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夢望着任雲輝自嘲的笑容,突然掉下眼淚:“對,對不起,我…我沒有等你。”、
“沒事,一切都是過去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再見,哦,不對,不再見,否則讓方力看見了就不好了。”說完,任雲輝轉身就要離開。其實,任雲輝真的不想再在這待了,越看着她,他只會越煩惱,越回憶以前的種種,越心痛。
“等等…!”陳依夢突然拉住了他的手:“雖然已經不在一起了,但是,我們一樣是朋友,不是嗎?
見任雲輝沒有否決,她有些破涕爲笑:“那,那我請你喝一杯酒好嗎?就當我們好聚好散!”說着,不管任雲輝同意與否,拉着任雲輝就往宿舍樓走去。
不過一會,兩個人出現在了女生宿舍的貴族區,貴族區是學校貴族裡更加貴族的人住的,這裡每個人都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小屋,非常方便。
進入陳依夢的房間,任雲輝坐在沙發上環顧着周圍,而陳依夢則側身在一旁的紅木櫃臺旁,拿出一瓶人頭馬,慢慢的倒入兩個高腳杯:“算是我們的友誼之酒吧,我知道分手後很難做朋友,但是……但是我捨不得你。”說完,她突然低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任雲輝皺了皺眉頭,聽到最後一句話心裡終究有些波瀾,正欲說話,倚夢已經將一杯酒遞在了他的面前。
“乾杯!”她輕輕的說了一句,接着,舉起高腳杯慢慢的貼在自己性感的嘴脣上。
她喝酒的樣子好美,任雲輝已經有些呆了。
“還不喝?!”或許由於酒的緣故,依夢的臉上泛起微紅,笑起來的樣子很是迷人。
點了點頭,任雲輝舉杯就要喝,可剛到嘴邊,他突然停住了:“這酒好象有問題……”他隱約覺得這酒中似乎有問題,這是一種修真者特殊有的感覺。
“你連我都信不過嗎?難道我會下毒害你不成?!”
任雲輝聞言,是啊,依夢沒有必要害自己,害自己有什麼好處呢?反正自己一窮二傻,啥也沒有。大家都還只是學生,誰會做那些蠢事。打定了主意,任雲輝沒有想太多,仰頭一口喝下了酒杯裡的酒。
見任雲輝喝下了酒,陳依夢突然一笑:“輝,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任雲輝聽着這話感覺奇怪,可剛想問個究竟,卻突然發現自己腦袋疼痛難檔,彷彿一時間腦袋被人像給皮球打氣一樣,將腦袋衝漲的快要爆炸。接着,他感到眼前的陳依夢出現了雙影,周圍的景物也開始旋轉…
好睏…
好睏…
也正在這個時候,依夢的門口突然打開,一個男人帶着三個保鏢走了進來,他隱約中靠着最後的意識,勉強的擡起頭望了過去,是…是方力,隨即,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哈哈,這日本忍者的藥還真不差,馬上就見效了。依夢,這次辛苦你了。”
依夢聞言,望着他勉強的笑了笑。
“是啊,力哥,這小子也是活該,誰叫他沒事一天盯着依夢姐看,他呀,有現在的模樣,完全是色心驅使,力哥,咱兄弟再給他點厲害?!”
方力點了點頭,衝着依夢招了招手,依夢果然將身體靠了過來。接着,方力一聲冷哼,帶着依夢轉身離開,臨到門前時,他回過頭突然笑道:“你們三個,爽夠了就把他丟垃圾筒裡,方舟,你處理好。”
“是!”方舟賠着笑容,見方力一離開,頓時間,他眼裡有些狠毒:“兄弟們,上!”
……………………
冷冷的肅風洗刷着泛黃的城市,街道上的黃色落葉飄影般的隨意風撒,夜晚的寧靜夾雜着絲絲的風吼以及偶爾的汽車鳴笛。
昏黃的街燈下,垃圾堆沾滿了惡臭,這時候,它的黑暗下,一個人影動了動。
噼裡啪啦!
