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有字,曰:
國家A級通知,請方家及其一切國家附屬力量停止在西安市的一切軍事行動,交火軍方爲華農國特譴而來的友軍,是國家友好交際的強烈體現。否則的話,一切視爲破壞世界和平行爲,一切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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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信件收到包裡,林管家走了過去,看着氣喘吁吁的方老六,半響,他慢慢的道:“六爺,您看,我們撤吧。”
“撤?!”方老六火大的轉過身來:“憑什麼要撤?!我他孃的也知道里面是華農國的軍隊,哦,現在了,冒充我方家軍的人要被打跨了,就說是友軍了?!想以友軍的身份包庇他們?沒門!”
“但是六爺,這國家的批示,我們要是不聽的話……”林管家難以說下去了。
“國家的又怎麼了?!什麼狗屁國家,還不是兩個老東西拿着雞毛當令箭。不管了,給老子狠狠的打,我他媽不信兩個老東西還能翻了船了。打,給我打!”
突!!!突!!!!突!!!
又是一陣亂槍掃射,零落的村莊很快便被打成了蜂窩眼,黑煙層層的從村裡冒出來。
方老六一招手,頓時,兩千多的士兵這才停了手。但是,村莊已經被毀的不盡人樣。方老六滿意的擦了擦嘴:“嘿嘿,冒老子的名頭在外面幹壞事,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什麼人物。來啊,準備進村給老子抓犯人,老子是活的要見人,死了也見屍!”
方老六一聲令下,上千的士兵一擁而上。
不到五分鐘,上百個士兵拖着不少的屍體架着數百個傷病,快速的朝方老六走了過來。
方老六將菸頭一扔,走了過去,對着一個傷病就是猛的一腳:“他媽的,說,誰是你們的頭?敢冒充老子的軍隊四處幹壞事?!”
傷兵喃喃的說不出話來,全身均被污血打溼。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不想說話,看着方老六惡狠狠的表情,他艱難的道:“我…我們不是冒牌的方家軍,我,我們來自華農國,受華夏國的邀請,特來西安清理冒牌方家軍。”
“啪!”一巴掌扇在受傷士兵的臉上。
“少你媽扯蛋,趕緊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們冒充我們方家軍隊的?!”方老六抓着他的頭髮,怒氣衝衝的道:“老實交代老子饒你條狗命,要不然的話……哼。”
傷兵咬着牙關,痛苦的道:“方六爺,我們真的是華農國的軍隊來這裡剷除冒牌方家軍的。”
“好狡辯,他媽的,給我斃了。”
方老六一聲令下,架着傷兵的兩個士兵便就地將傷兵摁倒在地,拔出槍膛對準他的腦門,就要動手時,忽然,在外面傳來一陣尖叫:“槍下留人,槍下留人。”
擡頭望去,只見衆人的身後,一輛高地野戰車朝這邊急馳而來,而一個帶着綠軍帽的中年人正在朝着自己拼命的吶喊。
士兵望了一眼方老六,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動手啊,愣着犯什麼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照殺不誤!”
士兵慌忙的點頭應道,之後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傷兵連痛喊的時間都沒有,便已經失去了一切的知覺。
高地野戰車上的綠帽子一見狀,車還沒停穩便跳了下來,急急的跑過來看了眼已經死去的傷兵,又望着得意不已的方老六,着急的道:“六爺,您……”
方老六擠着眼望了望綠帽子,不屑的道:“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軍需官小劉啊,怎麼?你不在主席身邊好生護着,跑這來湊什麼熱鬧?!”
“六爺,軍情信您收到了嗎?!”小劉道。
“軍情信?什麼軍情信?我怎麼不知道啊。”方老六笑道。
“六爺,前方早已下達軍情,要求六爺立即停止對華農友軍的進攻…”忽然,着急解釋的小劉發現林管家手中已經變得皺巴巴的軍情信,於是轉口道:“六爺,您既然已經收到了軍情信,爲何還要動手?!”
“動手?!”方老六不屑的笑道:“我對誰動手了!?”
忽然,他轉笑爲怒:“就算老子動手又怎麼樣?!回去告訴那兩個老東西,別想拿着華農友國的稱號欺壓老子,老子絕不是好惹的主。”說完,他一手搶過旁邊士兵的手槍,提槍又射了一個傷兵。
小劉一時膽寒。
“還不滾?!”
