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擔心你的人還有我會出事,不過我可以放心的告訴你,就算他們真的出了事情,雖然我或許不能夠保證他們不會受傷,也不能爲他們止痛,但是我起碼能夠保證你的人不會死,最多修養幾日,我就換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因爲你別忘了,我可是夜遊神,是天界的神仙,我完全可以借用我的法力去復活那些枉死之人,讓他們免遭遊蕩之苦,繼續在人界知道壽終正寢。其中,也包括了你的那些隊員。”
“什麼?你……你是說你可以復活人?讓死的人起死回生?這……這我倒是真的沒有聽你說過……你真的可以復活人嗎?讓人不死?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你也死不了?”在聽到張琪的話,陳宇這邊有些詫異的問道,而這樣的詫異,也讓陳宇忘記了之前要打電話的事情。
“當然,難道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嗎?我就算騙別人,好像也不可能騙你吧,沒有那個必要。其實,早在福利院的那一次,我就已經魂飛天國了,只不過……只不過礙於我的身份,我才得以生還,如果不然,那麼劇毒的東西,我又怎麼可能如此生龍活虎?”聽到陳宇的質疑,張琪這邊點頭笑着答道。
可是當張琪這邊有些自豪的說罷之後,陳宇這邊非但沒有釋懷,反倒顯得有些更加不解,隨後只見陳宇急忙對張琪問道。
“那麼……那麼你真的有這樣的能力,你爲什麼不去救人呢?每天都有那麼多無辜的人死去,他們都是無辜的,我想不明白……還有,那些從福利院救出來的孩子,你爲什麼沒有相救呢?”
此時,在陳宇話音一落,張琪這邊原本掛在臉上的笑意當即消失,只見張琪這邊有些無奈的搖頭說道。“我不過是一個人,又怎麼能管的過來整個世界?我就算有心相救,卻也無力迴天,就像我剛剛所說,如果是壽終正寢,天命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我能救的,也不過是那些枉死之人罷了……因爲如果我強行將那些天命註定已死的人復活,那麼酒會更改天數,一切的事情都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而至於那些孩子……”
張琪說道這裡,不禁搖頭嘆息,隨後說道。“雖然以我的法力,我可以復活了他們,讓他們的魂魄繼續留在體內,但是即便我復活了他們,那麼……那麼也無法改變他們無法活過來的事實,因爲當時我真的想要去救他們,但是奈何他們中毒已深,身體早已經不堪重負,就算我強行留下他們的魂魄,那麼,他們也與活死人無異,與其讓他們在人界遭受痛苦折磨,還不如去輪迴轉世,希望來生能夠投的一個老人家,不用再經受如此的磨難……這或許對於他們纔是更好的選擇,你說不是嗎?”
說罷,張琪不禁再次嘆了一口氣,很明顯,雖然當日張琪曾經受到文殊菩薩點撥,已經能夠默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卻仍舊讓張琪難以釋懷,那麼多的孩子在自己眼前離世,張琪真的不想看到,更加不希望他們是因爲自己的過失而去世。
陳宇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相對還是很精明的人,在他看到張琪說完之後,並不是很開心,原本表現很輕鬆的他變得有些心事重重,所以陳宇也知道當時張琪下定這個決心也是十分艱難的,所以陳宇這邊急忙岔開話題,企圖將張琪的注意力吸引回來,隨後說道。“那麼……那麼你現在有什麼辦法?我要怎麼去做?大不了……大不了我聽你的就是了,總之……我的人不能有任何一個人有事,聽到沒有?”
“我明白,我又何嘗不是呢?”聽到陳宇的話,張琪點頭說道,說罷,只見張琪的面上擠出一個微笑,隨後繼續說道。
“對了,你聽說過一個叫烽火的組織嗎?他們的帶頭人似乎是個叫做火龍的胖子,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烽火?你怎麼知道烽火的?他們和黑山一樣,都是京城下面的一個黑社會組織,只不過最近這些年好像沒什麼動靜了,不過我倒是聽說他們要比黑山那些人強上許多,如果說黑山是地痞流氓的話,那麼烽火簡直就是一直正規軍,因爲他們的幫衆大多都是軍隊的退伍士兵,其中甚至好像還有特種兵呢,大多都是被他要挾或者是重金收買過來的,你也應該知道,軍人退伍之後的生活,大多都不怎麼樣,所以相信他們也不過是沒辦法而已。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記得早些年的時候武警那邊似乎圍剿過他們,不過被他們跑了不少人,這些年都沒什麼動靜了,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陳宇說道這裡,有些不解的看向張琪,而張琪這邊還沒等開口,陳宇這邊似乎想起了什麼,用着更加驚詫的口氣說道。
“等……等等……你問的是烽火?訓練有素的軍人?你……你是說……對面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是烽火的人?剛剛你抓來的是烽火的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他們又出現了?”
