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活人突然衝了進來,任雲輝也完全被驚醒了,擦了擦睡眼,看着眼前的美女:“幹什麼?!”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而且,剛纔,剛纔醫院裡打電話過來,說爸爸已經快不行了。”這個美女除了李娜還能是誰?此刻的她一臉焦急,眼裡還有些眼淚。
“哦,我差點給忘記了。”點了點頭,任雲輝起身起了牀,四下裡瞅了一眼:“我衣服呢?!”
“衣服太久,我安排人給你拿下去洗了,你先穿這件吧。”說着,李娜從手上的包裡拿出一套西裝遞給任雲輝。
“不要,這個衣服不是買來參加生日宴會的時候穿的嗎?!現在可不能用,你幫我隨便找件衣服吧。”任雲輝拒絕道。
卻看到李娜咬着嘴脣,半天才開聲:“我…我明天再重新給你買,今…今天是去見我爸爸,所以要穿的莊重一點。”
猶豫片刻,任雲輝同意了。接過李娜的衣服,快速的穿好之後,兩個人便形色匆忙的出了酒店上了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一路上,李娜一句話也沒說過。
汽車行駛的很快,有時候甚至完全不顧紅燈,本來至少二十分鐘的路程,僅僅只花了十分鐘。
到了醫院,李娜就神色匆忙的直往裡趕,拉着任雲輝的手一個勁的往前跑,時不時的還回過頭來催促任雲輝快點跟上去。很快,兩個人便到了六樓的672病房。
672病房靠近護士臺,所以比較好找。而且,這屬於重症病房,由此看來,李娜爸爸的情況似乎不太理想。兩個人火速鑽進了房間,此刻,房間裡一個四十如花的女人正趴在牀邊輕聲抽泣,而一個面色死白的五十多歲老頭正安靜的躺在冰牀上,手上插滿了各種輸液所用的管子,而鼻子上也插上了兩條供氧的管子,周邊是各種儀器。
“爸…”一見到牀上的老頭李娜頓時眼淚就已經包不住了,撲在牀前,聲淚聚下。
“娜娜…!”那個四十如花的女人雖然年紀稍長,可保養的卻非常之好,活脫脫的看起來像三十來歲。“你爸…你爸快…快不行了。”
“不,不會的,爸爸人那麼好,他一定會好起來的,爸,你,你不要走……”李娜哭的非常傷心,簡直已經快成淚人了,面對親人離別,誰也無法割捨,誰也無法控制情緒。
“娜…娜…”這個時候,牀上的病人發出了極度微弱的聲音,因爲病情影響,他的雙手已經枯黃而且瘦骨嶙峋,艱難的擡了擡:“爸…爸對不起你,賭…賭場的事怎麼樣了?!”
“爸,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有心情去管賭場,操勞了一輩子,連這會您也捨不得休息一會嗎?!”李娜悲傷的哭道,接着,她看到爸爸的眼神向另外一個人看去,這才反映過來:“這是我朋友,任雲輝,雲輝,這是我爸爸,那是我媽媽。”
“伯父,伯母你好。”衝着他客氣的點了點頭,李伯伯只是衝着自己輕輕閉眼一笑,算是禮貌。
任雲輝往前走了兩步問道:“伯父的病是什麼病呢?!”
李伯母擦了擦眼淚,望着李伯父的眼神多少有些哀怨:“骨癌。”
“骨癌是怎麼回事?!”要想治好他的病,首先要了解清楚他是因爲什麼而生的病,只有這樣,任雲輝才能找到切入點爲他治病。因此,問詳細是必須的準備。
但是,在李伯母看來,這個年輕人似乎也太不懂事了點。在這種場合問出這樣的問題,到底是不懂還是真裝傻而不知所謂,還是存心氣人呢?總之,這些話確實讓人心裡不好受,於是,李伯母選擇不坑聲。
“雲輝,骨癌是一種說難治不難治,說好治不好治的病,爸爸是惡性的癌症,因爲骨癌早期很難發現,他的症狀又非常普通,起初以爲只是工作太忙吃不下飯什麼的,沒想到……”說到這,她已經因爲哭泣無法繼續了。
“那就是說骨癌是一種癌細胞通遍人體骨髓內部,造成骨髓骨骼發生病變,是嗎?!”
