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愣在了那裡,根本就不敢動身。
酒樓的工作人員也嚇呆了,不過他們比食客們更加早反應過來,馬上便打電話叫人。
“哎呀……”刀哥哭喪着臉走了過來,媽的,本來是想跟白陽贈禮道歉的,怎麼到了這裡發現畫風又不對了。可別把白陽哄好了又得罪了這個酒樓的人吶,到時候自己可是得不償失啊!
“快走!”曹晨的臉色也不大好,能開這麼大酒樓的人定然不會是無名之輩,肯定是很有勢力的人,現在要是不出去恐怕就難了。
“怕什麼,有老大在這裡呢!”就吳達最缺心眼了,看到白陽那懟天懟地的樣子崇拜極了。
“你個二貨!”刀哥恨不得一刀捅死這個傢伙,但是最終還是不敢,只是催促說,“白哥,快走吧……”
與此同時,這邊的電話很快就打到了一個人的手機裡。
“什麼事?”那個人有些不耐煩地說。
“李哥,麻煩告訴黃少一聲,說有人在我們店鬧事,現在章經理已經被打了,還把陸公子也給打了一頓。”這邊的負責人都快要哭了。
“什麼人這麼大膽!”那個李哥愣了一下,馬上就問。
“不知道哇……”負責人哭喪着聲音。
“好,我馬上告訴黃少!”李哥將電話一掛,立馬就推開了一扇門。
門裡正有一些男女在談笑風生,看起來非常和諧。
這些人一個個都西裝革履,一看就是那種有身份的人。
“黃少……”李哥輕輕叫了一聲。
黃少正翹着二郎腿在那裡,抽着一支雪茄,他的面前正有一個美女對着他連送秋波,他很確定,只要他稍加說上兩句蜜語,這個女人絕對就會成爲他晚上的牀伴。
所以在聽到這聲叫喚之後他有些不滿地回頭看了李哥一眼。
李哥將頭一低,知道這個時候少爺是很煩被人打擾,但是確實沒有辦法。
“黃少,有人在我們的帝皇酒樓鬧事。”李哥趁機走過去說。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將那些人全部都震到了。
一時間,裡面的聲音便停止了下來。
“什麼人這麼大膽子啊!”黃少有些不開心地問。
“還不知道,說是一個顧客,不知道怎麼就吵起來了,章經理已經被打了,而且說陸公子也在裡面,也被打了……”李哥小心翼翼地說。
“那還用跟我彙報?”黃少勃然大怒,“像這種人該怎麼辦你不清楚嗎?”
李哥立刻就說:“那我明白了。”
正要出去呢,黃少突然間又考慮了一下,將白陽叫回來,“別殺他……先廢了,然後抓到我面前來,我黃少宇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到我的地方去鬧事。”
“明白!”白陽可點頭,立馬就出去辦了。
“黃少,要不要我替你去看看呀!”那邊一個身材健碩的年輕人笑了起來。
黃少漫不經心地說:“小事情,不麻煩你了。來,我們繼續玩!”
其他人再次熱烈地聊起了天來,有些人則是在玩遊戲,瞬間,這裡便再次進入了吵鬧的場景。
而在外面,李哥正殺氣騰騰地去外面佈置。
“安排好黃少的親衛隊……對,就是那五個人,讓他們去酒樓裡阻住人。還有……把江山客也叫過去吧。章經理那裡有個高手都擋不住,說明那個年輕人可能也是個高手,讓江山客去對付他。還有,讓親衛隊帶好槍,黃少要活的,除了打死之外他們可以任意給他身上招呼。對,你們先去,我馬上就來!”
李哥說完這些,立馬就出了大樓,上了一輛寶馬,風馳電掣一樣向着帝皇酒樓而去。
而現在的白陽他們就被堵在了酒樓那裡,原本以曹晨和刀哥的意思他們也是馬上出去,但是這些人好像知道他們要逃一樣,早早便將酒樓的門給關了。
那門一關可就很難逃了,只要拿到鑰匙才行。
對此那些顧客早已經嚇呆了,四散而逃,所以酒樓裡面倒是隻剩下了白陽他們四個人以及對面的那些酒樓一方的人物。
章經理和陸公子都已經被人扶了起來簡單處理了一下,兩人都被打得很慘,被人扶起來之後就一直看着白陽,那眼神就要殺了他們似的。
刀哥嚇呆了,這個傢伙知道這家老闆不是個普通人,絕對討不了好的。
曹晨卻拿出了手機,但是卻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白陽最悠閒了,看着眼前堵住跟的這羣人,搖了搖頭說:“如果我是你們,我現在就會把鑰匙拿出去放我們出去,並不是因爲心善,而是在救你們自己。”
“你死定了,我們的人就在來的路上!”章經理喉嚨裡吼出了一句。
白陽笑了笑,“你們的人在路上?我相信,但是你來什麼人都沒用。我白陽要是想動你們,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趁我現在消了氣,你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跟我好好處一下關係,這樣我可能就不會記你們的仇,你們也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章經理他們哪裡相信他說的話,將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心裡只認爲他是害怕了。
“局長……”便在此時,曹晨打通了電話,“喂,局長,我和白陽被困在了帝皇酒樓,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要對我們動手,你想個辦法把我們救出去……”
曹晨還沒有說完呢,白陽將電話搶了過去。
“老屠啊,我改一下曹警官的說法,不是把我們救出去,是把他們給救出去。”
說完白陽就將電話給掛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喀喀地走進來五個人,五個人都是戴着墨鏡,一身的西裝,看着跟電影裡的特工一樣。
“不好了!”刀哥心裡已經在狂呼了,這特麼什麼事啊,轉眼又跟這帝皇酒樓產生了這麼大的矛盾,這是要作死啊!
“在這裡,就是他們在我們酒樓鬧事!”看到他們之後章經理一陣狂喜,對着他們揮了揮手。
五個走了過來,一臉倨傲地看着白陽。
“就是他?”最前面的那個男人問。
“對對,就是他!”章經理咬牙切齒,“就是在他在我們這裡胡鬧!”
“明白了!”那個男人對着白陽面無表情地說,“很好,你可以留個遺言了!”
說完,他舉起了槍,殘忍地對着白陽,開口說了一句:“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