骨頭錯宗斷裂的聲音,哦不,或者是關節摩擦的聲音。
任雲輝爬了起來,全身上下全部是血污傷痕,膨散的頭髮上沾滿垃圾食品的殘渣,這讓他看上去完全像是個乞丐。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任雲輝知道,一定是方力合着手下將自己打傷的。提了下身體內的真氣,頓時間感覺身體一陣痠痛,細查之下竟然意外發現,所有的真氣像是被冰封了一樣,無法提出。
那種感覺,就好比你有一根管子,但是卻需要用它抽出足夠幾噸的水,那種管子的瞬間漲破感就是現在身體的感覺:“難道,難道酒有問題?怎麼會這樣?!”
強提真氣劇烈的疼痛讓任雲輝冷汗直冒,囫圇的靠在牆角,重重的喘着粗氣,慢慢的進入了入定……
一夜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一早,校園內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生活。昨天所發生的戰鬥,彷彿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只知道,從那以後沒看到任雲輝,不過,一個土的像包子,長得又醜的男孩,這些貴族子弟誰會去在意?
除了一個人!
一個星期後……
“方力,你到底把任雲輝放哪裡去了?!”教室裡,李娜望着一臉帥氣的方力,絲毫沒有任何好感。
方力雙手一攤,好笑的道:“我怎麼知道?”
“哼,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方力,你到底交不交出來?!”
方力好笑的拍了拍手,望着周圍幾個嘍羅道:“你們聽見了嗎?我們的校花在問我要一個窮要飯的也。”說着,他故意揚了揚眉毛:“要找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知道我這個人對你多癡心,只要你願意,我一定派所有人去幫你找,怎麼樣?!”
“你混蛋!”
“哈,我混蛋?那你也別想找到那臭小子,說不定明天他就死那了呢!”
“你還說不知道他在哪裡?你快點告訴我,他在哪?!”
方力努了努嘴,沒有說話。顯然他是在等李娜的答應,他不相信他身家這麼厚,勢力那麼大會泡不了一個校花?要知道現在當紅的幾個女明星可都是他開的苞。自允風流的他,無論如何不能在李娜面前哉了跟頭。
“說我呢?!”
突然,正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門口上出現一個人影。
這個時候,教室裡都被方力手下清的乾乾淨淨,沒有一個人敢進來,這會是誰?!
不錯,就是任雲輝。只見他依舊還是那身背心,因爲被打和鏢刺,上面已經破破爛爛,身上的垃圾污垢已經梳洗乾淨,包括膨散的頭髮。
“輝!”李娜突然眼睛一亮,高興的叫道。
方力皺了皺眉頭,突然冷笑道:“你小子命夠賤的啊,沒想到你還沒死?!”
“呵呵,方力,你敢弄死我你就不會把我丟到垃圾堆裡。”
“敢不敢不是你說了算,任雲輝,誰都知道你小子天生牛力,但是你現在還有啥資本跟我叫囂?!”
“是嗎?!”任雲輝冷酷的一笑,突然招手一擡,一股無形的風立即吹散,方力只感覺一股大約有四級風的風速吹在臉上,心裡頓時一驚:“難道那日本人下手不對?怎麼這小子還會這些?!”眼見形勢不對,方力突然樂呵呵一笑:“任雲輝,你小子給我等着。”說完,帶着幾個手下連忙退去。
李娜連忙跑上來,抓着任雲輝的手,緊張的道:“輝,有沒有事?!他對你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呀。”
膨散的頭髮下,任雲輝的臉色一紅,自己從小到大從沒有被女孩抓過手包括陳依夢。不過好在頭髮長,她看不見自己此刻的表情。所以他趕忙抽回了身,背過身去長長的出了口氣,恢復常態:“這是男人的事!”說完,任雲輝着急的就要離開。
見任雲輝離開,李娜氣得直剁腳,但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不可能追出去,只得嘟着嘴在心裡暗罵:“臭任雲輝,死任雲輝!”
任雲輝走到門口,突然回頭道:“哦,對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這一下子,李娜突然破怒爲笑,望着任雲輝離開的背影,竟然臉色緋紅,嬌態盡顯。
長長的樓梯口,任雲輝已經感覺自己無力再走下去了。一隻手撐着牆壁,鮮血從他的嘴角慢慢的溢出,剛纔那些風力是他用盡全力,咬牙忍痛從體內抽出來的,他早就堅持不住了。
費力的走回天台的窩,任雲輝重重的躺在牀上再也爬不起來,胸口劇烈的呼吸表明着他傷勢的嚴重!
突然,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包上,猛然的張開了眼睛!
“誰偷了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