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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到了三小時的約定時間,陳誠這邊卻遲遲沒有反應,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不僅是小鹿等得着急,尉遲家跟來的兩個嚮導比他更緊張,自家大少萬一有個閃失,誰知道那位三叔公會不會遷怒到他倆身上,因此不等小鹿催促,已有人提出找人的建議。
小鹿跟隨兩位嚮導,沿着陳誠去的方向搜尋,他發現這兩人並非亂走,路徑非常清晰,應該是尉遲明佑留下了暗記之類的東西,短短十分鐘不到,三人終於聽到前方的響動,小鹿隱約聽到陳誠發出一聲悶哼,沒過幾秒鐘就聽到陳誠大聲呼救的聲音。
“明佑兄!快醒醒!明佑……”陳誠焦急的呼聲,三人聽得一清二楚。
兩個嚮導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他們最不願看到的情景也隨之看到了,當三人趕到陳誠身邊時,只見尉遲明佑躺在地上,嘴角還留有一道暗紅色血跡。
“快揹他出去!這裡不能久留!”陳誠早就摘掉了呼吸面罩,連一旁尉遲明佑的面罩也被他摘了下來,不是想要掐人中急救,他只是想讓兩名嚮導看得更逼真一點。
尉遲明佑雖然受到法器的保護,但火靈太過兇猛,一部分力量還是衝擊到他的身體,造成了短暫昏迷,陳誠知道這小子沒有大礙,所以煉化火靈的時候並未着急。
聽到小鹿幾個人的響動時,陳誠剛好煉化了火靈,收入自己體內,然後故意叫出聲來,吸引他們注意。
見到自家主人受傷,兩名尉遲家子弟的關注焦點自然都放在尉遲明佑身上,不管陳誠是死是活,跟他倆毫無關係,其中一人探了下尉遲明佑的鼻息後,總算稍稍放心。
衆人不敢耽擱,背上尉遲明佑往外跑了出去,一路顛簸,等他們出礦洞的時候背上的尉遲大少活生生被顛醒,瞧見陳誠好端端站在身邊,跟沒事人一樣,大少就有些鬱悶了。
他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說道:“好了,趕緊放我下來,就是好人也要被你給顛死了。”
尉遲明佑站到地上,衝着陳誠問道:“那團火苗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法器都碎成渣了,也沒抵住撞擊的力量,我暈倒前看見你把它劈成了兩瓣,快說說後面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你以爲就你最慘啊,我還想喊冤呢,我跟那個鬼東西耗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它滅掉,差點沒脫力而死,幸虧我恢復的快,又趕上他們三個找過來,不然死在裡面都有可能。”陳誠也不怕尉遲明佑發現話裡的漏洞,反正死無對證,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尉遲明佑咂巴着嘴,忍了幾忍後才道:“你認不認識那東西到底是啥玩意,太特麼詭異了,我差點被嚇死。”
“如果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去招惹它的,簡直要人的命,你沒見第一個攻擊的是我嘛……”陳誠手舞足蹈,比劃的很誇張。
陳誠話裡到底摻了多少水分,沒人能知道,反正都由着他一人在說,想到之前的經歷,尉遲明佑只能無奈嘆息。
技不如人就別想着尋寶,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尉遲明佑有些後悔這次的計劃了,上次三叔公不帶他下去,遇到陳誠後,他確實想利用陳誠進裡面見識一下的意思,沒想到還真遇到了危險。
回憶起火苗撞擊陳誠時,從對方身上發出的防護光幕,尉遲明佑就眼熱的不行,三叔公送給他的法器又已經破碎了,真是得不償失,於是湊到陳誠跟前說道:“見到你身上的防護光幕,就知道你把最好的寶貝留給自個兒用了,怎麼樣,能不能……”
“打住,玉墜我可以再送你一個,別的東西我可拿不出來,你也別惦記了,跟你比起來,我可是窮的叮噹響!”陳誠強行打斷尉遲明佑的話。
能夠得到火靈,雖然和這貨有些關係,可那是憑着自己本事得來的,別說是尉遲家的這些人了,就算黃久陽那樣的高手來了,也未必能搞的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也不好走,只好就近到礦場的宿舍住了下來,雖然條件差一點,可是對於一羣大老爺們也不算個什麼。
看到自家大少傷勢並無大礙,兩個尉遲家子弟總算放心,在他們返程的途中,卻接到尉遲明佑的短信通知,讓他們儘快聯繫其它人,要求大家第二天再探礦洞,並重點關注白天出事的地方。
尉遲明佑私下的舉動當然逃不出陳誠的關注,兩人同乘一輛車,對方想要做什麼,就算陳誠睡着了,還有毛球在呢。