此時,陳宇這邊的反應雖然不算是很快,但是起碼他能夠將兩者聯繫起來,也算不錯了,而聽到陳宇的話,張琪這邊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應該就是他們,真沒想到一個黑社會,竟然能發展到這樣的規模,如果造起反來,還真的不好說嘛,還好他們的人不是很多……”
“不是很多?不是很多也不是鬧着玩的,上次那些武警奉命去圍剿他們,殺了他們二十幾個人,而武警方面也死傷將近十來人,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不是有這樣大的傷亡,我也不可能記得……MD,越來越不好玩的,這些人竟然能找到烽火幫忙,他們倒地是什麼人……”陳宇說着,不禁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低頭思考着什麼。
“想知道?想知道的話那麼咱們把那個叫火龍的傢伙抓來審問一下就知道了,剛剛我聽說那個火龍似乎去見過那些人,到時候只要抓到了他,什麼都好說了……”張琪說罷,看了看時間,隨後說道。“陳宇,你去找人把那個火龍還有烽火的資料都給我調過來,先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咱們還不知道的。另外……你順便去把你們警隊的女孩子都叫過來……最好全都都叫過來,我有事情。”
“什麼?叫女孩子?找女孩子幹什麼?”聽到張琪如此一本正經的話語後,陳宇感覺張琪並不像是開玩笑,當即有些不解的對他問道。
“我要讓她們和我一起去找那個肥龍玩玩……”張琪聽到陳宇的問話,只是隨口說了這樣一句便隨手將已經吸完的菸頭扔向窗外,隨後轉身打開門向客廳那邊走了出去。
這找火龍和烽火的資料,陳宇還能夠理解,可是這找女孩子,而且張琪還說要她們去找火龍玩玩,這可就讓陳宇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不過陳宇此時雖然不解,但是仍舊按照張琪的吩咐辦了下去,只見陳宇這邊從懷中拿出對講機,當即說道。“所有行動隊員聽着,我是一號,現在在現場的所有女隊員全部到臨時指揮部集合,分局刑警,國際刑警,特警隊的女同志全部上來複命。重複,所有部門的女同志……”
說罷,陳宇放下對講機,拿出電話給市局打去電話,想要調火龍以及烽火的資料過來……
這裡是周繼紅的家,雖然說這裡已經被陳宇臨時徵用,按照道理說,周繼紅這些平民百姓應該本不在這裡,畢竟這可是警察辦案,而且還是秘密抓捕,當然不可能讓平民百姓見到,但是奈何周繼紅是陳宇的朋友,而且陳宇似乎也沒有什麼理由讓周繼紅離開,因爲要知道,陳宇現在可沒有任何手續,也就是說並不是真正的徵用,與其說徵用,倒不如說是借用更加妥當,而且周繼紅也同意了不會干涉陳宇他們辦案,所以陳宇也就只好隨她去了。
而周繼紅這邊也確實是言出必行,從陳宇他們搬東西準備儀器到來來回回的走動談話,周繼紅都沒有半點的參與,更加沒有干涉,只是坐在客廳那邊老老實實的看着電視,似乎陳宇他們的忙碌和她沒有半點的關係一樣。
而此時,在陳宇打過電話,按照張琪的吩咐辦完了事情之後,陳宇剛剛走出房間,便見到了張琪非但沒有去辦事,而是竟然正與周繼紅兩人坐在那裡看着電視,模樣倒是十分的悠閒,沒有半點的緊張。
陳宇此時如此的緊張,張琪他倒好,竟然這樣悠閒,這怎麼能讓陳宇順心呢?只見陳宇快步走到張琪的身後,對他厲聲說道。
“張琪,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通知下去了,她們馬上就會上來的,資料也馬上就到,你究竟要幹什麼?難道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再怎麼說,我也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不告訴我,這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陳宇的話語很明顯有些激動,而且甚至還有一些怒意夾雜在其中,所以張琪只好轉過身對陳宇說道。“沒什麼事,我想要在你的隊伍裡面搞個選美而已……”
“選美?幹什麼?這時候選美?你沒發燒吧……還是腦袋讓驢踢了?”在聽到張琪的解釋後,陳宇很明顯越來越有些不懂張琪要做什麼了,急忙再次追問道,說完,陳宇便轉身走到了張琪的身前,將他正在看的電視擋住,看了一眼周繼紅,隨後說道。“繼紅,你……你先上門外等一會,我要好好問問他究竟要幹什麼……”
“哦……好……”聽到陳宇的話,早已經與陳宇約定好的周繼紅當即想要站起身離開,可是沒等周繼紅站起身,便當即被張琪攔住,隨後對陳宇說道。“繼紅可不能走,她可是我的專業評委,她要是走了,誰來幫忙?你嗎?你懂得審美嗎?”
