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說了,你直接現形吧,講,你究竟是什麼妖怪!”冷豔花這下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對着王麻子咆哮而道。
“幾位大爺,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啊,大爺們,小得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說出了實際情況而已啊,要不您現在出去看看,這大街上人還不少呢!”王大麻子的臉上瞬間蒼白,顯然是被冷豔花的一陣怒喝嚇着了心。
“別扯了,告訴你個麻子鬼,你們的城主可是愛羅覺?”瘦老四也厲聲喝到,任雲輝理解他們二人的心情,對於他們這樣的行動不加阻止。
“確實如此。”王大麻子趕緊點頭稱是,一點也不敢怠慢。冷豔花聞言邪邪的一笑,其反手背在背後,實際上已經開始運氣,只要這王大麻子稍微哪裡回答錯了,就少不了冷豔花的死亡一擊。“可是,你們的城主白天才告訴雲輝,這個城的人都不見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你們誰在說謊呢?我的拳頭可從來只打說謊的人。”
“大爺您有所不知,咱這不死之城本來百姓生活安居樂業,可不曾想到,在一個夜裡,我們的城主突然發瘋,一遇到白天,他全身就散發着一股灰色的氣息,這樣的氣息對我們一點壞處都沒有,本來我們還不知道,但是後來一個老頭告訴我們,要盡力的避開這灰氣,要不然這灰氣會加速我們死亡,嚴重的會像城主一樣瘋掉,無奈之下,我們全城人在損失不少人後,纔將這個瘋子城主關了起來,但是白天的時候他全身散發的灰氣依舊感染着全城的人,所以白天我們根本不敢活動,說也奇怪,這城主的灰色氣息,一到了晚上之後就顯得比較希薄,爲此,我們一方面迫於生活,一方面逼於忌怕這灰色,所以只好選擇晚上出沒!“王大麻子見衆人的氣勢,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恐怕是出不了這個門的。
不過,他這個解釋倒也蠻合情合理的,如果任雲輝沒有遇到城主的話,王麻子的話他想他會相信不已,可是,正因爲遇到了愛羅覺城主,所以如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相信誰。
“王大麻子,隱瞞事實的人我們不喜歡,但是那種爲了隱瞞事實而說謊的人,我們更是會殺之以解心中之快哦!”任雲輝有些恐嚇的說道:“你說,如果這一切都按照你的解釋來的話,那麼我想問的是,爲什麼晚上我們聽到叫賣聲,我們一出去就沒有了動靜?又爲什麼我們白天住在這裡,甚至在晚間前夕也沒有發現你的存在,而偏偏在老太太找你後,你又突然出現,這是爲什麼?如果解釋清楚這個,我可以放你一馬,甚至於幫你。”這些問題都必須搞清楚,而且任雲輝非常想知道,這個迷幻陣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王大麻子聽到任雲輝這句話,知道該躲的躲不過去了,乾脆一咬牙,想了想說道:“罷了,反正也是佛祖的事,我們既然得不到佛祖的庇佑,公開這個秘密也無所謂了。”
“幾位,你們可知道嗎,愛羅覺城主其實跟你們說的都是真的,而我也跟你們說的是真的,我們全城人都得了一種怪病,這種病讓我們沒有了靈魂。我們的靈魂被人收去了。白天我們基本上等於死屍,只有晚上的時候,我們的靈魂纔會被釋放,而城裡所有人渾然不知他們失去了靈魂,所以都生活在混惡當中,我之所以知道這些,就是因爲當初來我們城裡的那個老頭,住在了我的家裡。”
“怎麼回事?”任雲輝奇怪的問道。
“唉,其實不死城的不死其實不是什麼佛祖的眷顧,真正的原因是因爲我們一直喝着這不死之水,在我們的城中,也就是關押城主的那個地方,原來是一眼非常大的入口,通過這裡,我們可以進入一個世外桃源,那裡正是有一眼大泉,喝過那裡水的人可以長生不死,吃過那裡的魚的人可以長生不老,但是那裡卻住着邪惡的鬼魅。故事是這樣的。”王大麻子想了想,繼續說道:“那是個炎炎夏日,惱人的蟬聲無休無止。柳樹下平放着一個大碗,城裡人都用這個方法蒐集一種蒼蠅。在碗邊塗些紅糖,裡面放些水。只要等到蒼蠅一貼到上面,用嘴一吹,這些蒼蠅就掉到了水裡。”
泉裡有種魚,叫做白目魚,只要吃上一條,就能得到一定的法力,所以城裡人空閒之餘都會去釣這種魚。雖然很難釣到,但是也不是不可能。有一天城主也跑去釣魚,運氣很好的他一天竟然釣到兩條,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你釣了多少條啊?”
