那又能怎樣呢?”絡腮鬍大漢傲然問道,可他話音剛落,柳不才的拳頭就砸在了他胸口上,將他擊得跌退兩步。
“媽的,你這小兔崽子,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胳臂。”絡腮鬍大漢說着就拎起拳頭,氣勢洶洶地向柳不才臉上砸去。
眼看絡腮鬍大漢的拳頭就要砸在臉上,柳不才突然身子一側,輕鬆的躲開了對方的虎拳,然後伸手抓起方對方的手腕,轉身就是一個過肩摔。
絡腮鬍大漢被摔到地上,痛得齜牙咧嘴,而這時,刀條臉男子又趁機發起攻勢,他擡起腳,向着柳不才的腹部狠狠踹去,可結果腳腕卻被對方給抓了個正着。
柳不才用力的一甩,直接將刀條臉男子甩出位置,拋到了過道上。
“馬上給我滾,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着癱倒在地的兩人,柳不才冷冷叱喝道。
二人立馬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接着就顫顫巍巍的向着別的車廂逃竄而去。
看到了這一幕,喬子隆嘴角一揚,繼續把玩着手裡的硬幣。
“二位學妹沒事吧?”柳不才關切的向二女問道。
“我們沒事。”楊雨嘉搖了搖頭。
尤玉珍卻是興奮而又崇拜地讚道:“學長,真沒看出來你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三兩下就把那兩個混蛋給打跑了,不像某些沒種的懦夫,一點骨氣也沒。”說話間,她一直斜眼看着喬子隆。
喬子隆仍舊是不以爲然地謝道:“多謝珍珍妹妹誇讚。”
“有毛病!”尤玉珍朝喬子隆白了一眼,然後一屁股坐下,興致勃勃的向柳不才問道:“學長,你是不是學過武呢?這麼厲害?”
“呵呵,前幾年學過一陣子散打。”柳不才回答道。
“現在這個社會,真是太亂了,像你這樣人長得帥,心地又善良,身手又好的男生,真是越來越少了。”尤玉珍毫不保留地誇讚道。
“珍珍學妹你太擡舉我了,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這麼好。”柳不才謙虛地說道。
“學長你太謙虛了,可不像某些無賴,罵他都還嬉皮笑臉。”尤玉珍嘴不饒人,沒說兩句又將喬子隆給扯了進來。
接下來,這二人又是談天說地地聊着,經過這次英雄救美的事件後,二女對柳不才的好感明顯更增了幾分,似乎已經把他當成了熟人,就連原本還心存警惕的楊雨嘉,也和他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
喬子隆沒有浪費時間,靜靜坐着,修煉起了最上乘天仙修煉經。
不知不覺火車已經抵達夏陽站,這時已是晚上八點,外面天色一片漆黑。
柳不才和二女一同起身向車門走出,在路過喬子隆身邊之時,尤玉珍還不忘向喬子隆罵一聲孬種。
“知人知面不知心,等你們上當受騙的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喬子隆在二女身後好心提醒道,可二女卻絲毫沒有聽進去。
等三人走後,喬子隆也起身,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他很好奇,這個柳不才到底有什麼陰謀。
其實,先前柳不才出手對付那兩個痞子的時候,喬子隆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個柳不才雖然有那麼一點身手,但那兩個痞子也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很顯然,他們是在配合柳不才演戲。
走出火車後,柳不才向二女問道:“二位學妹接下來要去哪呢?”
楊雨嘉看了看天色,說道:“天都這麼黑了,還是先找個賓館住一晚吧。”
“學長,你知不知道這在附近哪裡有便宜點的賓館呢?”尤玉珍問道。
“二位學妹,這車站附近賓館都很貴的哦,去隔壁鎮上吧,那裡有便宜的,我家正好就在那個鎮上,等會我哥會開車來接我,要不二位學妹就一起坐我哥的車過去吧。”柳不才提議道。
“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呢?”楊雨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別不好意思,出門靠朋友嘛!二位學妹能來我家鄉,就是我的客人,我幫一點小忙,也是理所當然的嘛。”柳不才一臉熱情地說道。
“既然學長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尤玉珍欣喜地答應道,她顯然已經徹底信任了這個柳不才,殊不知,柳不才那對和善的笑眼之中卻暗藏着一絲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