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已經嚇得都不敢接話了,只能一個勁地點頭。
曹晨他們大搖大擺就進去了。
進到了裡面,白陽才挑起大拇指說:“行啊,有兩招,看把他嚇的。”
曹晨淡淡一笑說:“他不讓我們進來很正常,那是他的職責,但是那種語氣就讓人受不了了。我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爲我們警察局委會容易接到這樣的報案,幾乎只是要高檔小區都會發生這種事情。說句更大膽的話,往往這些事情跟保安都有關係。”
白陽微微一笑,知道曹晨剛纔是在詐那個傢伙。
“在這邊!”曹山沒有心思想他們的事情,進去之後便找路,沒多久便指着前面說。
兩人跟着曹山往上,沒多久便進了電梯。
到了八樓之後,他們便出了電梯。
叮咚……
到了一間806的門外,曹山就在那裡按門鈴。
沒多久便聽到了裡面的腳步聲,只是到了門邊就停下了,也沒有開門,顯然是用貓眼在裡面看人。
“又是你們……”果然,就聽到了裡面一聲怒吼,門刷的一聲就打了開來,胡季平的老婆就像是旋風一樣衝了出來,指着白陽大罵,“是不是你打了我兒子?我告訴你,我兒子也是你能打的,你這個……”
曹晨一下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淡淡說:“敬你一聲叫你一聲胡伯母,如果不敬你,隨便叫你一聲什麼都可以。我現在就問你,胡季平哪去了?”
“曹晨,你真以爲當警察了不起是不是……”胡妻氣得全身在抖。
“當警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曹晨認真地回答,“但是最起碼比你更好吧。”
胡妻正要大罵,但是白陽卻皺了一下眉頭說:“胡季平呢?”
“哼,找老胡幹什麼?告訴你們,趕緊給我滾,不然等下我就不客氣了。”胡妻對白陽自然是千般看不慣了,特別是昨天胡云被白陽給揍成了那樣,心中已經將白陽看成了煞星。
白陽也不廢話,直接便闖了進去。
胡妻臉色一變,馬上便要阻攔,但是她哪裡攔得住白陽。
“你幹什麼,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告你……”胡妻阻攔不住,在那裡大吼大叫。
裡面一間房間吱的一聲打了開來,就看到胡云一臉鼻青臉腫地走了出來,看到是白陽之後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便往後退了幾步。
顯然,昨天的事情讓這個傢伙有了心理陰影了。
白陽都懶得看他,沒找到胡季平卻聞到了一股異常的味道。
那東西來過!
白陽心中一震,看來它下手很快啊。
“胡季平人呢?”白陽猛然間就將聲音提高了幾度,“告訴你,這可不是開玩笑,你們要不說出來,他現在可能就死定了。”
胡妻一臉懵逼,以爲白陽嚇唬她呢,冷笑一聲就是不說。
白陽看向了胡云,冷冷地說:“你說不說?”
胡云是被白陽徹底打怕了,看到了白陽冷峻的眼神就感覺到了害怕,腿肚子都打起了哆嗦來,趕緊指着外面說:“剛纔有個人來找我爸,好像是合夥人,說現在工地出了事情,要去找老闆商量一下。他們……他們應該是去了觀園集團那裡了,他們纔是這次開發的老闆。”
觀園集團?
“是何家的觀園集團嗎?”曹晨一愣神,問。
“沒錯,就是他們。”胡云低着頭回答。
“不好!”白陽一下子就想到了某種可能,“那傢伙不是什麼合夥人,就是它!看來它不但是要殺了胡季平,還想把觀園集團的老闆也殺了。”
說着白陽回頭,“趕緊去觀園集團。”
曹晨跟曹山現在是跟着白陽走的,他說走就走,想都沒想回身便出去了。
胡云母子就那麼看着全人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
白陽匆匆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便飛奔觀園集團。
“那個東西絕對是來過,而且時間應該還不是很久……”白陽坐在出租車上說,“師傅,你快一些,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出租車師傅應了一聲,將速度提了上去。
一路狂奔,終於好不容易到了觀園集團。
“看,就在那裡……”曹山眼尖,指着前面的兩個人影說。
白陽順着看過去,果然就看到了胡季平這個時候正跟另外一個人走進了觀園集團的大樓。
白陽想都沒多想,立馬就下車飛奔了過去。
胡季平原本正在跟自己的合夥人聊天,可能是白陽的腳步聲有些大,他立馬就聽到了,回頭看到白陽之後便怒氣沖天,這個小子竟然又跑到了這裡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昨天晚上胡云被打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還想着以後找個機會收拾一下白陽呢,沒想到這麼快他又找上門來了。
不行,現在是在自己的地盤,得讓他吃吃苦頭。
他看到了保安科,頓時就冷笑一聲,走了過去。
保安科的人還是認識胡季平的,立馬就走了過來,“胡老闆,又來跟我們老闆商量什麼事情嗎?”
胡季平點點頭,回頭指了指白陽的人影說:“看到那個小子沒有,衝我來的。等下他絕對是要闖到大廈裡來的,你攔住他,順着機會教訓他一下,我胡季平記你今天的人情。”
保衛科長一聽,臉上便笑開了花。
雖然胡季平跟觀園集團一比就跟螞蟻似的,但是自己可只是一個保衛科長,再怎麼說胡季平都比自己有門路,立馬就拍着胸脯說:“胡老闆,你放心吧,我肯定會按照您的意思好好收拾他一番,讓他這輩子都後悔敢找您的麻煩。”
胡季平非常滿意保衛科長的這番話,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好,我今天就記你這個人情了。記住,不用跟我客氣。”
保衛科長嘿嘿一笑說:“得嘞,我明白了!”
說完胡季平便進入了大廈,對着旁邊的人笑着說:“湯兄弟,走吧,既然是涉及到風水問題,這次我們應該能見到何總了。可真是託你的福啊,不然像我這種小人物壓根是見不到何總的。”
湯兄弟看着大概四十多歲,聽到胡季平的這番話他笑了起來。
只是他笑的時候感覺很奇怪,嘴角牽動了一下,看着有些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