“恩。”
“那這種細胞會產生其他器官上的病變嗎?!”
“會的。”
“OK,那就行了,你們都讓開一邊,我來看下伯父的情況,希望我能對他有所幫助。”說完,任雲輝便起身來到牀邊,李娜也趕緊給他讓開了位置,倒是李伯母,皺着眉頭:“他…他這是……”
“媽,雲輝特別有本事,我請他來,是讓他來幫爸爸治病的,而且……”話還沒說,李娜便被她媽拉到了一旁,李伯母望了一眼正在詢問李伯父情況的任雲輝,小聲的道:“娜娜,這…這靠譜嗎?醫生剛纔已經通知我們準備晚上去拿死亡證明了,說你爸捱不過下午!”
“媽,你放心啦,雲輝雖然年紀小,但是他真的很有本事,您知道嗎?要是沒有他,現在我們祖傳的賭場已經被人收購了。”
“啊?!”李伯母一聞言,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任雲輝:“這小夥真這麼本事?!”
“恩。”李娜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好象什麼都懂,連小賭王秦峰跟他玩牌也玩不過,可他只是個學生啊。”李娜的回答到最後連自己也奇怪了起來。
李伯母想來也是,反正老頭都已經這樣了。既然這個小夥這麼有本事,那不如讓他試試,死馬當活馬醫吧。
於是,兩個女人一老一少齊齊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任雲輝的“表演”。
詢問了相關的情況之後,任雲輝準備行動了。李伯父是因爲骨內的癌症發生了病變,不僅將骨頭完全病的壞死,而且連累五臟也受了傷害,最嚴重的是呼吸道,因爲病毒的感染導致整個肺葉已經出現了膿腫,從而呼吸困難。
掌握了一切,任雲輝便開始提起體內的真氣進入李伯父的身體了。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完全根治骨頭內的癌細胞,骨骼作爲人體生命最具備外在代表性的存在,其結構非常複雜,而且龐大,要完全清除裡面的癌細胞非常肺神,不過,半個多小時以後,當任雲輝滿頭大汗之時,總算將其清理乾淨。
休息了十分鐘之後,任雲輝繼續開始清理五臟內部的癌細胞,這裡的過程遠比骨內的要複雜的多,因爲五臟關係到整個人體的生命運作,接連無處的神經,稍有差錯便可能讓已經垂死的李伯父完全踏入死亡之門。
好在,經歷過長達四十五分鐘的工作後,所有癌細胞完全清除,並且利用真氣將受損的各器官進行修復。忙碌了約一個多小時以後,任雲輝感覺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不過好在一切救治工作都已經宣告結束,任雲輝也收了功力,長長的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倆母親一見任雲輝忙完了,立即一個往李伯父那跑去,一個往任雲輝這跑來。
“雲輝,你…你沒事吧?!”着急的李娜幾乎潛意識的跑到了任雲輝的身邊,看到他滿臉蒼白,有些着急的問道。
搖了搖手:“沒事,你爸爸我已經治好了,你…你讓他多休息。”
“治…治好了?!”李娜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不相信這事實。可也在這時候,她突然聽到身後的母親已經在笑了,心裡面頓時有種喜悅,於是,她忍不住的轉過身去:“爸,你…”
“沒事,沒事了,剛纔雲…雲什麼來着?!”
“雲輝。”
“哈哈,對,雲輝,剛纔替我那麼一鼓搗,我是一直感覺體內特別舒服啊,現在,我感覺身體特別棒,來,你們幫我來取下這身上的儀器,這麼久了,真是把我帶的憋屈。”說完,李伯父已經開始動手準備拆出身上的物件。
“爸,你彆着急,我現在就去叫醫生,等醫生檢查完了我們再說好嗎?!”李娜一邊阻止父親,一邊已經起身往外跑去叫醫生和護士了,她比任何人都着急,着急裡又帶着那麼絲喜悅。
接下來,一家人在度秒如年的時間裡,一邊噓寒問暖的關懷着任雲輝,一邊焦急的等待着醫生。
很快,醫生帶着四個護士這樣的大排場來了,他們對重症病房的病人都是有詳細跟進的,所以,這時候李家的人的呼喊醫生,他們認作是李老伯已經不行了,所以增派人手,準備盡人事,做最後無力的的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