“這…”小劉嚇得不敢坑聲,方老六簡直殺紅了眼一樣,要再不離開,他恐怕連自己也得斃了。思來想去,小劉決定趕緊離開,但是,走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六爺,華農國是我國友軍,你這樣擊殺他們,恐怕不僅違背了世界和平法,同時還違背了盟國契約,可能會受到國際體系的制裁。”
方老六怒目圓瞪,頓時嚇得小劉落荒而逃,留下的衆人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死到臨頭了還笑的這麼開心,看來你們的教養的確不錯嘛。”
就在衆人正放聲大笑的時候,忽然間從遠處傳來一聲如雷灌耳的聲音。緊接着,在他們還在眺望天際,尋找情況的時候,周圍已經響起了整齊的步伐聲音。
而同時,他們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羣黑色的便行衣者,他們一個個手拿高端衝鋒槍,冷冷的槍口正衝着自己。
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兩千人的軍團忽然間被全部包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接近兩萬的士兵,將衆人包圍的水泄不通。方老六和林管家同時大驚,這可是從哪冒出來的軍隊?!
觀其軍隊裝備配置高端,無論武器還是服裝防禦均屬世界一等水平,而且,相比軍威上的氣勢,對方顯然要陽剛猛烈的多。
“你們,你們是哪個軍隊的?知道老子是誰嗎?!”方老六着急的破口大喊。
正在這時,外圍包圍圈裡,走出來一個帥氣的男人,而同時陪伴在他身邊的,還有着兩個外國人以及溫總理、胡主席。眼見這形勢,方老六皺着眉頭感覺心裡有些發慌,而林管家則悄然的退後了幾步。
“方六爺,我們是華農國的軍隊,我叫任雲輝,您,還記得吧?!”任雲輝微笑道。
“任雲輝?!你~!!”方老六一聲氣結,緩了口氣,白眼道:“你不在你華農國好生待着,跑華夏國來做甚?而且,帶着這麼多的軍隊公然在我國的市區武裝行動,你們這是想要挑起國家的戰爭嗎?!”
任雲輝聞言一笑,也不搭理,對着身旁兩個外國人恭敬的行了一禮,之後,他衝着方老六笑道:“哦,方六爺,忘記了介紹,在我左邊的這位是國際和平會總會長拉麻奧多,右邊的這位是國際軍事法庭總法官安吉爾,至於胡主席和溫總理,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說完,任雲輝衝着兩個外國人笑道:“尊敬的拉麻奧多,安吉爾先生,你們也看見了,方六爺帶着兩千多士兵公然襲擊我隊,我隊早已和華夏國簽署共同抗敵的協議,可如今,我們的友軍幫助他們執行任務,他們不感激便罷,還公然對我軍進行火力狙擊,造成我軍隊幾乎全部傷亡,兩位先生,您們說這是什麼道理呢?。”
“兩位先生,別聽他胡說。”方老六着急的走過來:“最近幾天,本國有些軍閥暗中假借我們方家的名聲,不斷的對國民進行屈辱性的打擊,根據我們的調查得知,這些假冒的軍隊全部是由華夏國而來的,因此,在這裡對這些軍隊進行狙擊,只是因爲他們在華夏國冒着我們的名聲,做惡多端,還請兩位國際官員明察。”說完,他自信的瞪了一眼任雲輝。
“尊敬的先生們,我們華農國可是與華夏國簽署了共同抗敵的契約,雖然作爲友軍,但是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由華夏國監控,請問,我們又如何假冒方家軍呢?!事實上,當初您們在華夏首都與我一起坐在控制室裡也明確的看到,我當時的軍隊來這,只是爲了抗擊冒牌軍隊,但是卻受到方家正軍的狙擊,同時,溫總理和胡主席第一時間發了軍情信,在收到的基礎上他們依舊槍殺我們的人,兩位,你們都是看得見的。”任雲輝不緊不慢的解釋着。
方老六一聽,頓時急了:“兩位,別聽他胡說,我……”
“夠了!”安吉爾一聲怒喝:“方先生,你不必解釋了,有什麼話,請你留在軍事法庭上再講吧。”
“是的,方先生,你已經嚴重違反了多項和平條約,並且,公然虐待戰俘違反俘虜法律,我想,你該回國際議事廳一趟了,請跟我們走吧。”拉麻奧多直言道。
方老六慌了,上了國際法庭,無疑於找死,不僅會受到最嚴正的判罰,而且自己的名譽也即將掃地。好在,龜縮在後的林管家忽然走了上來,攔路道:“幾位,抓賊要捉贓,請問,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犯罪?!”
林管家的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犯起了難,方家的幾千士兵都是目擊證人,但是他們能在方老六的私自調配下發生戰鬥,其軍心不用質疑,所以,取證還真成了個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