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用,這些都是補身子的!巖少身子虛弱,承受不住太多的東西。。 ”莫夜語氣很是冷漠,頓了頓,說:“這裡有我就行了。”
“行,我讓聽風來換你!”
莫夜點點頭,沐秋影走了出去,嶽巖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莫夜遲疑了一下,‘摸’出嶽巖身上的電話,他不想‘亂’動嶽巖的手機,可他擔心有重要的事,所以滑動了屏幕。
“‘混’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莫夜剛把手機聽筒湊到耳邊,便聽到那頭興奮的嗓音。當即,莫夜有些爲難,可還是說:“慕容小姐,我不是巖少。”
電話那頭的慕容夕顏驟然警惕起來,嗓音突兀一變,厲聲道:“你是誰?嶽巖的手機爲什麼會在你這裡?”
“我是莫夜。巖少受傷昏‘迷’了,現在在天上人間。”
“什麼?他受傷昏‘迷’?怎麼回事啊?誰打傷他的?”
“慕容小姐,你還是過來看看吧,電話裡不方便。”
三樓大廳,眼鏡蛇他們都坐了下來!明逸軒身爲焰軍副帥,嶽巖不在他就必須把擔子挑起來,各堂主認真聽取明逸軒對昨晚之事的分析以及有可能發生的事。隨後,童戰說:“昨晚一戰,剎舞社肯定受創,最近幾天,戰事不會進行,我建議各堂兄弟速速調整。”
“不但要調整,投降的人全部給我打散到各堂!”明逸軒語氣凜冽的說:“副堂主以上級別的位置,需要巖少來定奪,眼鏡蛇、豹子、南東,你們的位置等巖少醒過來之後再說。楊釤,你們覺得呢?”
楊釤點頭道:“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光頭和沐秋影也表態。明逸軒看了大家一眼,繼續說:“後勤說,焰軍最近的開銷較大,而且支出是收入的幾十倍!兄弟們,我比你們晚一點加入焰軍,但我聽說焰軍現在的所有經費都是巖少從寒劍和酔雨他們手中借來的,焰軍是我們大家的,如果有人想要‘私’飽中囊,我提前警告一句,千萬別被風清堂查到。”
光頭鬱悶的說:“明逸軒你這話的時候看我做什麼,我又沒‘私’飽中囊,昨晚那些東西都已經上‘交’給後勤了。”
“我明逸軒好說話,但聽風那裡可不好說話!兄弟們,我們是團體,巖少剛纔的那些話,不單單是說給眼鏡蛇聽的,也是說給我們聽的,希望大家牢記。”
說話間,鷹堂堂主酔雨進入大廳,她將一份名單遞給明逸軒,道:“這是你要的,人數已經定下了,她們現在就在郊外,你‘抽’個時間去看看。”
“好!”
見酔雨要走,光頭起身道:“酔雨,其他堂口都有代步車,我虎豹堂什麼都沒有!”
一聽這話,兄弟們都暗暗鄙視光頭,酔雨停下蓮步,反臉不溫不和的說:“此事屬風清堂管,不在我的範圍內,你找聽風。”
“找聽風?那丫頭要是好說話,我虎豹堂也不會這麼窮了!”有氣無力的坐了下來,光頭和心裡恨啊。
沐秋影樂呵呵的說:“虎豹堂要是窮的話,我雀堂也就不用‘混’了!光頭,你真以爲聽風不知道你手中有小金庫嗎!”