陳誠佯裝不知,吃過晚飯後便以勞累爲由跑去休息,他和小鹿正好一個宿舍,說話聊天方便了許多,也不必顧忌被人監視。
夜深人靜後,陳誠叮囑小鹿留在房間,而他卻偷偷跑了出去,宿舍區都是鋼結構活動房,窗戶上也沒有安裝防護欄,陳誠跳窗出去,在毛球的協助下很快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陳誠出來的目的當然是礦洞,火靈被他煉化了,可是火靈當初藏身的石壁卻仍在那裡,陳誠懷疑那塊石壁應該另有玄機,否則火靈不呆在岩漿裡邊,卻躲在那裡,這是任誰也想不通的道理。
陳誠放開神識,夜晚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影響,不用藉助燈光,四周的狀況照樣清清楚楚,用了不大一會兒,便重新返回礦洞附近。
讓陳誠感到意外的是,不知道尉遲明佑擔心自己回來,還是害怕他人知曉,居然安排了四五個人守在這裡,身上居然還揹着槍,看來想要不聲不響的進去是不可能了。
陳誠不知如何是好,這些人和他無冤無仇,想要同時擊暈他還沒那個本事,但是放棄石壁又不甘心,就在他糾結猶豫的時候,毛球卻讓他趕緊躲進了玲瓏天府。
“怎麼啦毛球!幹嘛要冒險讓我現在進來?”陳誠一進空間直接問道,因爲陳誠進入玲瓏天府的時候,天府的本體,也就是綠色玉牌便會暴漏在外面,漂浮在空中,這不是明晃晃的當靶子嘛。
毛球沒有解釋,而是直接傳給陳誠一副畫面,只見一名老道飛速狂奔,趕來的方向正是礦洞這邊,然後才聽他說道:“這下明白了吧!玉牌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可以控制玉牌自由移動了,躲起來一點問題沒有。”
“靠!你這麼牛怎麼不早說,以後想去哪兒你直接飛過去就好了,我躲在空間裡面多舒服,”陳誠睜大眼睛瞪着毛球說道,“算了,還是先看黃久陽這傢伙想要幹嘛吧。”
原來毛球是提前發現了黃久陽的蹤跡,所以才催促陳誠進來,兩人的修爲差距太大,若是陳誠呆在外面,極易被對方發現,那時候想跑都來不及。
黃久陽的速度很快,陳誠進入空間不到一分鐘時間,他便已經趕了過來,從毛球傳輸給他的實況轉播中,外面的情況陳誠看得一清二楚,“靠!這傢伙怎麼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幸虧我有天府傍身,否則就慘了!”
看着黃久陽不由分說,舉手間便奪了幾人的性命,陳誠渾身一陣惡寒,心想這傢伙和尉遲鴻武好歹也是朋友,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怎麼不問青紅皁白,就直接殺人,和這種人比起來,陳誠覺得自己簡直善良的像只喜羊羊。
黃久陽沒有在外停留,直接進入礦洞,一直等到毛球無法感知到他,陳誠才閃身出來,見到地上散落的步槍,想了下後全部收入了空間,包括這些人身上的彈夾同樣取走,這東西說不定啥時候就能用上。
黃久陽在裡面,陳誠現在跟進去無疑是找死差不多,他在考慮需不需要把礦洞乾脆弄塌掉,把老道士困死在裡面,就算能活着出來,也要花費不少工夫,說不定尉遲家的幫手也到了,也算是間接給這幾個慘死的兄弟報仇了。
想法雖好,但是礦洞並不是想塌就能隨便弄塌的,搞不好把老道士引出來,反而連累了自己,陳誠看了下地上的幾具屍體,忽然蹲下來在他們身上翻找起來,想看看有沒有手雷之類的東西。
手雷沒找到,卻又被毛球叫回了空間,這次不用陳誠提問,毛球便把圖像傳了過去。
“靠!這特麼又是誰啊?怎麼連直升機都用上了!”陳誠忍不住開始爆粗口了,因爲場面太刺激了,一架軍用直升機轟隆隆的飛了過來,降落之後,一支裝備齊全的十五人小隊從裡面魚貫而出。
國內的航空管制非常嚴格,而且能運載這麼多人的直升機好像也不是個人應該擁有的東西,可是從直升機的外表到人員裝束,都分辨不出他們的身份,陣勢確實有點嚇人了。
看來尉遲家的人裡面隱藏了不少奸細,不然下午剛有點動靜,晚上就趕來這麼多人,絕對不是巧合能夠解釋的,陳誠開始爲自己擔心了,捕捉火靈的地方只有他和尉遲明佑兩人,自己又是唯一清醒的人,如果這些人找不到東西,肯定會懷疑到自己。
想來想去,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黃久陽和他們幹起來,最好黃久陽能夠逃走,這樣纔可以把注意力轉移出去,沒想到國內還存在這麼一股強大勢力。
陳誠原以爲烈山氏既有築基期老祖,又有十幾位練氣層後輩,絕對是不得了的存在了,可是現在一看,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江湖險惡啊!還是低調做人的好。
十五個人分成三隊,兩隊人進入礦洞,一對人留在外面駐守,陳誠看到這裡不禁皺眉想道,“黃久陽怕是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