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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過來偷看!”笑過後,秦嵐突然轉頭對正準備跟上來的夏雲傑說道。
“不是吧這麼小氣,看都不準看。”夏雲傑說道。
“這可是秦式獨門秘訣!”秦嵐瞟了夏雲傑一下,然後丟下哭笑不得的夏雲傑飄然進了臥室,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見秦嵐關上門,夏雲傑只好回到客廳等着。
這一等就整整等了半個小時,正當夏雲傑等得有點不耐煩時,門突然打了開來。
夏雲傑頓時感到眼前猛地一亮,只見門口站着的是一個身穿中長款雙排鈕釦修身收腰風衣,黑色絲襪,短靴,秀巧的鼻子上搭着一款茶色墨鏡,玉臂上挽着一個古琪包的秦嵐。
這一刻的秦嵐少了一些英氣卻多了不少時尚美女的嫵媚和女人味,尤其裙襬下的絲襪****,又長又直,似乎讓明媚的春天都黯然失色。
“怎麼樣?看不出來我是公安局局長吧?”秦嵐在門口故意擺了個性感的姿勢,修身裙襬包裹下的美臀高高地翹了起來。
“真的是你嗎嵐姐?”夏雲傑兩眼有些發直地問道。
這一刻的秦嵐別有一番撩人的風情,讓夏雲傑的心臟砰然加速了跳動。
沒有什麼讚美話語比夏雲傑那炙熱發直的目光來得更直接更華麗,看到夏雲傑那失神的樣子,秦嵐無比開心地笑了。
“走啦傻瓜!”夏雲傑發呆之際,秦嵐搖曳着那讓人心驚動魄的腰肢走上來親密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俏眸橫了他一眼道。
“嗯,好!”夏雲傑發現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在酒吧上班的時光,那個時候他還很青澀,酒吧裡的女郎稍微一挑逗,他的心臟就忍不住砰砰直跳。
“你不會準備就這樣跟我一起出去吧?”秦嵐見夏雲傑點了點頭,便準備往外走,忍不住再次白了他一眼道。
“不這樣出去,那怎麼樣出去?”夏雲傑不解問道。
“拜託這裡可是公安局家屬樓,雖然我稍微改變了下以往形象,難道你以爲住這裡的人就認不出來嗎?”秦嵐沒好氣道。
“呵呵,我差點忘了。”夏雲傑拍了下額頭,然後分別在自己和秦嵐身上畫了兩個法符,又特意拿下秦嵐的墨鏡,用手指在她的眼瞼上輕輕抹了一下。如此一來,秦嵐就可以看到自己和他,不至於因爲他施展了隱身術之故,連自己和他都看不見。
“你確信別人真的看不到我們?”出了門,秦嵐挽着夏雲傑的手,一雙美眸卻像做賊一樣四處心虛地瞄着。
實在是秦嵐根本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同,天還是那個天,身邊的男人還是那個男人,小區也還是那個熟悉的小區,清清楚楚,一覽無遺。
“別人是看不到我們的,不過他們卻能聽到我們說話的聲音。”夏雲傑見堂堂市公安局局長偷偷摸摸的可愛樣子,忍不住好笑道。
“啊!我差點忘了!”秦嵐急忙捂住了她的小嘴,只是她的雙目還是忍不住四處張望,直等到她發現迎面走來的人竟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時,這才徹底放心地跟夏雲傑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家屬院大門。
出了公安局家屬院大門之後,秦嵐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有一種像在做夢的感覺。
這道門,她不知道進進出出走了多少次,每一次迎接她的都是敬畏的目光,而這一次,她這個市公安局局長徹徹底底成了空氣一樣被人無視了。
“現在就去東平湖嗎?”轉過一條街,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夏雲傑取消了兩人身上的隱身術,然後問道。
“酒店人多眼雜,難保會遇到熟人,還是遲一點直接去碼頭,現在陪我四處走走吧。”秦嵐想了想說道。
“也好。”夏雲傑點點頭道。
“夏老師呢?還沒回來嗎?”宏都酒店早餐廳,也就是江州大學老師們下榻的酒店,李曉詩和楊淑琴一遇到正在吃早餐的劉力宏馬上便劈頭問道。
“哦,楊秘書我正準備找你呢。夏老師他說還要帶個朋友過來一起玩,船票沒問題吧?”劉力宏一邊就着牛奶大口大口地吞嚥着麪包,一邊回道。
“我們是包船,多一個人倒沒什麼問題。不過夏老師那個朋友不會是……”楊淑琴聞言黛眉馬上皺了起來道。
“嘿嘿,夏老師說是他在江州市就認識的朋友,昨晚就在她家過的夜,不過我是不相信,你們呢?”劉力宏把手中的麪包全塞到嘴中,猛灌了兩口牛奶,然後面露曖昧之色道。
“我們……”楊淑琴和李曉詩對視了一眼,支吾着。