“砰...”光頭狠狠的等着撫媚‘女’人沐秋影,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眼鏡蛇他們望着光頭等人打鬧,顯然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爲他們就不會想到焰軍高層會這麼隨意。
而大廳中熱鬧的時候,慕容夕顏已便裝到達天上人間,由影子兄弟大隊長血葬親自領她上樓,直達頂層。
客廳,一位兄弟影子將事情大致給慕容夕顏說了一遍,慕容夕顏急忙進臥室!推開臥室的‘門’,見莫夜一個人守在嶽巖的‘牀’沿,她慢慢走了上去。
莫夜起身,朝慕容夕顏點頭之後,轉身走了出去!慕容夕顏站在‘牀’沿,望着面‘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嘴‘脣’乾燥、雙目禁閉的嶽巖,她罵句“大‘混’蛋”心裡驟然涌起一抹酸意。
輕輕揭開毯子,見紗布被溢出的鮮血染紅,慕容夕顏鼻息一陣發酸,三道十幾公分的口子,加上嶽巖上半身醒目的傷疤,慕容夕顏雖然不知道躺在‘牀’上的人經歷過什麼,但她相信那一定是殘酷的。
現在,慕容夕顏心裡‘迷’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對嶽巖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就這樣守在嶽巖窗前,一直到傍晚。
在公司的憶涵渟聽到嶽巖受傷,她急忙趕回來,從莫夜口中確定嶽巖沒事後,她鬆了口氣!把嶽巖的髒衣服都收去洗了。
聽風輕輕走了進來,對慕容夕顏說:“慕容小姐,天‘色’已經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就行了。”
望着聽風這個巧美的少‘女’,慕容夕顏搖搖頭:“沒事,我等他醒來,還有事給他說呢!”
“那...我們先出去,莫夜要來換‘藥’了。”
“行,我們去客廳。”
……
嶽巖這一昏‘迷’,足足一天一夜!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爲什麼這麼虛弱,三刀自己就承受不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着窗外的明媚陽光,他努力的回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了又想,嶽巖確定自己在此之前沒有內傷,唯一的原因就是前晚使用了戰鳴刀,有一股莫名的暖流進入自己體內,昨天眼鏡蛇砍自己最後一刀的時候,那股氣流猝然出來抵抗,這才導致自己很快昏‘迷’。
想到戰鳴刀,嶽巖更加的好奇這把刀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威力,怎麼會有氣流進入自己體內,然後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保護自己,這可真是稀奇了。
“嘎吱....”
推‘門’進來的慕容夕顏,瞧得嶽巖醒來了,她美眸怔然了幾秒,快步走上來。“你醒了,我還以爲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呢!唉...失望了。”
老子又不是什麼大病,竟然詛咒老子醒不過來,嶽巖等着得意的慕容夕顏,虛弱的說:“關你屁事,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你要死了,我趕緊過來送你最後一程。”
嶽巖一番白眼,要是有力氣,他一定會將慕容夕顏按在‘牀’上,好好‘抽’這個‘女’人一頓。掀開毯子,費力的翻身,或許是牽動了傷口,嶽巖倒吸了口涼氣。
“你幹什麼,快躺下,我可沒時間給你送終!”壓住嶽巖,慕容夕顏道。
“八婆,我嶽巖沒那麼矯情,讓我起來,我還有事要處理。”
“你‘混’蛋,我什麼時候八婆了!老孃不管你,你死不死跟老孃沒關係。”甩開手,慕容夕顏真想一巴掌把嶽巖拍死。見嶽巖費力起身,她想扶嶽巖,可她拉不下臉。
換了身休閒,自己把鞋穿好,慢慢走出臥房!客廳裡的明逸軒和寒劍看見嶽巖醒來了,都站了起來。
“老大,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坐在沙發上,嶽巖接過明逸軒遞來的水,喝了幾口之後,道:“最近幾天剎舞社應該不會動,他們也需要休整!寒劍,讓聽風加快速度追查吳氏集團,我們不能給羅海和吳凱峰喘氣的機會。”
寒劍點頭道:“我這就去告訴聽風,可老大,你還是多休息一下!”
“不礙事!逸軒,把眼鏡蛇他們幾個叫來。”
跟出來的慕容夕顏,見嶽巖剛醒就要忙着處理焰軍的事,她是嘴上針對嶽巖,其實心裡也很佩服嶽巖的,身負重傷還想着焰軍,這份責任心,真的很強。
爲避免不惜要的麻煩,慕容夕顏聽到嶽巖要把眼鏡蛇他們叫上來,她選擇回到嶽巖的臥室裡,暫時避避。
很快,眼鏡蛇、豹子、南東三人隨莫夜出現在客廳裡,望着嶽巖蒼白的面‘色’,豹子和南東心裡愧疚,眼鏡蛇則是坦然,因爲他必須這個做,才能知道嶽巖是不是值得他追隨,他已經被羅海傷了一次,不想再在同一條路上傷第二次。.