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
"我叫你滾出去。"孫乾語氣十分不善,那眼神就跟要吃了陳天一樣。
"是……"
陳天心一哆嗦,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不,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等到門關上後,孫乾猙獰着臉,咆哮聲在整個房間內迴盪着。
要知道他爲了能夠修仙,使了多少力氣,花費了多少錢財,到現在連門都入不了,可步千,一個他打心底就瞧不上的紈絝子弟,竟然能夠修仙了,還一拳就將鍾雯打昏在醫院。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簡直就像是一記重錘,將他所有的驕傲都轟的四分五裂了。
一個他一直瞧不上的廢物,竟然超過他了,如此強烈的反轉,讓他直接崩潰。
耳邊的咆哮聲,讓三子頓時回過神來了,他很不明白爲什麼孫乾會如此失態,能夠打倒鍾雯,最多表明步千會拳腳罷了,現在是熱武器時代,功夫再高也怕子彈,孫少有那麼多小弟,勢力那麼大,等搶到了步家家主之位,想要弄死步千還不容易。
三子很想不通,只是面對有些癲狂的孫乾,他不敢將內心的疑惑問出來。
好一會兒,房間內才恢復了平靜。
孫乾雙眼發紅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件事我答應了,只不過你們要替我收拾一個人。"
手機那邊傳來一聲彆扭的華夏話:"孫少,真是明白人,跟我們山口組合作,好處大大的。"
掛掉電話後,孫乾深深的吸了口氣,神色瘋狂道:"步千,我要你死的很難看。
東城的夜晚很美,淡月籠紗,娉娉婷婷,微風輕輕拂過臉頰,撩起了懸掛在步千肩上的長髮。只是此時的步千完全沒有心思欣賞月色,他腦子裡都被絕陰脈這個三個詞充斥着。
"步,步千你放我下來,我,我能走。"首次被人以公主抱,馬曉萌心裡很羞澀,原本有些蒼白的俏臉,染上了一抹紅暈。
步千恍若未聞,抱着馬曉萌走進了旁邊的一家酒店。
"步千,你,你想要幹什麼。"馬曉萌腦子裡出現了很多少兒不宜,男女赤膊的畫面。
步千還是不搭話,在前臺小姐詫異的目光中開了房間,這纔將馬曉萌放下來,眼睛盯着她說道:"我是一位醫生。"
"我,我知道。"馬曉萌不明所以,看了一眼那邊被白色牀單覆蓋住的牀,吞了口唾沫,害羞道:"步千,我們這才見了第二面,會不會太快了?"
"你聽我說。"步千這纔想起來自己這麼做實在是太唐突了,之前他關心馬曉萌的並且情急之下忘卻了,緩緩的解釋道:"我接下來的話,你聽懂也好,聽不懂也好,你只要聽就好了,你從小每三年月圓之夜是不是就感覺渾身冰冷刺痛,整個人就感覺被冰塊凍住了一樣,我告訴你,這是患了絕陰脈出現的症狀。"
"絕,絕陰脈?"馬曉萌被這三個字搞蒙了。
"對,絕陰脈是十分罕見的脈絡,壽命不超過三十歲。"步千神色凝重道。
"什麼,不超過三十歲!"馬曉萌被嚇住了,一時間忘記了體內那股寒意帶來的刺痛。
"對……絕陰脈爆發的時候會全身結冰碎成冰塊而亡。"
馬曉萌沒有想到過步千會欺騙自己,因爲步千所說的症狀全對,一想到自己只有幾年的壽命,她整個人都慌了,稀翼的問道:"那,那該怎麼辦?你有辦法治療嘛?"
步千緩緩的搖搖頭說道:"抱歉,根治的辦法我也沒有,我只能緩解你的病情,等日後在想辦法。"
"怎麼緩解?"馬曉萌問道。
"鍼灸!"步千從口袋裡掏出銀針來。
"鍼灸?"馬曉萌愣住了。
"是的,我有套針法,可以緩解絕陰脈所帶了症狀。"步千說道:"你現在正是爆發時刻,這套針法正好可以讓你擺脫那股疼痛。"
"那要怎麼做?"馬曉萌問道。
"你先坐在牀上。"步千說道。
馬曉萌看了眼步千,依言坐了過去。隨後用手扯了扯身上裙子的下襬,因爲她這麼一坐下來,裙子往上提,露出大腿。
步千的眼睛忍不住,有意無意的掃到了馬曉萌的大腿,多看了幾眼。
馬曉萌臉色有些發燙,步千的眼神讓她很不自在,再加上此刻兩人所身處的環境,太過於曖昧了。
步千深吸了口氣,蹲在了馬曉萌的小腿邊,伸手抓住了馬曉萌的嬌小的腳掌。
"步千,你想要幹嘛。"馬曉萌紅着臉,下意識的想要將腳從對方的手中抽回去。
"控制住你,下半身的筋脈,讓寒氣不會傳到下身。"步千真誠說道。
馬曉萌看着步千雙眼中滿是真摯,猶豫了片刻,沒有在掙扎了,任由步千將那雙漂亮,沒有任何異性觸碰的小腳握在手心裡。
"好冷。"
馬曉萌一聲叮嚀將步千拉了回來,擡頭一看,馬曉萌整張臉變得雪白一片,柳眉緊緊的攥在了一起,結着點點寒霜。
步千明白這是絕陰脈將要爆發的跡象,他連忙收拾好心神,拿出銀針以針渡氣,快速的在腳上的穴道上下針,擡起頭,輕聲問道:"我這套針法,下針對象一定要是童女,你還沒有失貞吧?"
"……"馬曉萌沒有回答,眼眸中閃過一絲嗔怒,眼睛無力的瞪了步千一眼,隨後腦袋一歪昏倒在了牀上。
"看樣子還沒有!"步千自語着。
起身伸手把了一下馬曉萌的脈搏,眉頭緊緊的皺成了個川字。
他沒有想到提前引起的絕陰脈爆發竟然會這麼猛烈,馬曉萌的脈搏若有若無,有馬上斃命的危險。
他此時也顧不得太多了,撕開上衣,發現她的內衣跟肌膚粘合在了一起,要是直接撕開,肯定會連皮一起撕掉,馬曉萌的胸前肯定會留下一大塊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