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她終於把自己送上了巔峰,然後渾身汗出如漿,她感覺是那個高大的男孩在愛她,在野蠻的侵入她的身體,再將她瘋狂的蹂躪在那個男孩的狂暴中她攀上了頂峰。
可是每次過後,她都會覺得很羞恥。那個帥氣的男孩是她的敵人啊,是他們全家的敵人,如果不是他,哥哥就不會被抓,爸爸也不會這樣亂髮脾氣,自己也不會總是這樣。
馬曉晴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剛剛吃過晚飯,保姆還沒把餐桌收拾乾淨,客廳的電話鈴聲就響了。
馬士舉直接接聽了電話,馬小晴聽見是李書記打來的電話,似乎是要召開臨時常委會,接他的車已經在路上了。
馬士舉穿上外衣,夾起公文包就出門了,當時,他絕對不會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邁出他的常委小樓,來接他的車,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是爲小車班的,而是省紀檢委的。
在他家大門前,一輛黑色的奧迪車上走下來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市委秘書長董重,另兩位是穿藍色西裝的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董重只介紹了一句:“這位就是馬士舉同志,這兩位是省紀檢委的,他們要找你瞭解些情況,李書記指派我陪同他們前來,希望你能很好的配合紀委的同志工作。”
紀委的兩個人不由分說,一邊一個一個夾住了馬士舉,直接就把他擁上了車,小車一溜煙就開走了,動作非常快,甚至沒有一個人看見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馬士舉的老婆也被公安機關傳訊了,仍然是一去不復返。
然後是她,公安機關簡單詢問了她幾個問題,說鑑於她犯罪情節顯著輕微,表現較好,主動把贓款捐給了災區,所以決定對她免於刑事處分。
馬小晴一愣,鬼才願意主動捐獻,要是不被那個該死的周庭棟脅迫,她纔不會傻到主動把十萬元錢捐出去呢,當時她也是覺得十萬元不算什麼,回去再找哥哥要就行了,反正哥哥那裡的錢是用不完的。
誰知道,她哥哥馬小光自那晚之後,一去不返,這兩天花的零花錢都是找媽媽要的,媽媽就是沒有哥哥爽快,一次就給個三萬兩萬,從來也不多掏,哪像哥哥,一次至少要給五萬,多了十萬、二十萬都有可能。
回到常委樓,他看見幾位公安人員正在他家裡忙碌着,旁邊站着幾位街道老大媽。一位年輕高大的警官告訴她,這裡要查封了,有什麼私人物品可以帶走,但不許帶太多的錢和貴重物品,因爲那都是贓款贓物,要沒收的。
馬小晴傻了,她無家可歸了,一下子就從一位錦衣玉食的大小姐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這反差也太強烈了。
反差強烈的還不僅僅一個馬小晴,還有那個聞秋月,她也被從別墅裡面趕了出來。離婚以後沒多久,她就被安鐵鋒養了起來,名副其實的包養,她把工作都辭了,每天就是上街美容、買衣服、買化妝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晚上等安鐵鋒回來臨幸她。
這樣的日子浪漫愜意,安鐵鋒每週只有週六和週日定期回家“交公糧”,週一到週五都是屬於溫秋月的。
安鐵鋒的老婆是他早期工農兵大學同學,爲人比較老實,有吃有喝有錢花就知足了,自己守着孩子過日子,對安鐵鋒也是逆來順受,實際上這也就縱容了安鐵鋒的胡作非爲。
當聞秋月通過對講門鈴聽出站在門外的人是黃偉明的時候,馬上就是一臉的不高興:“姓黃的,我們已經離婚了,不再有任何瓜葛,你還來找我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請你走開。”
黃偉明很無奈,他不想直接面對這個女人,他覺得厭惡,一想到這個女人,他就會想到那兩具着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可是郭局明確告訴他,這個安鐵鋒是重要人犯,不僅在任市醫院副院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直接夥同馬小光購買劣質醫療器材,在擔任衛生局副局長之後,更比變本加厲,直接插手各個醫院的器材買賣。
其他官員大多隻是受賄以後爲馬小光提供方便,他直接就是馬小光團伙的一員,他直接掌握着馬小光團伙的核心機密。
所以,郭局嚴令黃偉明對這個人一定要親自抓捕,不能有任何疏漏,因爲只有他和安鐵鋒有過正面接觸,纔不會把人搞錯。
聽了聞秋月的話,黃偉明的聲音沒有任何變化,仍然嚴肅的說:“聞秋月女士,請你弄清楚,我是以一名警察的身份在和你對話,請你把門打開,我們要見安鐵峰,他涉嫌和一起詐騙案有關。”
問秋月冷笑一聲:“笑話,詐騙案?安鐵鋒是堂堂的市衛生局副局長,醫學專家,他怎麼能是詐騙犯?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不要血口噴人,跑到我家門外大吵大鬧。”
黃偉明是個本性善良的人,本來不想糾纏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們兩人畢竟夫妻一場,同牀共枕多年,雖然分開了,他也不想看見她倒黴。
可是,這個愚蠢的女人總是和他作對,就像他欠她什麼似的,而且總是那麼自我感覺良好。
黃偉明實在忍無可忍了,他也冷笑一聲,說:“聞秋月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這處產業登記的是安鐵峰,你不是這裡的主人,請你打開門,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被人當面揭了短,揭短的人還是那個自己一直都瞧不起的小警察,讓聞秋月惱羞成怒,她大聲說:“老孃就是這裡的女主人,安副局長是我丈夫,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黃偉明不屑的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愚蠢的女人。”
這時,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成威開口了:“聞秋月,你能把你剛纔說過的話重複一遍嗎?我沒大聽懂。”
黃偉明回頭看了一眼成威,小聲說:“算了,兄弟,放她一馬吧,她畢竟曾經是我的妻子。”
成威搖了搖頭說:“黃哥,你就是太老實了,這樣怎麼能當警察呢?你別管了,交給我。”
說完“咔噠”一聲他按下了錄音機的按鍵。
這時,只聽聞秋月那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重複一遍怎麼了,你還能吃了老孃,我說安鐵鋒是我丈夫,我是這裡的女主人,怎麼了?”
成威笑了:“那麼你不知道安鐵鋒有老婆嗎?”
“有沒有老婆關老孃屁事,反正他現在和老孃在一起,他那個黃臉婆早晚得給老孃讓地方。”聞秋月越來越激動。
黃偉明又嘀咕了一句:“怎麼才發現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蠢,自己往坑裡面跳,攔都攔不住。
成威臉上的笑容更濃了:“ok,要的就是這句話,本來我們還只是給安鐵峰認定了一個詐騙的罪名,現在又多了一項重婚的罪名,而且你也是重婚罪的同案犯,我已經做好了錄音。
“現在馬上把門打開,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你還將多一項妨礙公務的罪名,所以你最好識時務一些,你以爲就你們這道防盜門就可以擋住我們嗎?兄弟們,準備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