“兩條,不是很多。”城主回答的很靦腆。
“哈哈,一天就釣這麼一點魚嗎?”那個黑衣人十分嘲笑。
“有本事,你自己去釣啊?你不知道這不死泉的魚非常難釣嗎?”城主本來還有些謙虛,但是聽到這話,自然就生起了氣。
“呵呵,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釣到這白目魚,但是我知道這泉裡有一種魚叫做風草魚,只要釣到他可以瞬間提升幾個階級的修爲。你小小的城主,如果吃了這風草魚,恐怕的是到時候你將成爲數一數二的高手哦,怎麼樣,想試試嗎?我可以告訴你哪裡能釣到這種魚哦。”黑衣人無所謂的笑了笑。
“呵呵,是嗎?”城主也不以爲然,以爲他只是個瘋子。
“當然,往上三百米,那有一處水非常平的地方,去哪裡釣自然會有風草魚,不過呢,以你的德行,包括你的隨從,我賭你們釣不到一條。”黑衣人看了一眼城主,又看了看城主身邊的人,城主身邊有他的兒子,女兒以及三個隨從。
“賭什麼?”城主似乎也不樂意了,跟這個黑衣人叫上了勁。
“賭你的命!?那黑衣人說着,手中虛空一抓,只見江水一渾,城主的兒子愛羅也瞬間就跟失了魂一樣,倒在了地上。
“你……你幹什麼呢你!“城主大驚之下,連忙和其他人將自己的兒子扶了起來,只見愛羅也如今面色蒼白,雙脣烏黑,看樣子就像是死了一樣。
“哈哈,我只是把他的魂勾了些,要不然怎麼賭呢?”那黑衣人一笑:“不怕你們知道,其實我就是這風草魚,你們要是釣不到我,他呢,恐怕也就活不成了!”說着他大笑幾聲,拿着幾條白目魚就潛入了江水當中,只留下城主錯愕在那。
後來,城主瞭解到,風草魚是一種非常邪惡的魚種,傳說乃是惡魔化身,就連神獸也得忌怕他幾分。而且,風草魚聰明無比,善於奸記,能夠化身爲人。但是風草魚有兩隻,都爲一對,有公有雌。若然有人釣之,不將兩條魚同時釣起來的話,那麼釣者必死,甚至於絕對絕後,風草魚本身就邪惡無比,加之對於仇恨更是看得非常之重。所以一旦沒釣完的話,另一隻馬上就會跑去報仇。
而另一方面,即使有能人同時能釣起來兩隻魚,但是如果他沒有絕對實力壓制他們的話,也會被他們完全的吞噬。不過,當時的城主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呢?自己的兒子被人抓了魂,如今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無論事情結果如何,也不聽城內長老的勸告,就要組織人前去釣風草魚,可是,城裡人都知道,風草魚是一種報仇性極強的怪東西,誰也不敢去招惹,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絕後。
後來,城主找上了我,我當時念在反正也是一人孤苦伶仃,心中別無牽掛,所就答應了城主的要求。”王大麻子邊說邊將磨好的豆腐裝了起來,然後帶着衆人來到外屋,坐下來跟衆人好好談了。
王大麻子坐下之後,想了想繼續說了起來:“第二天,我與城主兩人前往不死泉釣風草魚去了。按照風草魚提供給我們的地址,我們很快找到了那裡,那裡比較其他地方確實水面平靜得多,碧汪汪的泉水不見底,看着又有些安靜的讓人害怕。但是我和城主還是把心一橫,將風草魚最愛吃的番薯扔了下去,忽然之間,只見那泉水餞起一陣水花,在我們兩個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大大的番薯竟然就如此之間給吃沒了。
城主和我眼見如此,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風草魚總算來了,害怕的自然是這勾魂的怪獸。不過,爲了救城主兒子,我們還是忍不住將第二個番薯丟了下去,番薯同樣消失沒有,即使我們最後一直認真的觀察着,可是依舊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吃走了番薯。不過,如此幾次,我和城主變將計就計,打好了另一個主意。
等我準備好之後,城主慢慢的拿出了那個番薯,也是剩下的最後一個番薯了,城主知道我已經準備好之後,將番薯扔進了水面,而我也隨時要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