昨晚她們可是明明看到夏雲傑下車的地方正是“紅燈區”。
好一會兒李曉詩才瞪了劉力宏一眼道:“事實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這種事情我們猜猜就可以了,你可別到處亂說。”
“李老師你放心,怎麼說我和夏老師也是同個辦公室的,這種事我怎麼會到處亂說呢。”劉力宏道。
“那就好,這種事情我們女人不好勸,等會夏老師來了,你找個機會跟他說道說道,他畢竟還年輕,這路可不能走歪了。”李曉詩見劉力宏這樣說,面色明顯一鬆,然後語重心長道。
“嗯,這我有數。夏老師這人還是很不錯的,年輕人偶爾犯錯誤也可以理解。”劉力宏說道。
“哼,看來劉老師年輕的時候也沒少犯類似的錯誤哦。”李曉詩和楊淑琴雙雙鄙視地看了劉力宏一眼道。
“喂喂,我劉力宏向來潔身自好,你們可不能把我跟夏老師混爲一談。”劉力宏聞言馬上一臉正氣地反駁道。不過李曉詩和楊淑琴卻根本沒聽他把話說完,已經轉身走了,鬱悶得劉力宏忍不住罵咧道:“我靠,魚沒吃到一條倒是惹了一身腥!”
“嘿嘿,既然反正李老師和楊老師都已經先入爲主了,乾脆劉老師破罐子破摔好了,晚上就去風流一次又何妨?”跟劉力宏一起的範學文和陸高大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們才破罐子呢。”劉力宏白眼道。
三人一邊說着一邊離開早餐廳到酒店大堂集合。
“錢少,你看那個胖子不就是昨晚在酒吧裡跟我們打架的傢伙嗎?”正當三人邊走邊說時,卻沒看到身後的電梯門打了開來,從裡面走出來四個男子。其中有兩個赫然便是昨晚在酒吧跟劉力宏打架的年輕人,其中那個叫爲錢少的年輕人此時左手臂打着石膏,吊着繃帶,顯然昨晚夏雲傑最後一甩把他的手臂給摔折了。
“我草!”錢少一看果真就是昨晚那幾個傢伙,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頓時怒氣衝衝地就準備衝上去。
“錢凱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忘了昨晚吃的虧了嗎?”錢少還沒衝上去,就被一位樣子斯文的男子給拉住了手臂。這男子劉力宏也認識,正是昨晚在酒店裡遇到的錢市長秘書許傳雲。
“許秘書你這是幹什麼?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我錢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錢凱一臉怒氣地看着許傳雲質問道。
另外一名昨晚也參與打架的年輕人同樣看着許傳雲,不過他的身份跟錢凱不能相比,倒不敢直接開口質問許傳雲。
“這可是在我們東通市,打了我們錢少又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呢?”跟錢少他們一起從電梯裡出來,胖得跟一頭豬似的中年男子眯着眼睛,一臉陰險地冷笑道。
“吳總說得沒錯,在我們東通市打了你又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呢?錢凱啊,你的性子就是太沖了一些,要不然以你錢市長侄子的身份,而且錢市長又沒子女,你早就幹出一番大事業了。”許傳雲拍了拍錢凱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那許大哥的意思是?”錢凱性格雖然衝動,但畢竟不是傻子,許傳雲這麼一說,他漸漸地也就冷靜了下來,對許傳雲的稱呼也由許秘書轉爲了許大哥。
“不就幾個遊客嗎?要整他們有的是辦法,更何況他們確實打傷了你,那就再簡單不過了。直接報案,讓景區派出所的人來處理。別忘了,你叔叔可是東通市的市長。到時還不是由着你玩!你昨晚要是就這麼做,也不至於受這皮肉之苦了。”許傳雲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狠毒的冷笑道。
錢凱訕訕地笑了笑,他在一羣年輕人中呼風喚雨,橫行慣了,而且別人知道他是錢市長的侄子,也都賣他幾分面子,所以報警這種事情還真沒去想過。當然昨晚他是想過報警的,不過等他回過神來時,夏雲傑等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許大哥說的對!”說着錢凱瞪了一眼身邊那位年輕人道:“還愣着幹什麼,給景區派出所打電話報警呀!”
“這電話還是你打,你打的分量大!等會指證倒是可以讓小陳出面。”許傳雲擺擺手說道。
許傳雲這話說得既有道理又讓錢凱很受用,他點點頭道:“那倒也是,那就我來打吧。”
說着錢凱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