“評委?我?”聽到張琪說自己是評委,周繼紅這邊也顯得極其吃驚,瞪大了雙眼看向張琪問道。
“恩,就是你……”說罷,張琪這才站起身,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帶着陳宇與周繼紅來到正關着之前那名叫做凌天的房間,而進入後,張琪並沒有急於向陳宇他們解釋什麼,而是率先對凌天說道。“凌天,來的路上,你就一直在問我,我們是什麼人,所以我想你現在還不知道我們是誰吧,那麼現在我告訴你,我們是警察,是警方的人……”
“警……警察?你們是警察?我不信……”在聽到張琪的話語後,被手銬反銬在一個凳子上的凌天當即說道。
很明顯,凌天此時仍舊不太相信張琪的話,因爲他一是沒有想到警察會找到自己,二是因爲在他看來,如果真的是警察抓到了自己,按照道理說是應該將自己帶回警局,最次也要帶到派出所去審問的,而現在,自己卻被帶到了一個民房之中,這當然讓凌天有些難以相信了,所以對於凌天而言,他寧願相信張琪他們是黑社會,是自己的對手,因爲對於同行來說,只要自己不去開口,他們最多不過是做掉自己罷了,而如果是警察,自己……
“難道我們是不是警察,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嗎?你自己看吧,如果是黑幫找你,他們會用手銬嗎?他們大多都是什麼麻繩膠帶之類的,而且也不會讓你這麼舒服的坐在這裡吧,不揍你一頓纔怪,相信,這點你應該不用懷疑吧……”張琪說着,示意了一下凌天手上的手銬說道。
“這……這手銬倒是真的,可是……你……你們真的是警察?”聽到張琪的話,凌天眉頭微皺着搖頭說道,說罷,凌天想要看一眼自己雙手上的手銬,但是奈何雙手被反銬在身後,並不能看到,所以只好作罷。
而在凌天仍舊錶示不相信後,張琪這邊急忙用手肘撞了一下身邊站着的陳宇說道。“證件呢?拿出來啊,難道你要我拿嗎?你看我現在像是拿證件的人嗎?我從來不帶那些東西的。”
而聽到張琪的話,陳宇雖然仍舊不知道張琪葫蘆裡面買的是什麼藥,但是他仍舊身手入懷,將自己的警官證在一天之中第二次拿了出來,打開後對凌天示意了一下,說道。“看到了沒有?我們真的是警察,也沒有必要騙你……抓你到這裡,也是萬全之策罷了。”
“分局副局長?你是警局的副局長?可是你們……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又把我帶到這裡?如果你們要審問我,應……應該不是在這裡吧……你們……”在看到陳宇的證件後,凌天這邊也已經幾乎確認了張琪他們的身份,可是此時凌天雖然驚詫,但是他卻並沒有任何的慌張,相反的是,他的神色之中更加有了一些喜悅之意。
“就因爲這個,我們就能抓你……”張琪沒等凌天的話語說完,便突然從他的後身拿出之前從凌天手中繳獲的那把手槍晃了晃,說道,說罷,在見到凌天已經不再開口,隨後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是烽火的人,你本身就是黑社會,私藏槍支,拒不上繳,非法持有武器,最輕的,也要判個一兩年吧,如果我們在從這把槍上面查到過這把槍曾經犯過什麼案子,再找到你的一些罪行,那麼你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幾年的問題了,或許你這輩子就交代到裡面也說不定……”
“我……我沒有殺過人,我連槍都沒有開過,我……我拿着它也只是爲了防身而已,而且……而且我不拿不行,他們一定要求我拿着……如果不然,我兒子就有危險了,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壞事……”聽到張琪的這些話,凌天這邊似乎終於有些焦急,急忙對張琪說道。
而在凌天的話語一說完,張琪忽然間想起剛剛陳宇所說烽火的**多都是因爲金錢以及受到要挾纔會加入烽火的,而此時,凌天忽然間說道自己的兒子有危險,所以張琪相信這個凌天一定是屬於後者,也就是那些被要挾的人。
其實,張琪對這個凌天的印象似乎並不是那麼壞,雖然張琪不過和他認識才幾分鐘而已,但是當時在地下的時候張琪就見到過這個凌天並不情願聽那個烽火的話,或許,這也是張琪爲什麼會找他來的原因之一,畢竟對於一個不情願的人,本身他的心中就一定有什麼秘密存在,也便於自己利用……而現在事實還或許真的是如此,只不過現在張琪更加側重於案子,而不是感性,他必須要將案子辦妥,所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只見張琪在凌天說罷之後,面上有些蔑視的一笑,繼續說道。
“你究竟有沒有做過壞事殺過人?這我們可不知道,不過你們的那個什麼烽火的,可就不一定了,他們的罪名,可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也或許沒準都會背到你的身上……而且這把槍天知道他之前有沒有見過血,如果我們比對彈道發現有案底的話……那麼就真的更加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